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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习惯而死亡,但是显然都是痛苦的事。比如说你是一个作家,一直用右手写字,当哪一天右手断了,你还不会死,但是却会感到万分痛苦,你会一时感到你再不能写作了。当然,你会想通,然后改学左手写字。爱情也是这样,你失去了一个爱情,后面还有另一个爱情,但是显然当你失去爱情是万分痛苦的。
我不想失去小凡。
“我该怎么做?”我的泪水不断地流了下来。
“让我摸摸你,你这个让魔鬼都心痛的人类啊……”她轻轻地说,右手慢慢地抬起,摸到了我的脸上,我的泪水流到了她的手中。
“心痛吗?”她问。
我点点头。
“我也是,我不想离开你。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
“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我抱起她。她现在不是不到一百斤。
她的血不断从身上滴下去。
回家。
“你现在能不能给我爱情?上次说好的,我想尝尝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原来你还记得这个事。
我抱着她慢慢向家里走去。
“你现在没有感觉到吗?我爱你,你爱我,这就是爱情。”
“哦,原来这就是爱情,我知道了,爱情就是心痛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
我哭了起来,爱情竟是心痛的味道。是的,就是心痛的味道。我一直以为爱情有多美好,可是现在看来,爱得越深,到最后就心痛得越甚。
“阿良……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爱你,小凡,你不可以死,千万不可以死!”
“我爱你……”
她的手慢慢失去了力量。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我跑了起来,回家,我一定要带你回家!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住得还是太远了一点……
门锁了上,所以我狠狠撞开了门,然后把小凡放到了沙发上。我不禁想起了当初小凡刚到我家时,她说的话来:“你这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哇,血树!”
浴桶!对,就是浴桶!
我撞开了卫生间的门,那个大浴桶正严肃地看着我。
宝贝啊!
我抱着已经晕了的小凡放到了浴桶里,她的伤口的血竟已经慢慢不流了。她的脸色也没有再变差。但是她的呼吸还是很弱,弱得让人心痛。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看着在浴桶里已经得到缓解的小凡,我打120。
“快点来啊,要出人命了!”
“你好,请问是哪个人得了重病?”
“我老婆!她现在快不行了!快点来!”
“请你慢慢说,请问先生家住哪里?”
“C村,张良!快点来。我老婆就快不行了!”
“张良?你去死吧!”
那边狠狠挂了电话。我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棍。竟是……叶袭人……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看着桶里的小凡,我下了决心,然后又打120。
“真的要出人命了!”
“……”
“见死不救?”
“好吧,马上发车。”叶袭人的口气松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对她说:“谢谢。”
挂了电话,我一步也不离开小凡。看着她白色的脸,她的黑色的恶魔衣,还有她肚子上那把刀。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些来的医生能看到小凡吗?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能看得见小凡吗?
天!!怎么办?
24;救命啊……
怎么救小凡?
这实在是一个大问题。
最有可能的就是,医生跑来了,可是发现,只是我一个人受了伤而已,因为他们看不到小凡。所以,他们可能以为我是一个神经病,然后会问我有多少钱,够不够去看精神科的费用。或是只是简单处理一下我的手上被小凡咬出的伤口。
我看着桶里的小凡。
她无疑是失血太多了。因为她现在比以前更白了。白得让我感到她像只是一张白纸而已,轻轻地一碰就会破掉。
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不禁学着我们伟大的领袖在战时遇到了巨大的问题时一样,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走了五六个来回,我终于是发现,原来这样走实在是走不出办法的。所以,看来,那些电影里的场景都是假的。这样走来走去实在是一件很蠢的事。要是走路都能走出办法来,那跑步呢?套路!显然电影里都只是用的套路。我不如抽根烟坐着想。因为想问题是用脑子,而不是用脚。这样看来,电影里的各位老总都是高我太多。因为他们用脚都可以想到怎么打胜战。我还是太差劲了。因为我只会用头来想问题,而不会用脚来想问题,所以我不能成为领袖,所以,我只是一个搞养殖的。所以,我现在还对怎么救小凡而感到万分无奈。
忽然我就听到了警报声。然后越来越近。在我家的门前停止了。我可以想象出有几个医生走了下来,他们手中还抬着一副担架。想到这里,我打开了门。
两个光直接照着我,我的眼一时睁不开,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外面站着三个人,当先一个看起来是叶袭人,后面果然有两个抬着担架。
我怎么这么聪明?但是我怎么就是想不到救小凡的办法?
“你老婆呢?不要说是生孩子吧?”叶袭人的口气好像是刚吃了一百块钱一根的冰棒,要不然不会那么冷。
“进来吧。”我只能这么说。
然后他们就走了进来。叶袭人看起来有一些不想进来,但是出于她是一个护士,就算她不想救,怎么也要对得起她这个职业吧?做我们养殖这一行都要有职业道德,更不要说他们医生那一行。
他们走了进来之后,我看到后面的那两个医生好像在闻着里面的味道。一个说:“闻起来好像没有病人啊。”
厉害!有没有病人,光用闻就能得出结论!我就说中国的医学博大精深。望,闻,问,切。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把中国传统的中医扔进了垃圾篓里,但是这闻字决他们是学得相当厉害的。
另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点,他说:“不对,有血腥气。看样子是难产。”
我差一点气绝。
难产都说得出口!
我不得不说,他一定是一个接生的,要不然不会这么说。
叶袭人说:“快点吧,病人在哪里?”
我只好带他们去卫生间。
“这边来,你们自己看。”
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小凡还在桶里,她的头在桶外,苍白的脸,看得我心疼。
“好臭的卫生间。”一个人说。
叶袭人仔细地看着里面。
然后她就转头看着我:“我看你又是神经犯了吧?”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们还是看不见小凡。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见?那么小凡是不是就注定没得救了?要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连叹了五口气。
“没事了。”我真是无语。除了这句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没事?我看你有事!你没事玩我们是不是?”叶袭人还是那样的性格。她狠狠地看着我。然后就看到了我手上的伤口。
“你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流血了?”
“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我快疯掉了。天啊,魔鬼在我家!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天啊。我竟爱上了魔鬼!天啊,我竟亲手把我深爱着的魔鬼弄成了重伤!天啊,天啊,天啊……
我快疯了。
我真的快疯了。所以我对着叶袭人大发脾气:“没事!没事!”
“你怎么了?我看你就是有事!”
叶袭人脸都红了。
我的脸也红了。我感到血压在不断地上升中。心跳越来越快。我真的快疯了。我要疯了。我狠狠地甩了一下头,说:“没错!我有事,我有事!我老婆要死了!怎么了?怎么了?我疯了,我是神经,我是神经,可以吧?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你滚,你们都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叶袭人猛地转身,然后她真的走。
我想说没有叫她走,而只是叫她滚。她可以不走的。因为我想有人帮我。她可能会帮我吧。要是我留下她的话。只是她走了。她大声地说:“我们走,不要理这个疯子!”
那接生的说:“还没有给钱呢,出一次车怎么也要给五百吧?”
钱!钱!都是钱!我不想看到对我没有帮助的人。我扔出了好几百,“可以滚了吧?可以滚了吧?!”
那个医生数着钱,对我说:“兄弟,我大哥是精神科的,我可以叫他给你一点优惠……”
“去你妈的!”我狠狠地打那人一拳。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这么能打。因为我一拳就把他打退了五六步,带着另一个和他抬担架的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去人妈的!”我又狠狠地骂,然后顺手就操起了旁边的椅子。
他们两个吓得担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