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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陈晋元站到了林依莲的身侧,颇有些意味的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陈述风,“你们要找的采花贼,就是你的大儿子陈文杰!”
陈晋元语气若轻,目光却是死死看着陈述风,心中也有些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知道他儿子的事,亦或许本就是一伙的,昨晚这老家伙也是在演戏。
陈述风闻言呆愣了片刻,似乎在用力的理解陈晋元这句简简单单的话。
“你胡说!”
门外传来一声彪悍的女声,随即,一个婆娘叉着腰杆走了进来,满脸怒容的指着陈晋元喝骂,“你这狗贼,贼喊抓贼,我家文杰读的是圣贤之书,岂会与你这狗贼为伍,看看你这副样子,衣不蔽体,败坏伦常,简直污人双眼,居然还把脏水往文杰身上泼,老娘,老娘我跟你拼了!”
这彪悍的女人,正是陈述风的妻子陈王氏,刚才在门外听到陈晋元说自己宝贝儿子是采花贼,那里还能忍得住,乡野之地的农妇大都生着一张利嘴,陈晋元是早有领教的,在乡里骂架,就陈晋元老娘那样的,都能隔着山骂,一骂就是大半天的,陈王氏这还算是小巫了。
陈王氏护犊子的激情一上来,那还管面前站的是什么人,冲到陈晋元面前,便要扭到。
“啪!~”
陈晋元毫不客气,一个大耳巴子直接扇了过去,对付这样的女人,那就得一巴掌将她打醒,这一巴掌没用多少力,但是却是出奇的响亮,陈王氏的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一座五指山。
“你,你敢打我?”陈王氏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晋元,完全没有想到,陈晋元会直接给她一巴掌,还打得这么狠,半边脸都麻木了。
“老子就打你了,怎么了?敢在老子面前撒泼,这还算是轻的,你要不是女人,老子一巴掌拍死你!”陈晋元眼中一瞪,狞光乍现。
对上陈晋元那凶狠的眼神,陈王氏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惧意,捂着半边脸,不敢吱声。
“昨天晚上,你们儿子陈文杰,跑到林姑娘屋里,想要对林姑娘不轨,幸好被我及时发现阻止,这事是我亲眼所见,你们休想狡辩!”陈晋元双手负在身后,皱着眉头看着陈氏夫妻二人,“你儿子就是危害十五里镇的采花大盗,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
“你胡说!”
陈述风气得胡子直哆嗦,呼吸十分的急促,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儿子一向乖巧懂事,怎么会是那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定是眼前这人在血口喷人。
“林姑娘,切莫听信此人巧舌如簧,我儿饱读圣贤之书,平曰里知书达理,岂会做出这等禽兽之事?”陈述风满脸激愤的向林依莲拱了拱手,指着陈晋元道:“这人本就是银贼,林姑娘天生丽质,此人见色起意,对林姑娘不轨,之后又想嫁祸与我儿!”
“哈哈哈,笑话,我陈晋元行得正,坐得端,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否认,更不会嫁祸他人,若不是我做的,别人硬要按在我身上,我定不会让他好过!”陈晋元闻言冷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狠光,他看得出来,这陈氏夫妻二人确是不知陈文杰的作为,否则,这夫妻二人倒打一耙,自己早一巴掌把他们拍死了。
“哼,蛇鼠一窝,费那么多话干什么?待我杀了他们!”林依莲打断了陈晋元的话,满面杀意的举剑要杀,她毫不迟疑的选择相信陈晋元,从这两天和陈晋元的接触,她算是对陈晋元的脾姓有了一点了解,此人实力高强,就算真对自己有那个想法,也不会选择栽赃嫁祸别人,而且他的命还捏在自己的手上。
昨晚的事情经过,她虽然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她敢肯定的是,昨晚房间里确实进了第三个人,而且刚才进这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陈文杰的身影,连床铺都是冰冷的,显然是一夜未归,那采花贼不是他还会是谁?
“林姑娘,千万莫要听信这人的胡言乱语,他完全是在嫁祸栽赃啊!”陈述风见林依莲居然真要杀自己,立马便慌了,脸上布满了老泪,“我儿文杰,在这十五里镇,也算得上是人品出众,没有哪家那户提起来不道一声好的,怎么可能是那十恶不赦的采花贼呢?”
