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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复,可仅仅以御前失仪论罪也不像这主的性子。他们看来看去,最后都把眼光投向富察傅恒。没办法,虽说这几年不显,傅恒仍是皇上心中头号爱将,远非常人可比,他底气比较足,跟着他总不会出错。
傅恒察觉到众人困惑,也在心中思量。这几年乾隆举止反常,光是大肆提拔福伦等人就非明君所为,之前还带一女子祭天,感觉脑门被门踢了,他那些时日不在朝中,等他回来,尘埃落定,他也不说什么,好在乾隆也不是太糊涂,可能后来也反映出不对,又赏赐了一番富察家,私下言语也颇缓和。倒要看看他今天又想干什么。傅恒也有点忐忑,生怕乾隆又想整出新花样。
乾隆满腹思量,用早膳时早有内侍奏道几位大人递了膳牌,为首的便是傅恒,乾隆想了想,便召傅恒一起用膳。这本不合常理,但他现下心中忐忑,急需找人相商。傅恒这边也是大吃一惊,抖擞精神重整衣冠出了军机处,剩下几位大臣互相看了看,心底了然,便知等会该如何行事了。
乾隆观察着傅恒,对方一举一动莫不依理,放下心来,迫不及待停嘴放奢,要左右退下后,又在那长吁短叹。傅恒见状便试探道:“皇上可是忧心荆州之事?”乾隆做无奈状:“唉,朕忧心荆州百姓,心下难安啊。”君臣惺惺作态后,乾隆话锋一转道:“荆州一事军机处可有章程?”傅恒道:“荆州一事乃是三日前发,军机处昨日刚收到消息,不料端亲王处一日三报,待到最后竟言道已经顶不住,目前龟缩城内。军机处责令沿途各处收集消息,于敏中大人率各部已草拟出章程待皇上阅目。”荒唐!这个端亲王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乾隆冷着脸看向傅恒,对方眼观鼻鼻观心并不言语,良久乾隆确笑道:“春和不必如此,军机处列位臣工,乃是我大清栋梁之才。”
气氛转暖,乾隆又开始拐弯抹角问本朝藩王情况,结果发现除却端亲王,又有齐王、裕亲王、硕亲王共四位异姓王,竟都是他登基后亲封的,纵然只剩两家了,这消息也委实让乾隆太过震惊,顶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坐了良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朕。。。乾隆忙打住这个念头,朕乃是真龙天子,行事光明磊落,文治武功,无愧先人英明!这番劝慰自己后,乾隆又问起章嘉国师,得知自己的确向其讨教佛法,不过先帝驾崩后他说要四处修行就去了五台山,自己登基到现在居然还没封国师!礼部宗人府也没人有异议!自己老娘还跑去五台山了!
乾隆又被震惊到了,一脸“天了噜这不是真的”的表情呆坐半晌。傅恒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过,君臣就这样面面相觑到傅恒膝盖跪酸后,乾隆才猛然回神,心中有种微妙的愧对先祖的感情,他很确定自己没干过这种混账事,可人家说的那么肯定,自己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先挽回一点是一点吧。他让傅恒先回军机处,令军机大臣们带着折子等会觐见,先让太医看看自己是不是太过勤勉累出毛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自己第一次正式发文,好紧张,这是篇吐槽发泄文,嘿嘿嘿,码着挺开心的~求评论~求虎摸~
☆、存疑
乾隆感觉到不对了,福伦则是觉得很不对!他也没做什么,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儿皇上怎么就这样罚他了?他被当中拖出去自觉大失颜面,准备回府舔伤口,皇上申饬的圣旨已经到了,福晋又一脸惊慌的告诉他福尔康福尔泰被押去审问了。“还愣着做什么?”福伦感觉一阵晕眩,“还不派人去打点?”福晋也是有苦说不出:“老爷,是皇上亲自下令的呀,这可怎么是好啊。”嗯?福伦感觉自己抓住什么了,皇上突如其来的申饬,原因说不定就出在这两个孽子身上,“他们干什么去了?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准隐瞒!”
