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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来到两人面前,跟那小尼姑说:“这位小师父,可是北岳恒山的师妹?”
那小尼姑面露惊讶之色:“你怎么知道?”
左挺以五岳剑派的礼节问讯:“嵩山派左挺,见过师妹!”
小尼姑赶紧还礼:“贫尼法号仪琳,见过嵩山派的师兄。”
那汉子脸色微起变化:“刚刚宰了一个华山派,又冒出一个嵩山派的!今天田某的宝刀可是要饮遍五岳剑派弟子的血了。”
仪琳这才想起身边还有强敌在伺,急忙说:“左师兄,这个人叫田伯光,听说是……”
“是人人见而诛之的淫贼!”左挺话音未落,早就一掌拍了过去。
田伯光刀法精湛,五岳剑派中除了各位掌门一辈,其他的弟子都不被他放在眼里,他见左挺不过二十岁年纪,就算武功再怎样厉害,也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因此左挺一掌打来,他也还了一拳,哪知跟左挺拳掌相对,只觉得对方内力仿佛火焰一般,这一拳便似打进了炽热的炉膛里,惊呼一声,连退数步:“小子,你这可是嵩阳神掌?”
“你这淫贼倒有几分见识。”
田伯光上下打量了左挺一番,盘算双方的胜负,缓缓横过钢刀:“就算你嵩阳神掌再厉害,可也抵不过我的快刀,你若是识相的,赶紧滚蛋,我有这小尼姑,也不寻你的晦气,如若不然,我就把你这只手剁下来,让你的……”
“师兄,我这剑给你!”仪琳打断田伯光的话,将自己的佩剑递了过来。
“找死!”田伯光大喝一声,挥刀劈向左挺接剑的手臂,“你若不给他兵器我只砍他一只手,既有了剑,我可就要他的命了!”说话之间,连劈十二刀,闪亮的刀光将左挺上本身全给罩住。
左挺还手比他更快,一双手伸入刀光的缝隙之中,或按或拨,将刀势化解,乘机拽出仪琳的佩剑,一招叠翠浮青,长剑接连点劈,数息之间出剑三十六次,杀得田伯光连连倒退,左挺飞身跃起,又是一招千古人龙,冰冷的剑风铺面而至,田伯光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拼命挥刀挡住剑势,左挺左脚落地,右脚踢踹铲勾荡连环五招,猛攻下盘,同时宝剑横劈竖砍,削点连攻。
田伯光的刀法向来以速度见长,大多数人都跟不上他的速度,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只有拼命抵挡,继而被寻到破绽,一刀毙命。
然而今天这形式却调转过来,左挺使得是嵩山外九路的剑法,招式华丽,速度奇快,田伯光被他压着打,根本无力还手,不过二十几招,就被左挺连刺了三四剑,虽然都是轻伤,不过俱都是险恶之极,其中一剑被割在大腿根上,差一点就成了太监,还有一剑插破了头皮,削下一大片头发,田伯光被杀的胆寒,大吼一声,拼命连劈数刀,然后转身拔足就跑。
他以为这几天五岳剑派群集衡阳,城里面到处都是五岳剑派的弟子,自己要是进城,人家高呼一声,到时候万剑齐发,自己可就正好掉进狼窝里了,于是便往城外跑,却不知正中了左挺的下怀,如果他真跑进了城,净往人群多地方钻,自己投鼠忌器,说不定就真的让他给跑了,如今他往城外跑,正好给自己抓捕。
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自不必说是极好地,左挺一时之间也追不上他,好在自己内力深厚,短跑不行,那就长跑,紧紧跟在田伯光后面,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眼看着对方的速度真的逐渐慢了下来,左挺数次提起跃起,追到田伯光背后,挥剑劈开,田伯光连滚带爬,横刀拦架,边打边逃。
正纠缠难分之际,忽然山里面走出一个青年,身上血迹斑斑,多处受伤,手里提着宝剑,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一缓,左挺一看,正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令狐冲,他大声喊道:“令狐师兄,快点帮我堵住这淫贼!”
令狐冲见了这般场面,也赶紧横剑拦住田伯光的去路。
田伯光杀红了眼,挥刀向令狐冲狂劈猛砍,令狐冲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身上又多处带伤,勉强挡住了十几刀,就又被砍在胸口上,鲜血喷洒得到处都是,好在这时候左挺追了上来,从后面拍了一掌,田伯光被打的顺地翻滚出去,只觉得这一掌轻飘飘的并没什么力道,哪只再要站起来时,浑身发冷,如坠冰窖,连手脚都麻木冻僵了。
左挺欺身过来,噼啪先正反抽了四个耳光,然后点了穴道,再返身来救治令狐冲。
再次看到左挺,令狐冲还有些尴尬,不过更多的是高兴:“左师弟!你怎么来了?”
