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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多言,迈步下楼。
夥计一见,对身旁的夥计慌道:“掌柜的,现在该怎麽办?”掌柜子一脸苦相,急忙吩咐他,“哎哟喂!今日算我倒霉了!你赶快跑这一趟,把那位公子请回来吧!”夥计不解,问他:“这是要请哪一个回来啊?”
掌柜子答,“最先走的那一个!快快快!”夥计照他的吩咐,急匆匆地奔下楼去,急匆匆地奔出酒馆,直追到大街上去。
白歆月尚在街上慢步走著,没有走远,金叶公主看著他一脸的沮丧,好言安慰他,“歆月,别太在意了,我们再找别家就是了,反正,天色也还尚早。”白歆月突然止步,冥思一番之後,答道:“隔壁那条街还有一家酒馆,我们去那里再试试。”
金叶公主点了点头,跟著他继续往前走,那追出来的酒馆夥计在来往的人群里寻到他们,急忙奔上去,叫了他们一声,“客官!等一等!客官!”金叶公主最先听见这个声音,疑惑著,又止步,对白歆月说,“好像有人叫你。”
白歆月经她提醒,回头看去,定定看著那夥计奔上来奔到面前,疑惑问他,“你是李记酒馆的夥计?出来找我干什麽?”夥计喘了几口气,说:“客官,那位公子走了,我们掌柜的叫你们回去,只要你回去,我们掌柜子就替你把坛子装上车!”
白歆月一听,欣喜,忙跟著那夥计返回李记酒馆,刚到门口,立即见有一辆拖车横在一侧,几个夥计正忙著将酒坛子从酒馆里搬出,井然有序的放在那拖车之上。掌柜子也立在门外,一见白歆月,便说:“客官,随我进去结账罢。”
白歆月默默跟著他入了酒馆,在账台前掏出三十个铜钱交给掌柜子,就此走出出去。金叶公主立在门外,看著那十五坛老米酒都装上了拖车,回头,高兴地对他说,“已经装完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话罢,第一个迈步要走。
“你这麽急著走,这些老米酒要怎麽带回去?”白歆月出言,叫了她一声。金叶公主回头,疑惑道:“不是有夥计帮忙推车麽,还担心什麽?”
白歆月坦白,“叫他们推车回去是要另外付钱的,所以只能我们自己把车推回去,这也是我答应让你陪著出来的原因。”
金叶公主此时才恍然大悟,苦著一张脸,脱口:“歆月,原来你是故意骗我出来的!”白歆月无可奈何,唯有拜托她,“我一个人推,有点儿吃不消,你帮个忙罢。”金叶公主心里爱著他,心里不愿让他这样辛苦,於是硬著头皮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握著扶手用力推著拖车,穿过街市,金叶公主总是低著头走著推著,连来往的行路人都不敢迎面对视,她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很丢人,全然是为了讨好白歆月才肯勉强答应与他同舟共济,而白歆月却根本体会不到她的用心。
半个时辰以後,他们总算是看到了船王府的朱漆大门,心里同时欣然,同时提起气力把拖车推到了门前,轻放扶手,各自揉了揉自己微微疼痛的双手,然後才去敲门。
朱漆大门很快开启,探出下人的面庞,白歆月一启唇就吩咐他,“叫些人出来,把这一车的老米酒送到我爹那里去。”那下人遵命,唤了几个人出来,将那拖车推进了船王府。白歆月跟著他们走进花园,见了船王,面露得意。
船王走到拖车旁,看了一看车上的酒坛子,问他道:“这一车,一共有多少坛米酒?”白歆月如实答,“一共有十五坛。”船王紧接著又问,“每一坛米酒都酿了多少年?”白歆月还是如实答,“那掌柜的说是五年以上,我也尝过一口,确实很好喝。”
船王微微点头,没有夸奖他,只吩咐那些下人,“把这些老米酒带下去罢,记得把拖车还给酒馆。”那些下人遵命,又扶著拖车推了下去。白歆月等不到他的吩咐,便说,“爹,那我回小楼去了。”船王不说话,只抬起右手向他轻轻一摇。
白歆月转身就走,慢步回到小院,一入庭,蓦然抬头看了一看兔儿神住的小楼,迈步就往那里去,登上小楼,一进楼廊,看到屋门大开,想也没想,毫无顾忌地迈步进去。
屋内,兔儿神低著头抱臂著,慢慢地徘徊著,白歆月贸然进入,一见他如此,随即起惑,问他道:“天保,你在想什麽?”兔儿神闻声,抬起头,怒瞪了他一眼,然後转身背对著他,不说一句话。
