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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阿尔还在普林斯家养伤,自己自然是不能把一个伤员推到一只狮子面前。但是,盖勒特也知道,复返汤剂一定骗不过那个曾打败两位黑魔王的白魔王。
“看起来我需要去邓布利多那里走一趟。”
盖勒特抽出魔杖对着自己念了一段咒语。他的身体开始拉长长大,身上原本属于阿尔杰的衣服也破了。
盖勒特皱了皱眉,啧了一声,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波动的视线,光着身子走到阿尔杰的衣柜前,随便拿起了阿尔杰的一套黑袍,用了一个魔咒让衣服变得合身,然后穿上。
“卢修斯,或许你可以跟我同去……”
盖勒特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发出了邀请。
卢修斯低下头,收敛住自己眼中复杂的光芒。他很清楚,自己刚才身体里面的波动意味着什么。就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要突破那一道血统的界限了。但是,卢修斯知道,自己不能放任这种感觉蔓延。
“盖勒特,马尔福庄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所以,我想……”
贵族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是盖勒特却已经明了马尔福的意思。他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希望你能帮我通知一下阿尔或者是那个普林斯,告诉他们,我去见邓布利多了。”
“好。”
盖勒特抓了一把飞路粉,转身便走进了壁炉。
卢修斯满眼复杂地看着盖勒特离去,他也转过身,用猫头鹰给身在普林斯家的阿尔杰写信。
普林斯家离枯树城堡并不远,相信猫头鹰能够很快地传递消息。而自己……卢修斯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自己并没有马上离开这里。就好像是要等着,或者阿尔杰和盖勒特的回来,或许是前来觐见的各位家主。
校长室的壁炉冒出了绿色的火焰。
白胡子的老人站在窗前,像是在等着人。他转过身来,却没有想到,来的却是那一个自己最熟悉,如今……却是最陌生的那一个人。
“盖勒特……”
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一些止不住的颤抖。他问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喜欢穿黑色的袍子吗?我……”
盖勒特微微一笑。着看在邓布利多的眼里,就像是相隔一个世纪的微笑。直观上来说,这的确是的。因为盖略特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而,邓布利多已经年老。
但是,这一个微笑在盖勒特看来,并没有任何含义。如果真的要有些什么意味在里面,那就只有对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展示自己一切都好的信号而已。
“邓布利多,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能见面。或许你不介意我找个地方坐下。”盖勒特说道:“其实比起黑袍我更喜欢红色的袍子。当然,这事就目前而言。我觉得红色比较有生命力。”
站在窗前的邓布利多摇晃了一□体,马上用魔杖指挥着一个小沙发飘到盖勒特的背后。
“是嘛?或许你想喝点什么?”
“哦!这里待遇真不错。一杯咖啡,谢谢!”盖勒特坐上了那个软绵绵的小沙发,挑起了自己的腿,惬意地说道。
“咖啡?”邓布利多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以前可从来不喝这个。”
“现在事情多了,容易累,当然得喝点提神的。”盖勒特挑了挑自己的眉,说道:“没有吗?”
“不,咖啡……当然是有的。”
“多谢。”
邓布利多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半月形的眼镜后面是一双闪着光的蓝眼睛。
“或许,我该问一下。盖勒特,你是有些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所以来找我了吗?”
