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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别人如此干脆,他也不想多做周旋,也干干净净地回应:“这个事,牵扯到吴家那小子吧,就吴解两家说不清楚的关系,我不可能就这么答应。”
这个回答在霍老太的预料之中,她自然不能在吴邪身上做什么吸引解九爷注意的文章,倒对解雨臣提到了另一个人:“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个拿走玉玺的小哥。我想以你的性格,就这么轻松打败你的人,你不会不感兴趣吧。”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解雨臣因为这整句话的措辞,在心里不舒服了起来。凭老太太的资历,的确用不着对一个小辈斟酌客气,尽管他已经是解家当家。没错,他的确被打败了,这不能否认,但他就是不想,听到旁人把这一点提出来,□裸摆到他的面前。他耸耸肩,既表示一带而过,也表示不置可否。
“不瞒你说,那个小哥,不同寻常。你应该听过‘史上最大盗墓活动’这件事情,如果我说他在那件事情里至关重要,并且到现在都容颜不老,你会怎样。”霍老太说得很慢,一边说一边盯着解雨臣的眼睛,寻找其中是否有动摇的迹象。
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笑了笑,往后靠了靠:“干我们这行的,可不能有太多好奇心,否则,太危险。”
霍老太倒是一脸胸有成竹的笃定:“你既然察觉到了危险,说明你正被我说动,一起合作完成那件事情怎么样,这一次已经有了太多线索,我不想就此放弃。”
“真是少有的直接。”解雨臣揉揉头发,摆出缺少经验的后辈表情,“老太太要是一直这么做生意,那可真是让人望而却步高攀不上啊。”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点傲慢,霍老太皱了皱眉。
解雨臣尝到回击的滋味,心里畅快了些。有时候,他还真是抛却不了一些幼稚的心性。“兴趣我的确有,但没有您想的那么多。我相信老太太亲自夹喇嘛,一定是不一般的活儿,解家就剩我接着生意,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兴趣,就把整个解家扛在脖子上随便走。这个道理,老太太是老江湖,不可能不知道吧。”
霍老太不屑道:“解家就是这样,谨慎有余,胆色不足。但凡有破釜沉舟的血性,凭解家练出来的身手,还会是第九门么。”
带着点恭维成分的贬低,霍老太倒使了手激将法。解雨臣摇摇头,此刻如果真有她说的那破釜成舟的血性,他早就起身送客,哪来现在这些琐屑。
血性还是莽夫,不过是不同的词说同一件事。
看他不为所动,霍老太再次觉得这解家越来越把握不住了。无奈这次吴邪说出来的事情和她看到的人都让她太过震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没有退路。
“这样,我们都让一步,如果你乐意先考验考验,等到时看结果做了决定,再推辞也不迟。不过我想我的眼光,是不会让你失望的。”霍老太冷冷看了他一眼,用的是倚老卖老的口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解九爷可是‘务必’让我下得来台啊。”
他动动肩膀,的确霍老太诚意已够。等着一个小辈沐浴换衣,还让孙女亲自伺候,又这么一番口舌官司,的确不能端太久的架子。他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撑着脑袋,笑着点了点头。
Chapter Five
解雨臣不是第一次易容成女人。以前有过几次情报窃取,他身材偏纤细,眉眼又媚态,只要在化妆和衣物修饰上下点功夫,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游走在灯红酒绿之间。这次之所以想到假冒霍秀秀来忽悠吴邪他们,除了考考眼力和身手,他还有层私心。如果自己还像小时候一样是个女人的话,不知道他这次,究竟认不认得出来。当然这层私心非常微弱,微弱到解雨臣都可以凭自己的意志任意忽略掉它,至于它为什么还存在,他有点不想深究。
直觉会是个令人不快的答案。
他看了看时间,向两边使了个眼色,拿着被褥和酒的伙计立刻跟上他。其中一个打亮手电,走在前面提醒了一句“花爷小心门槛”,解雨臣眨眨眼睛,用霍秀秀惯常用的嬉笑语气一字一句,“啧。真,不,伶,俐~”那伙计立刻明白过来,弯着腰扶过他,用对待小姐的动作搀着他上了楼梯。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示意,身后两人点点头。
他笑了一笑,伸手把门“豁”得推开。屋里的三个人,一副刚刚才放松下来的神态,一见他进来,都跟被雷劈了一样震动。吴邪愣在房间中央,和旁边的胖子面面相觑,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皱了一下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出场效果还不错。
解雨臣伸手拉过垂下来的两条乌黑的发辫,装作惊讶地先发制人:“咦,你们自己去买了被褥了?不是让你们别出去吗?”
