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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可以走了,去吧。”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斯内普再度转身视线重新落回到了放在讲桌上面的那沓羊皮纸之上,然后动作幅度轻微的向后挥挥手,表示阿贝尔现在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呃,啊是。。。。那个,再见。。。。嗯,爸。。。爸。。。”阿贝尔这时候才终于是敢松那么一小口气了,他磕磕巴巴的开口道别——不知为何,在他的父亲面前,他说话总是会紧张的舌头打结——接着便忙不亦的转过身去,抬脚想要赶紧离开。
“等等——”可是,显然,有人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还,您还有什么事儿吗?”无奈的再度蹭回来,老老实实的站好,今天精神上可算是饱受惊吓和折磨的阿贝尔,简直都能够感觉得出来,再被这么折腾下去,他就要彻底崩溃了。
“吃过午饭后,拿上你这个礼拜所有的作业,然后到我办公室来。”简单明了的命令,但是对于阿贝尔来说却是属于噩耗之中的噩耗。
“是。。。”艰难的吞下一口惊恐的口水,然后快速应了一声,阿贝尔不敢再多做停留,生怕忽然再生出个什么事儿来让自己变的更惨,连忙迈开脚步,快步的,连头都不敢回的,就跟身后正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似的,转身便跑掉了。
他都快要被彻底骂懵掉了,差一点就忘记了,今天晚上已经就算是周末了,按照先前约定好的,自己接下来必须得和大魔王单独在一起生活整整的两天三夜啊——看样子他还要检查自己所有的作业——这下子可真的是,惨了!
那么,接下来的这两天,他可怎么活啊。。。这下他真的会被活活的刮掉一层皮的啊——!
所以说,他现在真的是就只能想到要大喊一个词了,虽然可能一点用都没有,但是,他还是想要喊出来,那就是——救命啊!
嗯,严厉的父亲大人啊,可是,为什么还是很帅捏~
然后,再来一张帅气的,不同的画风,但是某火同样的喜欢啦~个人认为这张真是,拉风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一章没有温情的抱抱啊,只有恐怖大魔王还有被自己父亲的真面目给深深煞到了的可怜的小阿贝,哦厚厚~啊拉,亲们表急,温情是会有滴,只不过,要一步一步来嘛,要首先从相互了解开始嘛~这一章父亲大人很严格,毕竟是严父嘛~这样的父亲偶尔展露出来的一丝温情,才更加动人,不是?
最后,例行每更一呼,请亲们为了快要困死了的某火还有可怜的被爸爸训了的小阿贝,用力的,华丽丽的拍下你们的爪印吧~并且,让我们同呼,严苛的教授父亲大人也好帅啊啊啊可怜巴巴的小阿贝好萌啊啊啊啊啊~~完毕!
——oo00oo——
嗯。。。到底是要用爸爸捏还是用父亲捏~某火觉得都挺好的,不然,就私低下叫爸爸人前叫父亲上课是教授心里抱怨时是爹,亲们看怎么样嘞~?
