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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实在是太美了。”这是发自内心的赞美,不带一点阿谀奉承。
王腾希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梳子,“让为夫为你挽发可好?”
东方不败坐直了身子,透过铜镜,看着王腾希在娴熟的动作,这不是王腾希第一次做这件事情,这是他们之间最为普通的事情。
东方不败很享受此刻的安详,从梳妆台上取过胭脂,轻涂于脸上,薄唇轻抿红色纸张,娇艳红唇更为诱人。
王腾希为东方不败插上簪子,依旧是那只木簪,却可以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过几日,为你做个华丽的。”
“这支甚好。”东方不败转身,看着立于身后的王腾希,“这是你做的,自然与买来的不同。”
王腾希拥住东方不败,“不愿委屈了你。”
东方不败娇嗔的推了推王腾希,“快去换衣服。”
等两人换好衣服,便一前一后出了屋门,待客的院子中早已是人满为患,正午的太阳正烈,总是看不到正主出现,人群难免有些骚动,现在终于是看到了东方不败了,眼尖的人还认出后面的不就是魔教的总管,王腾希。
东方不败立于台上,威风吹拂,火红的衣摆随风飘动,宛若仙子,却能够傲视群雄。众人竟是看得有些呆了。一旁静立的王腾希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却与东方不败莫名的般配,仿佛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今天请众位来,就是想让大家做一个鉴证,本座今日娶王腾希。”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虽然早就听说了各种的说辞,但是真的看到了男子相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不过东方不败也不会在意他们是否能够接受,他只是将这段美好的感情公众于世罢了。
“本座谢过大家的贺礼。”说罢,东方不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腾希也端起酒杯,“我愿一生跟随教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方不败挑眉,修长的手指挑起王腾希的下巴,“还有呢?”
王腾希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说道,“不求同生,只求同死。”
场面片刻寂静,这样的誓言,太过沉重,若是不爱,又怎么可能说出。
“好!”不知是谁带头鼓掌,随后场上一片雷鸣般的掌声。额。。。怎么有种看戏的感觉。
王腾希和东方不败都是魔教之人,便省去了过门的过程,两人共同举杯,与在座的众位江湖人士共饮,随后东方不败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屋照顾孩子,众人也是松了口气,谁敢让武林至尊东方不败敬酒,怕是连酒都会端不稳。
这下苦了王腾希了,一桌桌的敬酒,一杯杯的喝,从中午到黄昏,脱身之时已是傍晚,夕阳西下,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将众人送下山,这才回到屋内。
孩子已经被龙泽宇抱走,屋子中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独饮。
“怎么不等为夫?”王腾希一步三摇,是有多久没有醉过了,不记得了。
东方不败扶着王腾希在床边坐下,弯腰就要为他脱去鞋袜。
“别,我来。”王腾希一边脱,还一边说着,“这样的事,怎么舍得让你做。”
东方不败递来毛巾让王腾希擦脸,王腾希抱着东方不败就是不松手,闹着要喝交杯酒。
“好,等着我去哪。”东方不败起身去倒酒,今天他的耐心特别好,做事的时候都面带笑容。
“东方,我很幸福。”东方不败一回来,就再次被王腾希抱在怀中。
“别闹,来喝酒。”
两人手腕相交,东方不败正要往嘴里倒,就被王腾希用唇堵住了嘴,带着酒香的液体流入东方不败的嘴里。
“嘿嘿,这才叫交杯酒。”
“你。。。”东方不败的脸色和他身上的喜服一个颜色。
“东方,你好美。”王腾希色眯眯的看着东方不败,企图动手动脚。
“睡觉!”
