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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愚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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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那麼恰巧地对上视线。四目交接瞬间,鼬毫不考虑、立刻拔身冲出店门,而那与他互看之人也在愣一下后、马上追了出去。顿时,店里的人只彷佛感到两阵狂风吹过,便不见两人身影。「这、这怎麼回事啊!」那名声音宏亮的少年,只看到一片残影、本在身旁的夥伴便已消失无踪,「出来买个东西也会弄丢人,我是招谁惹谁啊!」鼬的速度很快,追他的人实力也不弱,转过三条街后他依旧无法甩掉后人。虽然心有愧疚,但没办法,他只得闭上眼帘。转过一个街角后鼬瞬间转身,在来人冲过街角来不及反应之时、红眸立现。「月读!」开眼,霎时间天幕染上鲜红,大片大片的血迹沿著街道洒满整片柏油。恐惧,引发脑内最为苦痛的记忆,尤其在鼬特意加强瞳术的情况之下突然中招,就算精神力在怎麼强烈也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对不起。」接住难以承受瞬间精神突破而倒下的人影,鼬在静谧的空气中低喃而语。不是不愿相见,只是无言以对的尴尬与误会更令他不知所措。将对方打横抱起时,却见一道泪痕自紧闭的眼帘中迅速滑下,「哥哥……」昏迷的人在无限循环的梦中不停呓语著。以精神控制见长的忍者需拥有难以攻破的强韧精神力,否则很容易为其术所反噬、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与梦魇,更别说承受其他忍者的幻术攻击。况且鼬现在的体能、精神、甚至查克拉状态,皆非当初与之对战时能够相提并论的。对方究竟陷入何种恶梦之中、鼬也无法肯定。  
 神色忧愁地看了眼昏迷中的人,他跃上民房屋顶迅速地朝旅馆方向移去。夕阳已落,天空云层却越发的厚重,雷声由远自近轰然巨响、似要吞噬整片灰暗大地。  
 雨瞬间落下,打湿了整座城镇、打湿毫无防备的行者、更打湿疾行中的身影。翻过矮墙,怕与对方夥伴打到照面,鼬选择直接从二楼自个房间的阳台进入。好在如今天色昏暗,倒也没人发现他鬼祟的踪迹。屋外雨下得很大,冒雨而入的两人立刻将浅黄榻榻米垫染成深褐。沉默地换下湿透外衣,鼬替对方除去同样湿尽的衣裤、穿上旅店供应的白色浴袍。拿了条乾净布巾,他仔细擦拭那墨蓝色发丝、一下一下,细腻至极,墨黑瞳仁内蕴藏的温柔恍若透出水般,清澈而又净纯。「你不该追上来的。」让对方枕在自己腿上,他似在叹息、又似责备。死去之人本就不该再次行走世间,违背天地轮回必须付出代价,所以鼬避著、避著所有生前牵绊过的人事物,只怕泪水再度无止境地徜徉。何况他与他之间有的不只仇恨、更多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愁思。   但,终究还是难以舍得,不然为何在打昏对方后还要带回自己房内?夜已深邃,清理完地上水渍泥泞后,鼬再度走下旅店商馆,撑把朱漆纸伞、他悠闲地散步雨中,在路边小贩中选了几样热食、清汤后又慢慢晃荡回去。  他的月读除了制造恶梦般的恐惧幻象外,还有直接攻击精神力的作用,就算不创造出幻觉同样也可以使人陷入沉睡状态。况且对方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他一天到晚守著。   经过旅店走廊时,鼬正好撞见有著头红发的少女从他身边跑过,满脸慌张;而她身后跟著的则是方才在小吃店内吼叫的男孩,男孩面容上早已失去本该有的狂傲,只是沉静的载满忧伤。看来是在寻找久未归去的夥伴。  
 本来鼬想叫住他们,告知他们在找的目标正在他房中,但或许是怕惹上麻烦、又或许是那一点私心,鼬终究决定忽略那群慌张的少年少女,提著食物边欣赏旅店墙上压花、边晃回房间。房里如刚离去般毫无改变,少年依旧熟睡、雨声依然连绵,但他却感受一种不寻常的气息。将熟食放在一旁矮几上,他走至阳台边拉开纸门,果然不错,一只灰白色苍鹰正伫立阳台栏杆之上、锐利澄黄的大眼就这麼直直地瞪视著自已。
是长门……伸手过去,鼬小心地释放出查克拉。感受到送信者指定的查克拉属性,苍鹰低啼一声后丢给鼬一只竹筒,白烟过去、消失无踪。打开竹筒抽出里面信笺,鼬靠著阳台门框细细读起,『小南要我转告,她很好,愿神祝福你。还有,听说你弟弟在雷之国内,有空可以去见见他。不过一切小心为上。长门』比起飞段,他觉得长门和小南更适合去当传教士。
