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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涯虎躯一震,脸上义愤的表情边为肃穆之色,吓得对面许镇元不知所以,还到他要说出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没想到等了半天,张天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张兄……张兄……张兄!”连叫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后,许镇元终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第三声的音量提高了许多,才终于把张天涯惊醒了过来。尴尬的一笑后,张天涯挠了挠头道:“哦,不好意思,走神 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这你也能走神,真是服了你了。”许镇元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把刚才地话重复了一便道:“我刚才是问你,你的伤大约什么时候可以痊愈。毕竟我们现在的形式不容乐观,逃亡的事情,我必须早做准备才行!”
“明天。”张天涯肯定的回答道。
“明天?”听到张天涯出人意表的答案,许镇元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张天涯看出对方的疑惑,暗笑如果换了刚才的自己,恐怕也不会相信这个答案的。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道:“你没有听错,我说的的确是明天,又或者今天晚上就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一间安静的屋子。如果我不死。明天一早,我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许镇元还道张天涯是因为他们的事情。才下定决心采取什么极端而有危 3ǔ。cōm险性的手段,来强行疗伤呢。忙摇头道:“如果危 3ǔ。cōm险性很大地话,还是漫漫条理吧。反正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而且三天前夸父身受重伤,此刻朝星门的人,恐怕正在研究如何借此机会去送礼拍马屁,没心思来追查我地下落。”
同样这段时间,又如何不是他们逃亡的最佳时刻呢?为了一个素未平生地自己,他居然可以放弃如此难得的机会。这个许镇元确有一幅侠义心肠!许镇元无意中的一句话。却使他在张天涯心中的位置,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固执的摇了摇头。张天涯解释道:“现在是否冒险已经不是我可以说了算的了,今天晚上我必须闭关一夜。若是成功,则伤势痊愈,若是失败,则行神具灭。我无法逃避,只能面对!还要麻烦你和柳姑娘,帮我安排一下。”
“药来喽!”这时柳盈雪含笑着推门而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烫。
张天涯催动体内剑气,将右臂中残留的星神之力驱往身体地其他部位,才单手接过药汤,并抱歉到的说道:“现在我只能作到让自己地伤势暂时转移。单手接药并非对姑娘却有不敬,勿怪。”
柳盈雪听了张天涯的话,被逗得噗嗤一笑,说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个人还这么多规矩。什么单手双手的?总比前几天,我亲手喂你来吃,要好多了。”
想到自己一代剑仙,却在之前的几天里连生活自理都办不到,只能靠柳盈雪一勺一勺的来喂自己吃药。顿时老脸一红,不再说话,将手中药汤一饮而尽,才找到机会,转移话题道:“熟地、当归、、人参为主,配合三十六味其他药草,确是适合大病初愈的人来补气养血的好东西。在这六天里,柳姑娘已经先后换了三次药方,却始终保持最适合我身体状况的方子,果然心细如尘啊!”
张天涯一翻话,却说的两人目瞪口呆。许镇元更是惊讶的问道: “张兄,你还懂医术?”
柳盈雪略比许镇元镇定一些,微微一笑道:“原来这位兄台姓张。不过你刚才居然只喝了一口,就猜出了我熬药所用的方子,那医术一定很厉害了!小女子正好有有一些医术上的困惑,还请张兄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互相讨论一下的话,张某一定知无不言!”
