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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学的就是这个,不实践怎么提高自己的医学水平?”慕容雪的略带娇气地回答。
“学什么不好,学睡眠学,不拉下中医的本分了?”老者还是不高兴。心里暗暗说,在我的医院里捣乱惹得雪儿不开心,看我明天不把那群“衣冠禽兽”都赶出去。
“睡眠学不也用中医的手段吗?我今天还给病人开药方的时候开了一些安神静气的药。”不过说到病人的时候眉头皱了皱。
老者察觉到了这点:“是哪个病人?是陈家的那个陈紫风?”
“不是,是一个叫做陈紫雷的病人,大概也是陈家的人。”慕容雪不很肯定地说。
“陈紫雷?雷字岂是他们叫得的,我看他们陈家是越发地大胆了?”老者非常生气地说。
“为什么不能叫陈紫雷?”慕容雪很奇怪,她很少看见注重养生的爷爷生这么大的气。
“百年以来的动乱岂是陈家现在那群草包能度过的?还不是靠了雷脉的强大和牺牲?现在竟然敢取雷之名!真是,真是气煞我也!”雪不说还好,一说引爆的老者的火药桶。
“爷爷!说不定是个假名呢?或者正好重名,和陈家没有关系呢?”雪还是非常担心爷爷的身体的,老年人火气大了可不好,急忙安慰,同时对那个叫陈紫雷的家伙加了两张坏人卡。
“假名?重名?你没问清楚他?”老者对这件事情非常关心。
“三娘和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陈家紫字辈的,不过后来他有一句话问的很奇怪,我就不敢肯定了。”雪皱着眉头回忆说。
“什么话?”老者很着急。
“‘不知道慕容家和我们陈家关系怎么样?’他当时就是这样问的。”雪模仿了我一遍略带哀伤的口气。
“‘不知道慕容家和我们陈家关系怎么样?’”老者仔细地品尝这句话。“奇怪,是很奇怪。莫非?难道他真的是雷脉的?”老者猜测。
“爷爷,陈家我只知道风雨两脉,雷脉我怎么没听说过?”雪有些好奇爷爷的奇怪表现。
“陈家其实有风雨雷电四脉,抗日战争的时候学那三国时代的诸葛家族,一分为二:电脉归了GMD,最后战败出国发展了;雷脉的天雷大哥无论个人武功还是军事才能都是一顶一的,归了GCD以后立了赫赫武功,可惜三十多年前的那场动乱中为了保住家族,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黯然归隐,最后郁郁去世。雷脉世代单传,没想到还有后人继承了雷之血脉,真是苍天有眼。”说到最后,老者有些兴奋。
“我们家和他们雷脉很好?”雪听到爷爷叫“天雷大哥”。
“那场世界大战中又有哪里是乐土?我们慕容家也是狼狈逃窜。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那时到处是豺狼当道,虎豹横行。若不是天雷大哥几次三番救我和族人的性命,慕容家怎么有今天?”老者想起那场战争还是抑郁的紧。
“啊?那我误会他了?”雪明白了,“他既是陈家的,又不是风雨两脉的。”
“你怎么误会他了?”老者突然很有兴趣地问。
“额,我以为他和那些人一样装失眠来接近我。”雪有些懊恼,“不过他的确不像失眠的样子,身体很强壮的。”
“世家的威名正在被风雨两脉败坏——虎山别墅风景区的事才发生多久,身为雷脉的继承者不急才奇怪,再说他们雷脉的武功可是非常厉害的,强壮是很正常的。”老者很有代入感地为我考虑,不过我哪有他说得那么伟大。
“对了,他是不是有些喜欢你?”老者笑得很坏。
“哪有?他才第一次见我。”雪急忙分辨。
“哦,那就是你有些喜欢他了?”老者很会逆推。
“爷爷!你坏透了,不理你了。”弄清了是误会的雪仔细想想觉得我还是可以的。
“哈哈!我不说了。”老者开怀大笑
第十一章 奇怪的司机大叔
我拿了药方后没抓药就出了普济医院,或许我心里还有些惦记着那个奇怪的艳女,想去她那边买安眠药。
正准备坐公交,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唠叨的司机大叔那颗可恶的大头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小伙子,我们还真是有缘啊,来,上车吧。”
真是见鬼,我心里直嘟囔,看来还要报废七元大洋,不过想了想还是上了车,今天就奢侈一回吧。