“我因为要帮一个兄弟点忙,从东边一直赶来这里,刚刚要进城就看到这淫贼对一个恒山派的师妹动手动脚的,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自然不能不管,斗了几招,这厮打不过我,就要逃跑,我想除恶务尽,留这淫贼逍遥一天,世上就多一个姐姐妹妹遇害,因此一路追下来。”左挺一边用观音膏给令狐冲涂抹身上各处的伤口,一边说,“你这身伤是怎么来的?莫非还有敌人?”
令狐冲苦笑着把他刚才的经过讲诉一遍:“正像你说的,咱们五岳剑派的弟子,看了自然是要管的,只可惜我没有你那么高的剑法,抵不过他的快刀,被这家伙伤成这样,惭愧!惭愧!”
左挺笑道:“你也不用惭愧,咱们两个虽然都是为了助人而斗淫贼,但你是武功不如他,还能跟他斗智斗勇,周旋到底,我是武功比他强一点,以大压小,因此在心气上,我远不如你了。”
两人谦逊几句,左挺便提着剑来到田伯光跟前:“淫贼!你想死还是想活?”
田伯光满脸通红:“落在你们手里,尽管一剑杀死我,皱皱眉头不算好汉!”
“哼!正如你所说,现在是你落在我的手里,你是死是活自己都是说的不算的,而是我要你死,你就死,要你活,你就活,若是想要你半死不活……”
令狐冲在那边说:“左师弟,这淫贼不是个东西,一剑杀了就是,只是咱们名门正派,却是不可随意折辱……”
左挺只当没听见,心说如果你跟我俩是一对,说话我还听听,既然你不要我,我凭啥听你的?连我老爹的话我都当耳旁风!他把宝剑指向田伯光裤裆:“你一生采花,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孩?如今我也不杀你,只把你这害人的东西砍了,然后让你依然活着,对于美女只能干看着。”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宁死也不受你的污辱!”田伯光争着要站起来,只是被左挺点了穴道,手脚没有一点气力,一切都是徒劳。
“我现在只不过说你几句,你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那些良家女孩被你□的时候又怎么说?佛说因果报应,如今,就是你的报应来了!”左挺说完,并没有挥剑阉割,而是俯下身,对着田伯光的胸口拍了一掌,“我在你身体里注入了一股真气,它时阴时阳,或冷或热,跟你本身元气融为一体,平时藏在你的紫宫穴里,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游遍你的全身,到时候你浑身经络……算了,还是让你亲自体验一下,否则倒像是我危言耸听了!”
左挺伸手往田伯光头顶一拍,田伯光就觉得胸口紫宫穴里面果然又走出一股真气,仿佛一条灵蛇,在他经络穴道里面游走,最奇特的是时热时冷,一会大脑充血,仿佛脑浆子都开始沸腾,眼珠都要鼓涨出来,一会下半身麻木不仁,仿佛僵尸,没有一点感觉,一会前心膻中穴上如同万针攒刺,痛苦难当,一会后腰肾俞穴上又麻又痒,仿佛又毛虫在血肉里蠕动,田伯光呜哇怪叫,像杀猪一样,在地上翻跟头打把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禁受不住,跪在地上向左挺求饶。
左挺又在他身上拍了一掌,使真气重新游回紫宫里:“我这真气,驱不出,化不掉,降不服,压不住,无药可解,无法可治,每月发作一次,会持续十二个时辰,整整一天一宿,只有我能够缓解压制,你如果不想再受这种煎熬,以后就听我的,如果觉得无所谓,也可以不听,现在就可以走了!”
看着田伯光的凄惨景象,像狗一样匍匐在地,眼泪鼻涕蘸着泥巴蹭了一脸,下边裤子也湿乎乎的,估计是失禁流尿了,心中有些不忍:“左师弟,你这又是何必。”
左挺无邪一笑,又露出脸上两个酒窝:“这种淫贼,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况且我现在有事要用到他,如果办得好,我就让他好过一点,如果办得不好……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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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田伯光打了个寒战:“田伯光一定办好,少侠尽管吩咐就是。”
左挺看了看他,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