福伦被贬和他儿子真没什么关系,之前还珠格格闹那么一出,是永琪他们商量好的,他们打算让皇阿玛救出紫薇,结果自己反倒被押起来了。侍卫们也是难办,怕真把这几位弄出个好歹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加上永琪那边施压,他们也并未对这几位怎么样,分开关了起来,他们自己也有些吓到。令妃得了信,便准备起身,等皇帝下朝后求情,等啊等啊,却收到后宫戒严的命令。永琪那边好不容易等太医被赶走,他得知消息后宫戒严也不放在心上,又冲过去找皇帝了。
皇后在坤宁宫中,一开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吴书来奉命传旨,她心里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吴书来只是复述了皇帝说的那些话,她便忙着吩咐下去安抚各宫,又担心几位皇子想亲去照料,被劝下来,好一通忙乱后坐下来与容嬷嬷商量这是怎么一回事,紫薇在小黑屋里也无人理睬,一个小宫女而已,又有谁记着呢?只有金锁在淑芳斋急的快哭晕过去。
太医还是那一套,乾隆翻来覆去都听腻了,只是他还是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疑神疑鬼,想着先去佛堂上香,再宣萨满啊道士啊进宫,着礼部请封国师之类的,还没理清思路,就有人来报,五阿哥在大闹着要侍卫放人呢。
乾隆蹙眉,差点忘了这一茬。“审出什么了吗?”乾隆盯着侍卫统领,对方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听到五阿哥与福灵安在殿外对峙后,乾隆觉得自己要飞升了。罢了,且看老五怎么说。他令人宣招和硕裕庄亲王广禄、和亲王弘昼、履亲王允祹、缄亲王允秘、宁郡王弘皎后,让放人进来,门口小太监昂首挺胸刚张口:“五阿哥到!”永琪便猛地扑进来大喊:“皇阿玛,您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声音虽大,乾隆还是听到那句“五阿哥到”,虽然今天听政时已见不守礼仪举止荒唐的人,仍是愤怒不已,厉声高喝:“吴书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群奴才,平素里心性奸猾,如今又是这般心大!区区一个太监竟敢口称阿哥!皇后管得好宫务!”
天子震怒,满宫太监侍卫俱是叩首请罪惊慌不已,永琪听得皇上言语里对那些奴才皇后不满,心想着早上定然是那□□佞小人连同皇后蒙蔽皇阿玛,不然他怎么这样罚我们呢?现在我向皇阿玛说明事由,让皇阿玛严惩小人,救出紫薇。他还在想呢,乾隆心想:“不想这个阉人竟然起了这等心思,平日里还不知怎么兴风作浪,可怜老五被阉人所迫,竟至行为举止失常。”便上前和颜悦色道:“起磕吧,待朕严惩这起小人。”
永琪喜不自禁,叩首谢恩,又道:“还请皇阿玛放了小燕子和尔康尔泰,去坤宁宫救救紫薇吧。”
什么鸽子燕子的,乾隆怜他被人当面侮辱,也不计较这疯言疯语,沉声道:“朕竟不知,何时太监也可以叫皇子阿哥了,嗯?”平时这样叫也没见您老怎样啊,那福家的还称爷呢。众人心中所想却不敢言,听着乾隆发落。那个小太监自是去慎刑司了事,遭此横祸,众人都暗恨命人如此称呼的延禧宫,吴书来狠狠心,抱着乾隆的腿便是一阵哭嚎:“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宫中素来便是如此称呼,奴才实是不知该如何改口,求皇上您明示。”这是怎么回事?乾隆觉得他是在顶嘴,可吴书来了是跟在身边的老人了,怎的也这样满口胡言?便道:“朕不与你们计较,自去皇后处领罚吧。”想想又道:“皇后职掌公务。如今一个小太监便敢当着朕面称皇子阿哥,统领后宫不力,”他正在想如何处置呢,见吴书来欲言又止,难道是明白过来请罪求饶,便道:“你说。”吴书来便利落的磕了个头,道:“皇上明鉴,如今宫务乃是由延禧宫令妃娘娘统领。”令妃,怎的是令妃了?他环顾四周心下茫然,只觉得眼前景象似真似幻,若是早朝时还有怒火发作,现下他却感觉不妙心里发慌。
那边永琪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迭声求皇阿玛放了燕子去救花,乾隆仔细打量他,过了会问道,“老五,太医诊过了如何说的?”永琪道:“儿臣现在什么都好,只怕皇阿玛再不放人,小燕子要不好了,尔康尔泰要不好了,紫薇要不好了,儿臣也要不好了。”乾隆听他说的毫无皇室礼仪可言,哪里还是那个文采出众的儿子呢?
假的,假的,一切都假的!乾隆只觉自己受到莫大欺骗,便想离开这荒唐的梦境,众人不知乾隆要如何处置,如今觑得乾隆抬脚,又连声求饶,乾隆不胜烦扰道:“都起了吧。”便要往外走,不顾永琪如何声嘶力竭的喧闹,他要去坤宁宫祭拜萨满神,吴书来小声道:“可,皇上,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