“东方,亲一个。”王腾希撅着嘴凑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皱眉,怎么没想到这个人喝醉了是这样的情景。
一个缠绵的深吻,一段急促的喘息。
“东方,我爱你。”
“我也爱你。”
【正文完】
东方不败之霸宠 后来之后的故事
番外之柳逸辰(一) vip (3160字)
柳逸辰,本是杭州柳家的富贵公子,却在一夜间,金家被杀。他不懂,为什么祖辈的仇恨要牵连到这么多无辜的人,血流成河的那一晚,柳府上火光四溅。妇人的哭喊声,老爷的咒骂声,还有下人们慌乱逃跑的脚步声。
柳逸辰愣在原地,十五岁的他,不知所措。不知是谁推了他一把,身子一向赢弱的他踉跄了两步,挥倒在地。一直是被捧在手心的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少爷,快躲起来。”一直陪件他成长的奶妈,将他护在怀中,替他挡去迎面袭来的剑光。
柳逸辰就这么亲眼看着鲜血喷洒到脸上,温热液体带着粘稠,灼烧着皮肤
。眼睛也被血糊上,世界突然间变得通红。
打斗仍在继续,有人逃跑,有人死亡。躲在米缸中的柳逸辰想去找父亲,却不敢出去。他还是个孩子,没有能力自保,害怕死亡。
打斗仍在继续,白热化的斗争中,不断有人死去。柳府世代从商,又怎能比得过专业的杀手组织。单方面的屠杀不断持续,柳逸辰的神经一直紧硼着,耳边不断传来尖叫,求饶,躲在黑暗中的他,闭上眼就能想象众人面临死亡时,神经的恐惧。
柳逸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愣了很久。回过神,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才小心的推开了盖在米缸上面的木扳。
入目的便是触目惊心的红,脚踩在地上,未干的血迹红了鞋底。走出厨房,里的远的主屋只剩被烧焦的柱子勉强矗立在院中,房顶下陷,支离破碎。
柳逸辰疯了一般的跑向主屋,顾不得绕开脚下的尸体,地上到处都是与身体分离的四肢。一步没有踩稳,踢到了一个头颅。柳逸辰惊恐的说着躲避着,想逃,却又不知道往哪里逃。
主屋内并没有父亲的尸体,他的母亲正妻,他便是家中的嫡长子。从小父亲对他宠爱有加,父亲对他来说就像挡风的大树。而现在,那个大树悄无声息的倒下了。
柳逸辰慌乱的在尸休中找着,每一个人惨死的姿态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奶妈的背后有一个穿透了胸膛的剑口,血流了一夜,早已流干了。柳逸辰看着她安详的容颜,骗自己她只是睡着了。等下醒来还会是那个对他嘘寒问暖的奶妈。
书童的衣服是柳逸辰穿剩下,赏他的。柳逸辰一眼便认了出来,却没有想尸体上并没有头颅,只有一个碗口大的洞,鲜红的液体咕噜噜的向外冒着,染红了柳逸辰雪白的绸缎长衫。
柳逸辰麻木的看着四周的惨状,每一个人都是府上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有着与他们在一起时的记忆。小花家里的母亲患着重病,她常说要多赚钱去给医好她母亲的病。小青是词候他的大丫鬟,年底就可以赎回卖身契,和深爱她的情郎在一起。府上最小的小姐不过三岁,也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
柳逸辰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是该庆幸还活着,还是该悲哀只有自己独活。这一刻,他拿着匕首对准心脏,如果死了,就不用担负报仇的重任,也不同在世上芶合。可是他下不去手,因为他是柳逸辰,他是柳府的嫡长子。
血债,就要血偿。
柳逸辰最后看了一样柳府的惨状,决绝的离去。他发誓,定拿仇人的头颅来祭奠今天死去的所有人。
阳光此时正是浓烈的时刻,柳逸辰走在路上,目光呆滞,没有忧伤,没有悲愤。从这一刻开始,慢慢的学会隐藏情绪。
柳府在杭州算的上有名气的大家,一夜间被灭门的消息不胫而走。上百号人无一人生还,这个惊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议论着,惋惜着,幸灾乐祸着。
柳逸辰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尽管他把姿态放的很低,依旧找不到工作。酒楼老扳没有那个不认识柳逸辰的,柳逸辰也不愿被人知道柳家还有活口。杂役的活太过沉重,柳逸辰瘦弱的身子,白嫩的手掌,掌柜的看到便摆手让他离去。
“怎么办。”柳逸辰抱着沉重的步伐,向城外的破庙走去。从未吃过一丝苦的他,在这短短的三天内看遍了人间冷暖,尝遍了世间疾苦。
饥寒交迫的他,熬不过凄凉的深夜。后半夜终于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破庙中没有一丝人气,柳逸辰浑身虚弱的躺着,不敢闭眼。他怕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