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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胸前那本该是粉色的两点,也因为动了情而微微充|血变红。
意识到自己想拿手去碰上一碰,林平之也不由脸红。终究还是被欲|望盖过了矜持,林平之俯下头去,在那晕红的一点上轻舔了一下。察觉令狐冲身子猛地一震,林平之不由问道:“大师兄可是喜欢?”令狐冲将脸撇向一边,恨声道:“怎么可能喜欢!”
令狐冲这人,林平之也算了解;对于这等羞人之事,令狐冲若说“不喜欢”,那多半就是喜欢了。因而他也完全忽略了令狐冲嘴上的抗拒,反是更加用力地以舌尖在那处打圈、甚至将那一点完全纳入口中轻允,同时抬起手来、轻捏先前被冷落的另一颗红樱。
“嗯……”情|潮被对方完全挑起,再度被林平之进入体内时,令狐冲甚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此刻真想问上一句:你是不是和旁人做过这事了?但他只是喘息和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就已费了极大功夫,哪里还顾得上开口相询抑或是咒骂阻止?
不知过了多多久,令狐冲于浑浑噩噩间依稀闻得有水声,无意识间便出声发问:“那……那是甚么声音?”这水声不大,却让人难以忽略;此刻二人离洞口尚有一定距离,若说是瀑布的声音,未免太不对劲。
闻言,林平之放缓了在对方体内进出的频率,而后凑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温柔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大师兄感觉不到么?你里面……已经很湿了。师弟我可从未想过,大师兄也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
令狐冲面色一寒:“你胡说!”“是么?”林平之轻笑两声,忽然使力、将自己那物件全部送入对方体内。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令狐冲难耐地低吟一声,随即便是面色惨白:他听见了,随着二人肢体撞击声响起的还有翻搅的水声——竟然真是来自二人身体相连之处!自己怎会淫|乱如斯!
林平之本意可不是要羞辱对方,见令狐冲如此,连忙闭了嘴,继续挑|弄对方的身体。
到了这地步,令狐冲当真是再难自主。原本那药就已经让他烧得浑身难受,更何况林平之还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点火?终于是强忍不得,令狐冲将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松了劲儿、转而搂向林平之颈间:“嗯……林师弟……”
将对方的呻|吟听在耳中,林平之不由欣喜若狂。这个清冷的男人,终于是被自己撩起□了么?对方的情迷意乱让他壮起了胆子,林平之居然做了他件他本不敢之事;俯身下去凑向对方耳边,林平之轻声道:“大师兄,你再把腿分开一些可好?师弟我也能让你更舒服些。”
若令狐冲此时清醒着,多半是要一个大耳刮子抡圆了打过去。然而他现在神志不清,听林平之说要让自己“更舒服些”,竟然当真将腿分得更开、将对方的腰缠得更紧,在对方进入之时腰肢动作以配合对方……
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急促起来;终于,二人同时达到了顶点,瞬间石洞中只余瀑布水流倾下的声音。
得到了自己心系之人,林平之只觉心满意足。他本是极重责任之人,是以从前还心存犹豫,时常想着为了个男子抛下传宗接代的责任是否值得;然而当他与令狐冲行了此事,却忽然觉得只要能与此人日夜相伴,那些责任相较之下也没甚么要紧。大不了,自己从远方亲戚那里过继一个孩子来……
微微撑起上半身,将自己在令狐冲身上印下的痕迹尽收眼底,林平之不由微笑。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觉面上一暖,竟是令狐冲以手掌触了他的面颊。令狐冲动作仿佛是轻柔的爱抚,林平之的心却是瞬间入坠冰窖。
令狐冲绝不是要摸自己的脸——他是要打自己!若对方不曾脱力,方才那一下定是切切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以自己今日所为,他多半不会原谅自己了!