第二十八章 这一次他死定了死定了啊
一路上心有余悸的回到了城堡上层,阿贝尔不敢多做停留耽搁,快步跑回他位于格兰芬多塔楼的宿舍里,然后快速的从一堆乱放的各种书籍中,翻出了他这个礼拜的,所有那些写着他还没有来得及上交的写完的或是还没有写完的作业的羊皮纸。快速的浏览一遍,这下,确实的再次肯定了,自己这次绝对绝对还会被骂的凄惨无比。可是,重新写,现在绝对是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最后,咬了咬牙,阿贝尔还是只能是硬着头皮,将这堆纸张给草草塞进了他的书包。接着,带上了门,阿贝尔复又冲下楼梯,一路疾奔而下,准备去礼堂吃午饭。
早饭因为太紧张了,结果没有吃多少,可是,现在理应已经是饿的厉害了的阿贝尔,此刻,一想起吃午过饭后,他将要面对的,就彻底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心不在焉的用手里面攥着的餐具无意识的戳弄着盘子里面的食物,阿贝尔悄悄抬头瞟了一眼上面的教师餐桌,这一次,他仍然还是没有看到,他的那个恐怖自己的恶劣的爹的身影出现在那里——那个男人的性格,果然不是一般的孤僻——收回目光的同时,他这样想道。
最终,知道再怎么拖延,他也还是不敢真的不遵照父亲的吩咐,一会儿不过去他的办公室——那绝对是一种找死行为无疑——同时他也没那个胆子敢迟到。于是,最后,无力的叹口气,无奈的阿贝尔扔下了自己那几乎都没被动上几口的午餐,站起身来,迈着沉重至极的步伐穿过餐厅后面的一扇侧门,走出了礼堂,然后,拖着脚步,向着斯莱特林地窖方向,磨磨蹭蹭的蹭了过去。
希望,他那个绝对就是个超级恐怖大魔王的严苛的爹,等下,在察看了他的那些一方面因为觉得课程实在是简单,一方面又是因为为了要能够保持低调,从而做得简直就叫做是闭着眼睛随便划拉出来的马虎至极的家庭作业之后,不会活扒了他的皮啊。。。
走在空旷的走廊上面,一路向下,看着四周那越来越暗淡的光线,知道自己也越来越接近那个可怕的地方了,一面紧紧攥住斜跨在身上的那分量不轻因而勒得他肩膀很痛的沉重书包的带子,阿贝尔一面在心里面这样,可怜兮兮的不停的祈祷着。
人啊,果然有些时候对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真的是不应该太过于想当然啊——阿贝尔绝望的想着——本来还想要保持课业水准低调一点,以期能够平静的过完这七年,结果,谁曾想事情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他绝对立马就会拿出十二万分的努力来绝对用心认真的去写那些家庭作业的啊!当然,前提需要是,如果他还能活的过今天晚上的话——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的那些绝对是入不了那个人眼的糟糕作业,阿贝尔的心里面,现在悔的是肠子都快要青了。
结果,就这么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磨蹭复磨蹭,脑子里面不停的转悠着就这么跑了得了的危险念头的阿贝尔,最终,还是走到了地窖深处,站在了,今天上午他们上魔药学课的那间地下教室的沉重的黑色的木头大门前面了。
然后,一直在为自己那等会儿即将就要到来了的悲惨至极的命运不断默哀兼对自己头几天对待课程那种不认真的态度极度后悔着的阿贝尔,直到此刻,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才猛然想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父亲的办公室,到底在哪里的啊!
于是,站在教室门口,盯着那扇紧闭的木门上面模糊的纹路,阿贝尔傻眼,然后呆住了。
这下可怎么办?
怔怔的愣住,阿贝尔在心里面自问。
要不,找个人来问路?可是,先不说他到时候到底能不能够做到对着一个陌生人张的开那个口问出来,就说在现在这个此刻四下望过去,别说是个人了,就是连只小强都找不到的荒芜地界,他要跟谁问这个路啊?
否决这个无用的解决方法,阿贝尔双臂抱在胸前,低头继续思索着,同时一边还脚下不停的,在魔药学教室的门口,绕着圈圈。
要不,干脆就试一试自己找找看?但是,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整个地窖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四处找下来,以他的脚程没有个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那是绝对不可能四下全部都走过一遍的。到时候,就算是他找到地方了,那他大概也已经迟到很久了——他难道是还嫌自己今天挨削挨的不够多,不够不过瘾吗?
又否决一个不怎么现实的解决方法,这下子算是彻底没招儿了的阿贝尔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是焦急的不停的在原地团团转着圈圈,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然后,就在阿贝尔进退不得,急得焦头烂额的这个时候,一道他还算比较熟悉的,慵懒而又带有些沙哑的好听清澈男声,忽然从他的身后传来,话语中带着一些疑问与惊讶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阿贝尔?”
在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阿贝尔闻声站定,然后回头看过去,果然,在另一边,看到了这所学校里面唯一会用教名这样称呼他的那个人——德拉科·马尔福——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露出一脸带着意外表情的假笑,看着自己,同时信步渡了过来。
“。。。德拉科。”阿贝尔冲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