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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老人赞同地点点头:“做股指期货尤其如此,你要想博得惊人的暴利,还得付出超越常人的努力。”
当然,这还需要你具有这方面极高的天赋,你知道吗?因为有的期指高手,大脑运行的堪比高级计算机。
他们一天之内可以闪电般进行数百次期指交易,每次都是以秒来计算,去努力捕捉指数的每一次波动。
“上帝。”秦楚惊得目瞪口呆:“一天数百次交易,如果他们判断大部分准确,那利润岂不是恐怖得紧。”
“是。”老人点点头:“但如果你判断失误,一天之内也会让你倾家荡产。不过,这也正是股指期货的魅力所在。”
暴利的吸引仿佛鸦片一般,令人欲罢不能,有些厉害的高手,初时赚取了丰厚的暴利,但可能仅仅因为几次意外,就一无所有。
我一直没有沾股指期货,就是因为它太过于血腥,但现在,为了帮你度过难关,只好入地狱搏一搏了。”
秦楚很感动:“谢谢你,师父。”
“不要说这个。”老人笑了笑,也坐了下来:“开始工作吧,等你熟悉了程序以后,收集、整理资料的工作就该你来做了。”
这一方面是磨练你,让你慢慢学会自己分析;另一方面,我这把老骨头也吃不消天天这般幸苦,只好让你这年轻人来做了。”
“师父,没问题。你瞧,我壮得像头牛。”秦楚笑着举起胳膊,那肌肉让健美先生都相形见绌。
老人看着调皮的秦楚,忍不住笑了:“好吧,工作吧,跟数字打交道这很枯燥,你要学会忍耐和坚持。”
“嗯。”秦楚点了点头,拿过一部分资料,就开始归类起来。
他认真学习过一段时间的股票知识,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分分资料,自然不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转眼间,就过了两个多小时。
这看似简单的工作,已经让秦楚看的两眼发花,头脑昏沉,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老人说得对,跟数字打交道,太枯燥了,秦楚一时还难以适应这艰苦的环境。
“不行了?”老人看出秦楚的疲惫。
“还行。”秦楚强迫自己抖擞起精神。
“别硬撑了,那就休息一会吧。”老人也放下了资料,却没事那么疲惫。
多少年复杂无比的核武工作,老人接触了无数天量的数字工作,自然对股指期货有着强大的适应性。
“好的。”秦楚也的确有些受不了啦,放下资料,便揉揉眼睛,做了次眼保健操。
刚做完睁开眼睛,老人将一杯浓茶放到面前:“喝杯茶,提提神吧,这还只是开始。”
“师傅,这,这应该是我做得,真不好意思。”秦楚脸红了,连忙站起身。
“呵呵,没关系。”老人笑着摆摆手:“想报答啊,以后多做些善事吧。”
“哎。”秦楚感动地点了点头。
休憩了一会,秦楚感觉到精神大复,便主动道:“师傅,还有快一半的资料呢,咱们继续吧。”
“好。”老人对秦楚的劲头深感满意。
两人当下又埋头工作起来,沉默在枯燥无数的数字海洋里。
……
“总算干完了。”秦楚长出口气。抬起头,伸了伸懒腰。
“我也结束了。”老人如释重负,略显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师傅,下面该干什么了?”秦楚说。
“不干什么,你瞧瞧时间。”老人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秦楚一看,吓了一跳:“啥,12点多了,咱们整理资料花了四个多小时?”