看著透纸的墨色字迹,鼬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已经见到,还把他打昏了……」
思念加上仇恨的恐惧,使鼬开始踟蹰。死过一次的人,体会的不只有失去生命的苦,更深刻的疼在於喝下孟婆汤那时、害怕记忆被狠狠抽离的空白。记得别人和被别人记得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触。人,是需要被记忆才能存在於世;反过来说,当一个人不再记得曾经的悲苦欢乐,那他,就已非本来的那个人,而是另一个全新的生命。从地狱回归的亡灵们,恐惧的应是不为世俗所接受的虚假吧?若被严正否认,那该如何是好?折起信笺,鼬将它塞入行李中和那些岩隐村的纪念品一齐收好。窗外雨声未歇,谁曾记得那日雨声连绵,生死相别?生者的思念伴随落入地底的雨丝、架起最后一道桥梁……
隐卷。幻之章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会在瞬间忘记自己是谁。   
空白记忆在满月时填补整片梦魇,赤红色鲜血被大雨洗净留下一片乾净的苍茫。坐在回廊之上、月光清冷地落下,他抬头,等人回家。  
 但就算遗忘来的再怎麼长远、梦境如何编织幻觉,恢复记忆后他还是了解:已经没有任何人会再次拉开大门对他说,我回来了。所以他开始学会在那片空白随满月踏空而来时,一醉方休。只可惜出任务时是不被允许喝酒,就算她脱离了那庞大的忍者集团,刻在血液里的规则依旧深深牵制著他;虽然总会在满月前迅速解决任务,但这次面对八尾人柱力实在太过棘手,害的他只得拖过十五、拖的月华落地。没避过满月的后果就是看见了幻觉,美好却华而不实的假象。明明知道只是幻觉,明明知道死者无法复生,他却依然傻傻的追了出去。遥远时空中遗忘的记忆夹层,只是幻象产生的依据,精神系忍者拥有越多脆弱、便会面临越多被术反噬的可能。他很清楚,却迟迟无法摆脱。抑或,是根本不愿摆脱。睁开双眼,模糊中只见旅店房顶明亮却虚假的灯盏,他将手臂搁在额头瞪著天花板等待视线恢复清晰。   
空气中飘散雨的清新和食物淡淡的咸香味。眨了眨眼,他只记得和水月、重吾一起至餐厅买香燐指定的晚餐,之后一切就彷佛快转一般,视线交会的瞬间,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冲出店门、在街上狂奔。夕阳、落雷、血夜、窒息,刹那,视线开始失去控制,模糊中恍若有什麼正快速旋转、冲出轮回。火红的天空,鲜血染过大地,死亡、逃脱、或只是遗留?深深吸口气,家族、同伴、还是战争,他有时真想什麼都不管。只要那人能够回来,一切都不重要。坐起身来,薄被顺著他的动作滑落腿上,净白色浴袍被深蓝色棉质腰带仔细系好,防止淋过雨的身躯再度受寒。疑惑地调整过腰带的松紧,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左侧茶几上放了碗乾拌面和微热的清汤,淡淡烟雾不晓得是刚买回来、抑或重新热过。那三人什麼时候转性了,竟然还会帮我留宵夜?爬到茶几旁,他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起来。面太咸、汤太淡,比我煮的还难吃,他想。吃著面,一边环绕起房间四周,摆饰、家具与之前并无差别,地板乾乾净净、和他把行李收进橱柜后一模一样;没有人声、更没有杀气,追捕八尾后他们的行踪似还未被云隐村发觉。那到底哪里不对?窗外一片漆黑看不见景色,雨声淅沥沥地打响夜空,惊扰回巢幼雏。就在他试图放下警戒当刻,阳台外忽然传来一声短促低啼,啼声虽小、深夜中却显清晰。睁大双眼,他猛然起身,右手触腕、瞬间抽出一把长剑对准漆黑夜空。几阵翅膀扑腾声过,一只白色巨大飞禽凭空降落在阳台之上,歪著脑袋,两颗本应是眼球的漆黑圆洞、无神地望著他。「这不是……」一咬牙,浮现脑中却是那曾欲与他同归於尽、最终只炸死万蛇的疯子。  
 那种爆炸冲击下那疯子竟然不死?握紧长剑,他脸色越发阴沉,既然对方的武器会出现,本人很有可能就在附近。是敌?是友?以方打完八尾、又受到追击的状态想要对付晓的成员是不可能的事,再加上香燐受伤……现在出去与他们会合必定牵动过大,看来只能引对方远离城镇再做打算。打定主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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