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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冒牌货凭什麼有资格叫那个名字!」握紧剑柄,瞪大的写轮眼中艳红六芒星正闪烁著凶光。明明知晓现实就是现实,只是那声呼喊却让他早已死去的情绪再度动荡。紧张迷漫整间房室、攻击一触即发。「
冒牌货……吗?那就看看我是否真有媲美本尊的实力好了。」既然已下定就算坚持十年也再不放弃的决心,他就不会逃避。并不回避对方杀意腾腾的气势,鼬顺手抽出两把苦无夹在指间,气定神闲地说。黑瞳一闭,蕴藏在血液中的查克拉正快速鼓动著,恍若正期待绽放许久未见的光彩。眼前一片漆黑,然而雨的声响、风的流动,甚至气流些微变化在此刻却显得异常清晰。在云雷峡修练的那几天,他除了面对巨雷的庞大力量外、更试著藉由风藉由水藉由空气细微的波动去感知四周环境变化。 瞳术是宇智波最引以为傲的力量来源,然而天照曾经带来的视力影响却使鼬不得不开始思索解决对策。骄傲,会使人堕落;人是自然的子民,所以唯有接受自然才能以最小代价换得最大利益。气流猛然一震,刹那,鼬蹲身向前一跃、闪过佐助平挥而来的刀刃,他左手一探、右手一伸,张眼,红眸立现。
「怎麼可能……」急速交锋瞬间,只见两道残影闪去,下一秒鼬手中的苦无便直直抵著佐助咽喉。右手被制,冰冷刀锋压著喉头血管、凛冽至极,冷汗沿著面庞流下。完全无法抵御,不论速度、或是准确度,现在的鼬皆非当时与佐助对战那人所能比拟。体力、战力的恢复造就鼬全力发挥写轮眼的可能,就算对方是从未见过的写轮眼型态。况且,令佐助震慑的不只有那般可怕战力。哑口无言地望著那双同样似血的红眸,他全身忽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写轮眼……万花筒血轮眼……?
「这不可能……」这世上仅存的万花筒应该只有三个人,而且其中一个并不属於宇智波……这个人,怎可能会有万花筒写轮眼?
皱眉,鼬了解自己似乎给对方带来太多冲击。时间还很长,看来今天就到此为止。就在两人一个陷入不知所措、一个则进入自我思考境界时,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打破两者对峙。房门忽然被重重敲响,「佐助,你在里面吗!」一个焦虑的女声从木门后传来、似乎很是著急。
「香燐?」
「感知型忍者吗?」鼬瞥了眼木门,持住苦无的手迅速结了个单印,趁佐助被门外吸引来不及反应之时击向他的腹部。
「封!」黑色缚纹瞬间缠上佐助四肢,「什!」被制住的身体此时更是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声音也难以出口。「二十分钟后就会消失……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佐助。」鼬笑著说完,之后他便自阳台一跃而出,融入窗外墨色雨夜、消逝无踪……「佐助!你没事吧!」破门而入的香燐、水月、重吾只见得一道黑影从阳台消失,对方身影便被重重雨幕遮盖无声。
「……破。」咬破嘴唇以血破术,佐助不顾流淌鲜血硬是冲破鼬的忍术,猛地冲至阳台,他焦虑地搜寻深黑夜空。那双眼睛绝对是万花筒不错!虽然佐助并不了解瞳术传承后施术者会发生什麼事,但他很清楚的是鼬已经死了、死在他面前!那人究竟是谁?只是不可否认,当佐助接触到他的瞬间血液里熟悉的悸动忽然狠狠地击中心脏。那语气、那温度、甚至是那熟悉的气味都是骗不了人的熟悉。难道,真的是……已如死水的心猛然一震,他不敢深想就怕一切不若他所预期般美好。「香燐、水月。」出声叫住身后两名正担忧他的同夥,佐助转身擦去嘴边血迹,「你们有听说大蛇丸作过任何复生忍术的实验?」收回长刀,他一边问一边试图厘清方才事件发生经过、和所有发生的可能性。
