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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感到众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齐聚一堂。
既然穿帮了,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这样想着,斑拂去落在肩头上的几片红叶,绕过树干来到众人眼前:“哟,你们好啊,打扰到你们……我很抱歉。”
“你谁啊?”
“看你这身的衣服……是『晓』组织的成员么?”
“你就是那个新人阿飞吧!这标志性的面具……真不愧是『晓』组织里品味最奇怪的成员啊!”
水月、重吾和香磷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斑,一边不客气地吐着槽,一边对斑展露出极大的兴趣来。
“……!”
而戴着斗笠的那个人,却从听见斑的声音那一刻起,就浑身僵硬地呆立在原地。
“嗯。”斑对三个年轻人点了点头,把脸径直转向戴着斗笠的人,“话说这位朋友……看你头上戴着斗笠,你应该是我们『晓』组织后援团的成员吧?”
“……”戴着斗笠的人身体一震,还是没做声。
斑摘下面具,不理会水月和重吾的惊叹(“这张脸好眼熟……”),不理会香磷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尖叫(“咦,脸长得没有查克拉那么让人讨厌哎……”),他只是缓步朝着那个木雕泥塑般定在那里的人走过去,伸手拍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如几十年前,邀请对方同自己一道去户外修行一样自然而熟络:“也不知道你最欣赏我们组织里的哪一位成员啊……”
斑的态度随和而轻松,可是被他搭着肩膀的人,已经陷入空前混乱的状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到斑的手探向他头顶的斗笠,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拂开斑的手,压低斗笠的帽檐,转身就跑。
斑盯着那只压住帽檐的左手,手背上果然再清晰不过地烙着三勾玉纹路的刻印。
“泉奈……你这是要去哪里。”
仿佛笃定他一定会停住脚步,斑用的甚至不是疑问的语气。
……
鼻息相绕的瞬间,鼬听到自己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声。
五感并存的时候,从来不觉得亲吻是如此心悸的事情。但现在视觉被黑暗封锁着,就使得嘴唇上温润柔嫩的触感被无限地放大,美好得令人眩晕。
这一刻鼬等得太久,只是真的等来时,他所感受到的沉重和压抑,远远要多于激动和欣喜,他变得前所未有的瞻前顾后、胆小如鼠——他向后退了退身体,先行离开对方甘美的唇瓣。
“佐助……”一开口,鼬发现自己的声音差不多和弟弟一样嘶哑,他顿了顿,让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平静下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当初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要得到你的任何回报……当然,我不否认我很想得到——但我不想强求你,你再认真考虑一下,不要只是出于内疚或是抱歉的心理,就勉强自己——”
“哥,我没有勉强自己。”
佐助非常果断地截断了他的话,语气是他不曾听过的笃定与深沉。
“……我有多任性,想必哥是最清楚不过的。”
“……所以,我从来不会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去爱不喜欢的人。”
“……哥对于我来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最重要、也最特别的存在。”
“……很小时候,我就想让哥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而这样的想法,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
“……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称作是爱情,我只知道……我的生命里,唯一不能缺失的人,就是你……”
“……所以哥哥,请你回家吧,不要再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好么?”
正文 番外•;圣母受与闷骚攻(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虐神马的已经彻底结束了……【口胡我虐了吗我没有我是亲妈!】
所以接下来要恢复口胡基调了,大家请带好避雷针神马的!白和告白之间,但他心意已经向对方表露无遗。
鼬向他探过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他额发,缓慢地点点头。
“嗯,我哪里都不去了……我跟你一起回家。”
然后他感到重新抱住他,气息再度靠近。
环上他脖子,这个吻毫无章法却异常认真,那是带着几分贪恋、更多则是虔诚吻,无关乎欲望,仿佛只是在对支撑着己全部世界神祗顶礼膜拜。
这个安静而神圣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们两人都错觉己余生就会这样溺死在这个漫长亲吻中,不复苏醒,但是……
这时候一出现表示转折关联词,就说明煞风景家伙们组团出现了。
“鼬先生,大事不好了!泉奈先生被你们组织新人阿飞劫持走了——啊!!!”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咣!”。红发少女呆立在门口,难以置信地推了两下眼镜之后,尖叫一声径直横倒在地。
“香磷你怎么了?!难道说鼬哥病危了么?!”一位银发少年跨过她身体跳进屋子,“鼬哥要是没了,我们怎么向交代啊——呀!!!”