热度褪去、理智逐渐回升,林平之目光对上令狐冲冷冷的眼神,先前的强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泄愤
令狐冲很庆幸,自己现在是力气微弱;若非如此;他说不得会立即伸手将林平之掐死。
其实除却汗湿身体的不适感;令狐冲也不觉得身上有甚么苦楚可言;兴许是药物的辅助作用、抑或是林平之动作轻柔体贴,就算是自己被迫承接对方的那处也不十分疼痛。加之他习武时间甚长;无需休养多久身体状况便可恢复到既往。
真正难受的,怕还是令狐冲心里了。虽然对方行事之时顾及到了自己的感受、甚至将自己体内的火也彻底挑了起来;但是相较之下,令狐冲倒更希望林平之粗暴一些;至少那样,自己就不会被对方挑起情|欲了。
虽然最初由于那药物催动、自己是身不由己,然而方才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当真是忘乎所以了。雌伏于男子身下的耻辱、甚至此身是男是女自己都全然不顾;只是沉迷于对方给予的快|感中……想到此处;令狐冲心中不由且羞且怒:自己是受了男作女身之辱;怎么会沉沦于此事?
令狐冲抬眼,恰恰望进了林平之惴惴不安的双眸。不知怎的,他见对方如此,先前的杀意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腔怒火无计可消。意识到二人依旧是身体相连的姿势,令狐冲终于开口:“出去。”
林平之不解其意,问道:“甚么?”令狐冲听他发问,一时间气愤更甚,咬牙将话说了开来:“我让你出去!你还想在我体内呆多久!”令狐冲此刻不管不顾、说话未免太过露骨,林平之瞬间脸涨得通红,依令狐冲所言自己退了出来。
随着对方的抽离,令狐冲只觉有粘稠的液体从自己那难以启齿之处流出,当即在心里将狄修骂了千百遍,甚至也将林平之捎带上了几句。然而比起这二人,令狐冲反倒是怨恨自己更多些:他轻易不向人低头屈服,今日在男子身下承|欢不说,竟然还不住催促迎合对方;虽然是药物所致,但他亦是无法原谅自己。
林平之坐起身来向山洞入口处望去,只见水帘之后已是漆黑,便道:“此处山势险峻,你我若行夜路恐会有失。不如今晚在此过夜,明天一早再动身离去。”令狐冲拿眼瞪他:“你衣服完好无损,甚么时候都走不打紧。我衣服被你扯得一塌糊涂,要如何行路?”
知道自己先前太过鲁莽,林平之不由惭愧地将脸转开,低声道:“是我不对,明早我先行上去替大师兄取套衣服来。”他话音一落,山洞中便是一片寂静。
一阵冷风吹过,林平之不禁打了个寒战,心道:每每到了夜间山崖上都十分寒凉,此处近水,怕是比当初在思过崖时还要冷几分。大师兄他赤身露体,怕是比我更要觉得冷罢?
因为不想看见林平之,令狐冲便将身侧过、以背朝向对方;他本是暗自生着闷气,忽然被人扯到了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惊。□的皮肤与衣料摩擦,这触感以及来自林平之身上的体温都提醒着令狐冲方才发生过甚么,当即就想挣脱对方的双臂。
感觉对方挣扎的厉害,林平之不得不提气用上了内力,手臂愈发收紧。实在无法,林平之终于恳切道:“大师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冷罢了。”令狐冲回过身来,大声恼道:“谁要你好心?我便是冻死了,又能怎的?”
知道对方是在闹别扭,林平之又是喜爱对方赌气的模样、又是内疚自己先前说了些惹对方生气的话;待要开口再劝,忽觉颈间狠狠一疼、且那疼痛还是越演越烈,不由惊道:“大师兄?”
原来令狐冲见到林平之又恢复到从前温柔良顺的模样,却是想起了方才林平之骂自己是“贱人”在先、以下作言语羞辱自己在后,被气愤所激,竟然伏向对方颈间、狠狠咬在了对方脖颈之上!
令狐冲倒是避开了喉咙,但这力道却是让林平之疼得连连吸气;偏偏,他又不能推开对方:一来,凭令狐冲咬自己这狠劲儿,若自己强行一推,说不得要连皮肉也一并扯下来;二来,他知道今日之事将令狐冲自尊伤得狠了,需得让对方好好发泄一下才是。
下口咬对方,本是令狐冲头脑发热之举;待察觉有腥甜液体流入口腔、林平之却并无半点抵抗之意,令狐冲不由松了口,僵冷着声音问道:“你感觉不到疼痛吗?怎的不阻止我?”
林平之暗自平复了因疼痛微微紊乱的呼吸,伏向令狐冲耳边道:“若能让你消气,我便是让你咬一下又何妨?”想到先前自己失言辱骂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