盖勒特低头抿了一口咖啡,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说道:“不。我是代阿尔来的。他买了新城堡所以邀请我去参观,尽管他真的没有什么时间陪我。”
“代阿尔来的?阿尔杰那个孩子又买了新城堡?”邓布利多眨了眨他的小眼睛,伸手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吹包棒棒糖。
盖勒特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是的。他在斜角巷买的城堡,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枯树城堡。”
“哦!枯树城堡。”邓布利多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随即说道:“虽然,你是代替阿尔来的,但是我想,有些事情还是由我亲自跟阿尔说一下比较好。说真的,我还没有去过枯树城堡。”
盖勒特眼中闪着精光。修长的食指拂过杯子的边缘。
“我想我可以作为阿尔的代言人。要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跟他最亲的人了。邓布利多,如果你想去枯树城堡大可写一封信给阿尔。恕我提醒,如果没有主人的许可,你会遭到城堡里面所有魔法生物的攻击。”
“……最亲的人?”邓布利多一怔,原本打算放入口中的吹包也被他握在手上停在了嘴边。
“嗯哼!要知道,如果不是还有阿尔杰,我是无法坚持着活下来,走出纽蒙迦德的。”
盖勒特抬眼直直地看着邓布利多的眼睛。他抓住了邓布利多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愧疚。
这个世界善于控制人心的人不会只有霍格沃茨的校长史上最强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一个人。
“我……我很抱歉,盖勒特!你知道的,我不得不那样做,我别无选择。”邓布利多眼神中流露出悲戚。
盖勒特无谓地耸耸肩,说道:“我没有怪你。”
当然,对于安杰拉来说,自然是不会怪邓布利多。如果不是因为邓布利多把原来的盖勒特囚禁在了那座寒冷的高塔里面,让盖勒特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自己也无法进入那一具魔力强大的身体。
但是,安杰拉能够深深地体会这具身体里面孕育着的伤痛。
邓布利多,你亲手将爱着你的人推进了坟墓。让这具原本完美的身体生出了无法治疗的隐疾。
“如果不是那段身在纽蒙迦德高塔里的寒冷岁月,恐怕造就不了现在的我。”盖勒特放下手中的咖啡,露出一个狂狷的笑意。
“每每想起以前的生活,都让我觉得珍贵而又愚蠢。或许邓布利多跟我一样,也有着这样的感受。”
盖勒特嘴角噙着那一抹笑意,把头靠上了沙发,闭上了眼睛。抱歉了,邓布利多。是你的原因让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死掉了,还留下了那么深的病根。甚至于,到现在,我的身体里面还隐隐作痛。身在纽蒙迦德高塔的那一段日子,寒冷且估计,这具身体早已是腐朽不堪了。直到自己重生之后,才慢慢调养到如今的样子。邓布利多,你以为一个愧疚的眼神一个抱歉的表情就能求的盖勒特的原谅吗?
“不,不是的……盖勒特,以前的日子永远都是我心中最愉快的时光。”邓布利多放下了手中的吹宝,他站了起来。
“哦?真的吗?”盖勒特,睁开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说道:“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看不出来你能下得去那样的狠手,把我关起来。仍不可貌相啊!邓布利多。”
“盖勒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办法……我……我所在的那个阵营容不下黑魔法。”邓布利多慢慢地走到了盖勒特的沙发旁边。
“不。”盖勒特嘲讽着,十指交握在自己的膝盖上,抬头看着邓布利多,说道:“是你容不下黑魔法,容不下我。”
这句话就像是两个人所经历过的所有时光,它像一道闪着绿光的魔咒打在了邓布利多的身体里。原本苍老的容貌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霾,更显悲戚与老朽。
“所以,我放下了我的过去;所以,我才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跟我过去的朋友兼敌人坐在这里交谈。”盖勒特露出一个大笑,站了起来,左手拍上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老人的肩:“所以,你才能看到……我是这样的年轻,而你,却是这样的苍老。”
“好吧!邓布利多,你支持白魔法并没有错,我支持黑魔法也没有错。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我们都是错的。”
盖勒特放下了拍在老人肩膀上的手。
“要知道,魔法界之所以产生,是因为古老的魔法生物和人类的结合以及古老的黑魔法。而在魔法界演变的过程中,白魔法也逐渐自立了派系。要知道,如今巫师已经能够一代一代靠血脉延续了,但是魔法却需要依赖自身的学习。如果这个世界少了白魔法或者黑魔法的话,魔法界便不能再称其为魔法界了。”
说白了,盖勒特知道邓布利多想要跟阿尔杰说什么。他今天也是来帮阿尔杰做一个说客的。尽管盖勒特知道,阿尔杰自己也能做好。
而对于盖勒特本身来说,他和邓布利多之间的牵绊也需要做一个了解。自己虽然不是原本的那个盖勒特,但是,自己现在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