“哈哈,小伙子,我老远就看见你从医院里出来,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我们可是老朋友啦。”司机大叔很豪爽地说。
“那能不能不要我车钱?”我抱着侥幸的心态。
“小伙子,作为朋友,你怎说得出口?还是去药方见那个美女吧?”司机大叔赶忙转移话题。
接下来他话少了很多,明显被我打击怕了,三站路下来我也耳根清净了不少。临下车时,我掏了十元钱出来,司机大叔却急忙推却,宁死不收我的钱,这下可急了我,我刚才只不过随便说说,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怎么能坐车不给钱呢?司机大叔也是个给出租车公司打工的。
我力气大,司机大叔当然争不过我。可就快要打赢这场战争的时候,司机大叔却作了弊,开着出租车一溜烟地跑了,吃了一肚子灰的我傻眼了。
无法,我只好转身进了药店。现在药店的人比较多,几个美女都分散站在各个柜台前。我正想找个好说话的拿药,那个被我发了好人卡+坏人卡的大龄女青年眼尖发现了我:“那个拿安眠药的,还不到我这边来。”
店里面所有的顾客和美女营业员的眼睛一下齐刷刷地看着我,那个目光啊,就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有好奇的、有戏谑的、有怜悯的或许还有艳女惊喜的。我三尸神暴跳,恨不得上去抽大龄女青年一顿。
她还毫不自觉,接着大嗓门:“你去了医院看病怎么还回来?医院里没地方抓药?”
“医院里的药比较贵!”我说得咬牙切齿。
“我们这里也很贵!”大龄女青年一看顾客的眼光不对,急忙补了一句:“当然只是卖给你的贵。”顾客们一下子恍然。
“刘姐!”原来是艳女走了过来帮我解围,手底下还偷偷拉着那个叫做“刘姐”的大龄女青年的制服下摆。
“你这种人也就欺负欺负我们小艳(燕?),得瑟什么!”大龄女青年真的是人神共愤。
不过顾客怎么都很气愤地看我,那神情,那个蔑视,怎么看都好像包公看着陈世美一样。
“到底卖不卖药啊?小心我到消协告你们。”我索性厚脸皮到底。哎,是非皆因人起,怪不得那么多道士和尚都隐居荒山修行。
“你知道消协的门朝哪边开的?整天把消协挂在嘴边。”刘姐真的很牛。
我彻底无语,直接把药方拿了出来往柜台上一放,采取不抵抗政策。恶劣了,我今天出门应该给自己算一卦的,怎么老是碰到这些奇怪的人——先是司机大叔,后是艳女和大龄女青年,然后是慕容雪和郑三娘,再说我还没用过金币算卦呢。
还是艳女好,接过了药方,看了看,突然呀了一声。刘姐又找到由头,抢了过去,可惜的是她看不懂:“这乱七八糟的写得什么啊?你不会随便找了张纸条忽悠我们?这样我们是不会卖给你的。
“这是草书,刘姐。这纸也是普济医院的专用纸。”艳女真是个好人。我看她一下子顺眼了,其实艳女之所以让我有妖艳的感觉,完全是她眉心的那颗美人痣的缘故。长了美人痣的她由一个人间的绝色美人变成了一个域外的天魔罗刹女,我的功法让我下意识地排斥这种危险的美。
“哼,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不管你们了。”刘姐这一刻完全是郑三娘附身。
“两瓶药,八十八块八毛八分。”艳女自作主张地替我拿了两瓶安眠药。
“还有分的啊?”我有些惊讶。
“是啊,我们这里是平价药店嘛。”艳女微微笑了笑。
要死了!要死了!祸国殃民啊,这天魔果然厉害,我还是走先。我拿了药忙不迭地溜走了。
“利用完了你就甩开,你这下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了吧。”刘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飘到艳女身边,“不过,这小子定力不错啊,竟然没死在你的这一笑下面,还算是支潜力股,值得看下涨停。”
“刘姐!”
“你别这样!我可没你那紫雷哥有定力,这一叫你把我的老骨头都叫酥了。”刘姐非常怕怕的样子。
“嗤嗤!”
“还笑,要死人的。”
······
一辆出租车定在我面前,我发现我已经气糊涂了:“又是你,司机大叔!”
“是啊,正巧啊,今天天气真不错!”司机大叔自以为很潇洒地甩了甩他的小平顶,却瞥见天空阴沉沉地,只好尴尬的砸了砸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