柳映雪含笑点头道:“你这个人,总是这么多礼貌。”不过随后,有马上转为严肃道:“我前些日子外出行医,也就是救回阿元的那次。在一个小村中遇到一个被毒蛇咬伤的村民,他种的毒很厉害,我到最后也没能挽回他的性命。当时他全身都有赤红色,铜钱大小的斑点……”
柳盈雪显然是一个醉心医术的女子,一遇到张天涯这样精通岐黄之术的高手,自然是像网民遇到电脑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将自己左右不解的地方都问个清楚明白。张天涯也感于她这几天来的照顾,虽然不能直接将《神农百草经》传授于她,但每当她提出一个问题,都举一反三的尽量多传授她一些医理知识。
两人有问有答,谈得不亦乐乎,却闷坏了一旁几乎对医术没什么了解的许镇元。勉强自己听了一小会后,便告罪一声出去打坐疗伤去了。
又谈论了一笑会,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
想起之前许镇元说他伤势至今未愈,便问道:“对了 原婴受损,到现在还没有痊愈。他的伤到底如何?我虽然也是一个伤 员,但或许能在医术上给你提供一些帮助也说不定。”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谈,每每当柳盈雪有疑问提出,张天涯都对答如流,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让她明白了许多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东西。此刻早已经对自己这个病人敬若神明,一听他询问起许镇元的伤势,马上答道:“他当时身上多处受伤,原婴也曾经被阴阳能量伤的极重,我想除非有疗伤圣品,否则短期内休想痊愈了。”
张天涯听后点头道:“他的伤若当真如此严重,也只能靠疗伤圣品了,其他药物即使搭配得再好,恐怕作用也不会很大。这样吧,我这里刚好有一些被人称之为疗伤圣品的东西,应该可以帮得上他的。”说着从炼妖壶中,取出了装有火山赤龙果的盒子,还有从不周山收集到的灵泉玉露一小坛,另附有几株祝余草。
“这是神农国特产的祝余草!”柳盈雪一眼就认出了祝余草的模 样,奇道:“根据家传医书记载,此草有避谷之效,食一株可三天不觉饥饿。另外就只能作为一些调和性药物来使用,难道它能对阿元的伤,有什么帮助吗?”
“它本来就只是一种调和药物,你地家传医术上记载并没有什么错误。不过要发挥另外两样药物的作用。还非用它来调和不行。不要打开!”张天涯见柳盈雪疑惑中就欲打开盒子,忙阻止道:“这两样分别是天下至阳、至阴的灵元圣品,坛子里的还好说,这个盒子却必须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或是至阴至寒之地才可以打开。之后各取少许,熬制半个时辰,口服即可。”
见张天涯说得如此严重,柳盈雪也不敢乱动。只是机械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时张天涯的眉头突然一皱,马上转移话题道:“我必须马上闭 关!柳姑娘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还有,这些药我暂时用不上,你都收起来吧。”
听闻张天涯突然提出了闭关的要求,柳盈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左右看看,才说道:“这小谷之中,并没有什么荫蔽地场所啊。如果张先生想闭关的话,就只能在这里将就一下了,我让阿元在另外帮我搭一间木屋。”
“那就麻烦你们了。”张天涯也不客气,答应下来后,马上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柳映雪见状收起三样药物,也转身退出了房间,并随手将门关好。其实这小谷之中本有两间木屋。张天涯的病房刚好在正屋的大厅,而柳盈雪的闺房则在内屋。恐进出会有打扰,才想到另建一所木屋的。而许镇元本睡在大厅。自从张天涯被救会以后,伤势已经稳定地他,就已经移架到柴房去了。
以张天涯如今的身体状况,连布一两个禁制都办不到。而且夸父自爆的时候,正处于合体状态,三大分身受的伤丝毫不比他低,当时就因为无法承受伤势而被打散了。也正因如此,张天涯所承受的伤害只是原本的四分之一。才在夸父的绝杀下保住性命。
“蝶舞,蝶舞。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封闭六识后,张天涯马上在内心呼唤起久久没有询问过的造化玉蝶来。
“哼!臭主人!坏主人!现在终于想起我来了,一连半年都不和人家说话,哼!不理你!”在张天涯反复叫了几次后,蝶舞那小女孩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对此张天涯只能在心里苦笑道:“我是不想打扰你的私生活嘛。我不对,我有罪,我不好,我检讨还不行吗?现在时间紧迫,你不是一直都有和我保持相当地实力吗?现在只能请你帮忙,暂时镇住我体内的星神之力。再晚就来不及了!”
“那样做等于饮鸠止渴,对你地伤有损无益,说出你这么做的理由来,或许本小姐还可以考虑考虑。”
“我要度劫了!必须保持最佳状态才可以!”
“神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