若真是他……佐助望著双手,不知怎麼地脸上浮现了一抹微微淡笑。在大雨滂沱中被阴影包覆的人生,忽然像找到一个破口般、落进微弱光芒与希冀。「没有,除了秽土转生外他好像没有其他有关人体复活的研究迹象。」水月与香燐互看一眼,摇头说道。与大蛇完无关吗?低下头,他唯一想到的线索就这麼断了,那,究竟还有何种可能?会是斑吗?佐助摩娑著下巴,仔细思索可能的突破点。他不可能就这麼停滞原地,无论 那个人是不是鼬,都必须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好像有听过某种跟复活忍术很像的东西。」听见他们讨论,重吾忽然打岔,本以为因为咒印而失去自由的重吾与外界接触极少,却没想到他竟有些许线索,「是什麼!」迅速抬起头来,佐助的眼神在本人不自觉间参入了一层绚烂光彩,那种期盼,看得水月三人皆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满身复仇的宇智波佐助。
「那是君麻吕和大蛇丸的一段对话。似乎是君麻吕不小心看到大蛇丸以前的研究记录,发现木叶有一种被称为绝对禁术的人体复活之术,他便想利用这个忍术来延续自己生命、好作为大蛇丸转生的身体。不过因为代价的关系,对方拒绝了。真正情形我并非清楚,但以他们俩之间的对话看来,火之国木叶忍村里似乎真有有关人体复活的禁术。」重吾思索著,将那天他无意间听到的对话转述给佐助知道。
「竟然,真有这种忍术。」所以方才那个他认为的冒牌货真可能是本尊?所以鼬,他的哥哥真有可能还活在世上!一阵心喜闪过佐助心头,死去已久的感情恍若再度活化、替他早已绝望的未来找到一盏新的明灯。但一转念,冷静下来的少年却再度垂眼思考。刚才那个鼬离开前说他们还会再见面。如果真的是哥哥,在他愿意亲自来前佐助是绝对碰不到对方。可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耗下去,斑的计画在佩恩一死时就已悄悄展开,不快点确定鼬真假的话,战事爆发之时事情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无论如何必须要找到线索不可!皱紧眉头,佐助闭眼仔细思考一番,最后转向他的同夥。「水月、香燐、重吾,该回去见见老朋友了!」现下音忍村已毁,看来只好先回木叶看高层人员是否有任何线索。虽然明知此时去五影汇集附近的木叶忍村根本是找死的行为,但其他国家此刻也已实施禁令、无法自由进出——只有木叶因为正在重建得以混的进去。 况且,他也该去会会那名让鼬背负沉重命运的木叶高层,团藏。决定未来动向后,他便率先往门口走去,现下四人必须充分歇息、才足以应付接下来的长途跋涉。「哎这是什麼?好可爱!」这时香燐不知道从茶几上拿起什麼,抚著脸陶醉的叫道,她的语气引起其他人注意,连佐助也是皱眉回望一眼,不过就只一眼、他脸色顿时瞬间僵硬。
「只是个钥匙圈有什麼大惊小怪……」水月习惯性地指著她吐槽,却在接触到钥匙圈上吊饰那瞬也微愣了一下。快速从香燐手上夺过钥匙圈,佐助直截了当将它藏在浴衣袖中,平时冷酷面无表情的脸上竟难得浮出淡淡红晕。不管身后同伴的大呼小叫,他飞也似地冲回自己原本的房间。「那个笨蛋!」背抵住房门口,佐助一边低声咒骂、一边举起手上钥环,狠狠瞪著上头铃铃晃荡的彩色吊饰。钥匙圈上的吊饰是用陶烧而成,虽有上釉定色,不过由於土种和制作者技巧不足导致色彩并不是很鲜艳、甚至看得到赤红色底土。但这却也正透出淡淡古朴与童趣。红著脸,佐助将钥匙圈塞入自己包内,隐藏在阴影中的嘴角不小心露出一个久违微笑。小小钥匙圈上扣了个大大的番茄,番茄后头,探出一个拥有满足微笑的小男孩头颅。底下,则有著用佐助十分熟悉字体所书写的,I…T…A…C…H…I。§
离开旅店的鼬预估对方应该追不上来,便很放心的绕回柜台结帐、并取回两小时前寄放的行李,慢悠悠地走上黑夜之途。在无人安静的街道上,他靠著一盏路灯,展开剩下那张蝎的信纸开始细细读起。『近日 安好,藉风影与砂隐村高层的帮助,我俩已顺利在此定居;飞段两日前到达西方大陆,角都则组成一只商旅、在各国间做批发生意。你的状况长门已大略提过,此次写信是为转述水之国的情形:据说斑在控制四代水影时,将那卷复活禁术的卷轴藏在水之国某处只有历代水影才知晓的密室,在讨论过后,我们一致认同要将卷轴去除。我与迪达拉会作为军事主力全力帮助五影对付斑,长门和小南则将在最近前往水之国探寻密室的踪迹。飞段及角都目前皆无法参与此次任务,至於是否再度踏入忍界决定权完全在你,我们不会有任何意见。只是,你真能如此潇洒说断就断?想想自己的心吧!长门和小南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