误入红尘道35
第三十五章
白歆月走到兔儿神身边,兔儿神如是抱臂,别过脸。白歆月无奈,也如是老套的讨好著兔儿神,但兔儿神总是摆著一张怒脸不理睬他,白歆月讨好他好一会儿之後还是无果,有些不知所措,沮丧地转过身,兔儿神偷偷回头瞥了他一眼,微扬起一抹狡猾的笑。
兔儿神心里暗暗盘算著,心道:“我就不信我天天冲著你发脾气让你没有办法讨好我,你还会死心塌地的爱我甚至要娶我,我就不信不能把你逼到对我全无爱意的地步。”
白歆月想不出别的能讨好兔儿神让他高兴起来的好主意,只赌上一把,再试一试,对他脱口,“天保……”兔儿神闻声,立即收敛,摆回原来生气的样子。白歆月继续说,“你如果是因为之前在酒馆里我对你说了不好听的话而在意,我向你道歉就是了。”
兔儿神依旧面不改色,摆著一副怒容,白歆月瞧了瞧他的脸色,又再度失望一次,又转过身,蓦然地迈步走出屋子。兔儿神回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嘴角扬起得意的笑意,垂下双臂,往圆凳上一坐,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茶,只因此时心情甚好,饮了一口茶水以後也觉得这茶水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白歆月出了下楼,满脑子里都是沈闷,他没有兴致做任何事情,便在船王府里漫无目的地乱走。船王府里的下人们正在一个接著一个地把拖车上的老米酒搬进地下酒窖里,白歆月迈步走上去,随手抱起一坛就走,出了船王府。
他抱著那坛老米酒在大街上慢慢走著,不看人也不看路,走累了就随意坐在街边一处楼梯阶梯上,一坐就坐了许久,坐到书院放学的时候。
兰少魁与方暮依旧如往常一样结伴而行,经过此处,一见白歆月,同时愣住,同时迈步走了过去。兰少魁第一个张口问白歆月,“歆月,你怎麽坐在这里?”白歆月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後,又很快垂下头,不回答。
方暮与兰少魁互相对视了一眼,对白歆月说,“歆月,天色不早了,我先跟少魁回去了,你自己也别在外面呆太晚,记得早点回家。”两个人转身就走。白歆月此时倏地立起,忽然叫唤他们一声,“先别回去,陪我喝这一坛酒。”
那俩人止步,回头看了看他以及他捧在怀里的那坛酒,晓得他今日心情不愉快,没有推辞,与他一起来到街边一个小摊子,往一个空位子坐下。
白歆月把那坛老米酒放在桌案上,主人家走上亲,立在他旁边,对他们道:“几位客官要吃些什麽?”白歆月答,“不用,你只借我们三只碗就好。”生怕这摊子的主人家不乐意,马上掏出几个铜钱放在桌案上。
那主人家低头一瞧那些铜钱,笑答:“好!,客官您稍等。”随即取来三个大碗,放在桌案上,又将案上的铜钱收走。
白歆月将大碗一一摆好,撕开酒坛子上的封口,将每只碗都灌满了老米酒。兰少魁一闻那股醇香,问他道:“这是什麽酒这麽香?”白歆月把酒坛子放置好,答道:“老米酒,我爹叫我买了一车,我带了其中一坛出来。”
他自己第一个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那二人定定看著他,没有动。他瞥了他们一眼,催了一声,“你们怎麽不喝?喝啊!”兰少魁说,“现在不渴,只是饿了,我想先跟方暮吃点东西。”又看了方暮一眼。
白歆月答,“这里就是卖吃的,你们自己叫罢。”兰少魁随即唤来摊子的主人家,与方暮各自点了一碗卤面一碗沙茶面。他们吃面,看著白歆月喝酒,吃完了面便已经饱了三分,再也喝不下米酒,也是直直看著白歆月喝。
白歆月一喝上了兴头,随手拿起他们没有喝的那两碗米酒,一一灌进肚子里,兰少魁沈默了半晌,终於忍不住张口出言,对他说道:“歆月,少喝一点,别喝醉了。”
一只手端起一碗米酒,在这番话落下的刹那停在了半空,它的主人愣了愣,又继续把米酒送到嘴边,兰少魁看著,无奈叹了一叹。白歆月喝完了一碗,忽然脱口:“只是一坛子的米酒而已,不会醉的。”
兰少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