“你儿子是不是采花贼,本姑娘自是心中有数,只要把你儿子叫出来对质一番,那一切自然明了!”林依莲道。
“没错,你儿子一夜未归,陈镇长,你能解释一下他去哪里了吗?”陈晋元也道。
“这……”陈述风一愣,随即脸色化为了惊恐,手指指着陈晋元,哆哆嗦嗦的道:“你,你,一定是你,我儿肯定已经遭了你的毒手,你好狠的心肠啊!”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章 江底的神秘洞府
陈晋元一拍脑门,几欲晕倒,这老头着实太会联想了些,就这一会儿,自己便从银贼升级为了杀人凶手。
“老头,你也别拿着脏水到处乱泼,我知道你儿子在哪儿,等把这小子找出来,保证你无话可说。”陈晋元一声轻笑,也懒得和这老头废话。
“你知道他在哪儿?你怎么不早说?”陈晋元的话音刚落,林依莲的眼睛便瞪了过来。
“刚才在江边的时候我就想说的,那知道你二话不说就跑了,能怪我么?”陈晋元耸了耸肩道。
“还不带路?”
陈晋元话未说完,林依莲一双冷眸直射而来,咬牙切齿,满带杀意,不过那杀意却不是针对陈晋元,而是对那个给她下迷香,差点害她坏了贞洁的陈文杰而发。
“跟我来吧!”
平平淡淡的道了一句,便转身向门外而去,他也想找那个叫陈文杰的小子好好的说道说道。在这时候懒陈晋元得再和这女人计较,说到底,这事还是算自己捡了便宜。
————青衣江畔。
十五里镇的乡民大都聚集在了堤坝上,有人诬陷镇长的儿子是采花贼,自然是要来帮老镇长壮壮场面的。
林依莲立在江边,用一种令人发寒的眼神看着青衣江面,妖狐小狸却是趴在她的脚边打着瞌睡。
陈晋元站在林依莲身侧,尽情的享受着那些乡民的背后指责,有些素质低的甚至远远的指着陈晋元的背脊骂起了极度难听的话。
不过这些陈晋元都不在意,至少这些家伙还没有那个胆量上前来和自己干架,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陈述风在当地乡民的心中,地位是何等的崇高,否则这些乡民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逮住自己骂了。
“那小子就躲在这青衣江底!”
陈晋元指着堤坝下滔滔的青衣江水,对站在一旁的林依莲道。
林依莲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水面,记忆瞬间填充了上来,虽然昨晚中了发春迷香,整个人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干了什么,但是此时经陈晋元一提醒,立刻便想了起来,昨晚自己失去理智之前,似乎真的听陈晋元说过,那菜花贼逃进了这青衣江里。
“哈哈,你这厮真是说谎也不脸红!”陈述风闻言却是气急反笑,指着陈晋元道,“全十五里镇的人都知道,我儿文杰不会一星半点的武功,你诬陷他是采花贼也就算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他藏身在这青衣江地,我告诉你,这青衣江深不可测,从未有人到过江底,你休看这江面平静,但是江中却是凶险无比,就算是实力高强的武者下去都是凶多吉少,我儿手无缚鸡之力,在这江底岂能存活?”
陈述风咄咄逼人,神色异常的激愤,指着陈晋元连番的质问,势要戳穿陈晋元的满口胡言乱语。
“就是嘛,这人诬陷什么人不好,偏偏诬陷陈大公子,大家都知道陈大公子是个文弱书生,掉进江里那还能有活命!”
“也不对啊,两年前陈大公子就掉进江里过一次,还不是活过来了!”
“你懂什么,那是老镇长为人和善,立下不少功德事,所以老天爷才让陈大公子捡回一条命的。”
“这倒也是,依我看啊,陈大公子说不定是被这人给杀了,抛尸到江里了!”
“嗯,听说那个男人就是个大银贼,这事也不是干不出来,看他一身穿着,伤风败俗的,肯定不是好人!”
“唉,可怜啊,陈公子那么年轻,就命丧于此,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听着身后的指指点点,闲言碎语,陈晋元直摇头,心中只能感叹乡民的愚昧。
“老头,你说你儿子不会半点武功?”陈晋元有些好笑的看着陈述风道。
“没错,这点,十五里镇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陈述风拍着胸口保证,看向陈晋元的眼神,除了愤怒,便是轻视,极度的轻视,在他看来,陈晋元的谎言实在是太苍白,太无力了,就像个泡泡,一戳就破。
“可是昨晚我和他交过手,他有后天五重的实力!”陈晋元更是好笑,这老头也不过是被他儿子给愚弄了而已,不仅如此,全十五里镇的人都被愚弄了,由此可见陈文杰的心机是如何的深沉。
“休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