老人笑道:“可不。第一次不熟悉,每份资料都要细看一下,以后熟练了,就会越来越快了。”
“师傅,时间不早了,咱们吃饭去吧。”秦楚摸了摸肚子,他这个大肚汉真是饿了。
“好。我来做饭。”老人站起身。
“唉,师傅,咱出去吃吧,徒儿请客。”秦楚忙道:“咱忙了一早上了,应该休息休息。”
“也好。”老人笑着点点头:“我洗把脸。”
“好,我等您。”秦楚站起身,直觉得全身酸痛,仿佛比练了一上午拳还累,连忙活动下四肢。
一会儿功夫,老人洗把脸,又收拾了一下,真是精神奕奕。
秦楚心中暗暗称奇:嘿。真是老当益壮啊。
“走吧。”老人昂起头,背起手,很有派头地走了出去。
秦楚跟在后面,带好门,又抢先几步打开车门。
老人在后座坐好,秦楚这才发动汽车,向茶楼驶去。
“师傅,咱下午干吗?”秦楚忽然想起啦,随口问道。
“唔,下午分析狭隘各板块的近况,再看一下今天收盘的情况,明天就可以操作了。”老人道:“以后,每天都差不多是这么多的工作量。”
“霍。”秦楚暗暗心惊:“看来,每一行的风光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幸苦啊。”
“是啊,这世上的确遍地是钱,但你想捡得多、捡得快,就要被别人付出更多。”老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忽然向身后看了看。
“师傅。怎么了?”秦楚有些奇怪。
“背后,好像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老人忽然道。
“不会吧。”秦楚连忙通过后视镜看了一下。
果然有辆车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后面,是辆黑色的别克。
“也许是同路吧。”秦楚不以为然地道。
“嗯。”老人点点头,笑道:“呵呵,我也许是职业病,谨慎惯了。”
“是啊。”秦楚也笑了。
当下,两人便不再留意。
第八十八章 … 危机四伏(下)
很快,奥迪车来到‘聚丰轩’茶楼下。
秦楚泊好车,便和老人一起下来。
“哟,还真是同路。”刚下车,秦楚就看见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别克也刚刚在身旁停下。
“走吧。”老人只是微微瞥了一眼,便上了楼。
“唉。”秦楚连忙跟上,心中盘算着待会要多吃点。
“哟,老人家,您中午倒是少来啊。”刚是二楼,跑堂伙计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老位置,您请。”
老人点点头,便和秦楚到老位置坐下。
“二位吃点什么?”跑堂伙计抹了抹桌子,热情地问。
“一笼虾饺,一笼千层酥,再来壹铁观音。”老头在外面,仿佛惜字如金。
“来两笼虾饺,两龙蟹黄包,再来十个苹果叉烧,一壹龙井,一份西瓜甜点。”秦楚一口气啪啪点了很多。
跑堂伙计听得笑了:“哟, 这位小哥胃口真好啊。”
“呵呵。”老人也忍不住笑了:“年轻人吗,大多这样。”
秦楚不禁有些脸红:“是啊,有些饿了。”
“好啊,您二位稍等。”跑堂哟喝一声,飞快去了。
秦楚正有些尴尬间,忽然老人不动声色地道:“瞧瞧你的右边。”
右边?秦楚一愣,扭过头去看。
便见隔着一张桌子,坐着两个年轻人,黑色西装,正不时偷偷打量着秦楚和老人。
秦楚猛然想起:这两个家伙,不正是刚才从一直跟着自己的别克车上下来的人吗。
“师父——”秦楚回过头,脸色有些凝重。
“看来被我不幸言中了。这两个人就是冲咱们来的。”老人一脸淡定地道:“不过,尚不肯定,是冲你,还是冲我的来的。”
秦楚眼光一寒:“师父,如果是况我来的。倒不会有什么危险,无非是我那些亲戚想监视我的行动。如果是冲您,可就危险了。”
老人脸色也是一懔,他的身份的确太敏感,对国外某些有心人来说,即使退休了,也极有价值。
一时间,老人有些沉吟,考虑自己是否哪里泄露了行踪。
秦楚低声道:“师父,要不我去试探一下?”
老人想了想,冷笑道:“不用冒险,会有人对付他们。”
秦楚一愣,不理解老人是什么意思。
老人抬起右手,露出左腕的一只精美腕表,也不知按了哪里,腕表的表面忽然弯成了红色。
“师父,这——”秦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老人不动声色地摇摇头,一边示意秦楚不要说话,一边抹了抹袖子,盖住了腕表。
“二位,茶点来喽。”一声哟喝声中。跳堂伙计带着两位帮手,把点的茶点都上了桌。
“谢谢。”秦楚点点头。连忙先给师父斟了杯茶。
“您客气,二位慢用。”跑堂伙计叱喝一声,便忙去了。
“师父——”秦楚低声还要再问,老人依然摇了摇头:“吃饭。”
秦楚无可奈何,只好满脸疑惑地吃起东西来。
也就是刚吃了两笼虾饺的功夫吧,楼梯忽然一响,上来四个脸色凌厉的便装汉子。
这四个便装汉子冷冷地扫视了一下楼面,目光便停在了老人的身上。
老人冲这四人悄然点了点头,看了看隔桌那两个行踪诡秘的黑西装男子。
四个便装汉子会意,虎步上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