银发少年身体晃悠了两下,喃喃语着“我什么都没看见”,就软成一滩水静默地流走了。
“香磷、水月,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鼬先生真不在人世了么——”第三个冲进房间高个子青年扫视了一下房间,乍看上去竟然没觉察出哪里不对,还愣愣地问横在门口香磷和化成一滩水泡子水月,“鼬先生这不是好好么……你们俩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重吾君,我还活着,”鼬越过肩膀向门口喊道,“我和要叙叙旧,麻烦你们先回避一下可以么?”
重吾听到鼬声音转回头,重新打量了一下兄弟两人亲昵相拥造型,这才后知后觉地“哇!!!”了一声——
“抱、抱歉啊鼬先生……我、我们这就走!”
说着,他抓过地上香磷扛到肩上,又揪了一下地面上胶着液状物,将湿漉漉水月从里面捞出来扛在另一边肩膀上,“砰”地关上房门,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碍事走光了,气氛基本上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靠着鼬肩膀,一想起己刚刚跟鼬接吻情形被鹰小队成员们尽收眼底,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好在鼬眼睛上还罩着绷带,看不见他如此窘迫表情。
“咳……那个,”清清嗓子,决定转移题,“哥,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说起这个,可长了。”鼬笑了笑,便开始了漫长叙述。
事情源头要从宇智波泉奈被逐出宇智波一族那年说起。
宇智波一族长老们为了保证斑和泉奈永不相见,就对他说,要在他身上施一种忍术,一旦他们兄弟见面,忍术就会行发动。是泉奈手背上就多出了一个三勾玉纹路忍术印记。
事实上,再强大忍术,在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斑面前,都是不起任何作用,因为斑完全可以通过时空忍术将其转移到别空间里。
所以长老们并没有在泉奈身上施加任何具有攻击力忍术,只是留个了永远不会消除印记,并欺骗泉奈说它力量如何如何强大,即使是斑也无法解除它,所以你必须保证不和斑见面,否则你们两个下场可想而知。
泉奈是个聪明人,但前提是凡事别扯上斑,否则关心则乱。
被流放那天,他也怀疑过,这个刻印是不是仅做个样子而已,根本没有实际约束效力。但是他不敢这个冒险——他宁可孤零零地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哥哥安全受到任何威胁。
他前脚刚离开木叶,斑后脚就追出了木叶。
对兄长脾气秉性了如指掌,泉奈几乎可以估计出斑行进路线,所以他故意绕开斑有可能走路,刻意躲着斑。
又过了不久,泉奈发现己画像被斑贴了满街,他再也不敢让己面容暴露在外,就只好戴起斗笠来。
东躲西藏日子太不安宁,也太容易暴露身份。
仔细想了想,他决定搬回宇智波一族密所去定居。
当时宇智波密所还没有荒废,有几位宇智波族长老常年驻守在那里。长老们从木叶来函中得知了这件事,所以当泉奈要求在这里定居时候,他们非常配合地为其提供了居所。
斑果然没料到泉奈会住在那里——直到很多年后,宇智波密所已经变成了藤蔓交织废墟,当年驻守在那里长老们一个一个地故去,斑仍然在满世界地寻找泉奈,而结果也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入更深失望与绝望之中。
泉奈就这样一个人独生活了几十年时间。
镜子里脸不曾因为岁月流逝而更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