三个人瞬间面无血色。
吴邪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往头顶的天窗看了看,再回来端详解雨臣,实在理不出头绪,最后憋出一句叫骂:“我X,邪门了!”
那个小哥倒反应迅速,立刻站了起来一跃而上,在墙壁上点了两下就跳到了天窗那里,打开来翻了出去。吴邪和胖子没有这种特技,都在底下干巴巴地望着,心里没有底,又一时间无计可施,那胖子倒还端得住,吴邪就有些习惯性地用脚掌敲打起地面来。解雨臣看他好笑,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轻气地问了一句:“怎么,有老鼠?”
吴邪因为这句谈吐先是细微地战栗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跟着胖子两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大概觉得这种疏离有点失礼,他带着点尴尬的表情看着解雨臣,但没打算再走上去。解雨臣动了动嘴角,不易察觉地也往后退了一步。他可不想,就这么看起来像是单方面被拒绝了一样,虽然现在的身份是霍秀秀,但他的经历里,还没有诱惑人却遭到嫌弃的记录过。
几个人都在屋里等了一会儿,没过多久那小哥就翻了下来,吴邪上去问他情况,他摇了摇头:“人不见了。”
胖子开始大叹不可能,吴邪想了会儿,看了看解雨臣:“小丫头,你玩我们吧?不带那么戏弄人的。”
“说什么呢?”解雨臣一拧眉头,“好心给你们送被褥来,你们演什么戏给我看?”
听到解雨臣反咬一口,吴邪不高兴了起来,情绪激动着要一争长短:“你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了吗?然后忽然说什么你奶奶来了,上了天窗,之后立即下到楼下,和你这几个外应会合再装作刚来的样子,这不是耍我们是什么?”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吴邪那种不服输的性子又有点要出来,被身边站着的男人一把拉下,轻声说了句:“不是她。”
“从天窗上不可能这么快翻到地面上,又连气也不喘。”说着把手伸到解雨臣耳朵后摸了一下,“体温也没有升高。”
解雨臣摸着刚刚被碰过的地方,看着瞬间安静下来陷入思考的吴邪,情绪一下子坏了起来。一方面是觉得吴家怎么出了这么白痴的家伙,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主见个性还冲动,另一方面,他不喜欢被人随便碰。
手下人看着气氛差不多,按照剧本说了个狐狸精的故事来让他们增加混乱效果,胖子立刻很应景地说要捉解雨臣试试电棍,看是不是狐狸精变的。解雨臣本来心情就差,立刻抬头瞪了他一眼,“你敢!”
吴邪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显然有点精神无神论的意味,站在中间挡着胖子和解雨臣:“不说刚才的气氛,就是刚才那‘人’的谈吐,肯定就不是妖精,我觉得妖精不会这么无聊,这家伙一定是个人,他娘的咱们是被算计了。”说完补充了一句,“那家伙一定是易容的,来套我们的话。”
胖子表示不相信,觉得易容比狐狸精还玄乎。
“如果是熟悉的人肯定不行,那种尽善尽美的易容是小说的虚构,但是,我们和秀秀不熟悉,一路过来又一直很紧张,我们的注意力不在秀秀上,所以,这人只要大概相似就能混过去了。”记得吴邪小时候就有点爱表现,此刻状态一来,就有点刹不住脚。旁边的男人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对自己的理论更加深信不疑起来。
胖子打量了一下解雨臣:“也是,我发现刚才那位的胸部比这位要丰满一些。那丫头是谁呢?她干吗要这么干?我们在这儿只有霍家人知道?你们中有人可能泄密吗?”
对于胖子的连番轰炸解雨臣显得有点烦,他当着他们的面对着电话随便演了几句,装作请示霍老太的样子,然后放下手机,斜着眼瞧他们:“你们从新月出来的那段时间,有没有拿别人什么东西?”
我可是清清楚楚把追踪器放到你们身上了呢,吴刘备。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