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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又不能不管。
葭儿见我不说话,撅起嘴巴:“你不说那就是有咯,看你这个人坏的很,上次在大街上气的那个女孩子生死都不管了,还有脸跟我说有空约我玩。哼,早知道就不管你了。”
我不屑的说道:“谁跟你说那是我女朋友?她做我女朋友,十条命也不够给她害啊。”
葭儿开心的笑起来:“那好的很。”她突然把手架在我脖子上,问道:“不对,那你在中国有没有女朋友?”
我摇摇头,她这才收起手,满足的望着遍山红叶。我突然坏笑道:“女朋友就没有,老婆嘛娶了十来个!哈”。
葭儿佯怒伸手来抓我痒,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问问你都不说老实话?”
我喘着气威胁他会撕开伤口,好不容易才平让她停下来。她气呼呼的道:“反正是我治好的,就算是你还我也应该。”
我坏笑讨饶:“好吧,不是我不告诉你。你还是个小女孩,懂不来爱情这种麻烦事的。以后等你大些,变成女人再告诉你吧。”
葭儿不依不饶缠着我,问道:“什么叫小女孩不懂?小女孩怎么变成女人啊?”
我故意凑到她耳朵边,暧昧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然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大家一起研究下?”
葭儿却大红着脸跑开了。我开心一个人的傻笑起来,长久以来天天活在压抑和恐惧中,现在跟她在一起时,真的可以忘掉烦恼,好轻松。
真是个傻妞!
正文 京都一夜
葭儿家的这所老屋,在京都北面的一座小山上,坐在屋顶就可以看到整个京都城。葭儿指着远处的小城,对我说:“这里以前是日本的首都后来才搬到东京,我家祖上几代都护卫天皇,所以赐给这座大屋子。我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的。”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拢了几下她接道:“平时拜托个欧巴桑照料,每年家祭时才有些人气。有经济要我卖了这房子,呵,他们怎么会明白?我是永远不会卖的。”
我见她脸色苍白,神色中充满了悲凉,心中叹道:“一家人死的就剩下一个18岁的小女孩儿了,真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怎么过来的?”想到这里,胸中难以描述的难过。笑道:“你们家不够大!我家的老房子大多了!”
见葭儿望向我,又说道:“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要爷爷,他妈的,不知道多少爷爷前是个和尚!”
葭儿扑哧笑了出来,说:“和尚怎么会有这么多子子孙孙?看来你不知道多少爷爷前,是个花和尚!一个花和尚能有多大的屋子?”
我不管他,翘着手指摇头晃脑,陶醉般的说:“这个和尚可了不得,后来他还了俗,又后来挣了些家产。就给自己修房子,乖乖的!这一围院子当年就占了半个北京城。1000多栋房子,8000多间屋子,你一间屋子住一天,都住完了就成了老太婆!我多少爷爷前,他睡觉的地方都比你这老屋子大。”
葭儿惊讶的看着我,叹道:“果然够大!”
我得意的望着她,答道:“那是当然,我家比起整个京都都大。”
葭儿央道:“那你一定要带我去你家里看看!”
我自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去看看当然没关系。
突然葭儿嘻嘻一笑:“朱家和努而哈赤家的产业怎么归到你祖上去了?”
我尴尬的看着她,想不到这个傻妞不太好骗啊!
葭儿正色道:“那也是朱棣修的,他是那个和尚的后辈了。”她沉默了一下,脸色一变,伸手就来扭我的脸,嗔怒道:“你太坏了!把我当成小孩子逗!?1000栋房子,8000多间屋子!还要我住成老太太!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嘛!”
这傻妞又掐又撕完全不顾我的伤口,胜怒之下抓住两只手,反身把她压住,佯怒道:“你再搞!我现在打不过,就抱着你滚下去,咱们同归于尽。”
刚才一番争斗她现在不住的喘气,胸膛起伏不定,呼出气夹着淡淡茶香扑面而来。葭儿喘道:“你先放…。放了……。你的伤口刚好,小心些。”
“伤口?没关系,反正你治好的,再坏了当还给你!不放!”我反而压的更紧了。
她徒劳挣扎了几下,突然眼睛里噙着泪花叫道:“你欺负我!我不想理你了!”说罢把头偏到一边,当真不再看我。
我坏笑着叫道:“可从来不吃这套,你哭吧,越是哭我就越不放!”她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盯着我,眼泪竟然真的流了下来。那这么哀怨的哭法,我不由看的呆了呆,接道:“放了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含泪点点头,又轻轻抽了下鼻子。她刚一点头,我便俯下身子在葭儿额上亲了一口。
这也不是第一次亲女孩人,可心从没跳的这么利害过。“乒乒…乓乓”都快撞了出来。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吞吞吐吐说:“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对不起啊。”
突然身后一阵冷笑,葭儿从后面上来把我扑倒,她也学我那样按住两只手,压在我身上。嘲笑道:“哈!你中计了!不过你害我刚才哭了,你得哭回来给我。”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心想“幸好她不介意我亲她那下,哎,我也太冲动了。”可是眼前一黑满天头发落下,鼻里一香,右脸颊被她也亲了一口。
葭儿扬起头喘道:“你亲我这下也得还!咦?你脸红了!”其实她的脸比我还红!见她涨红着脸松开手,我心花怒发,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先开口道:“我刚才……。无心的。”
葭儿答道:“我记仇的,你欺负我,就连本带利收回来。”她拢着头发,装作漫不经心。其实语言间已经毫无底气。
我当然不点穿她,一本正经说道:“利息方面,随时需要,随时吩咐。”
二天后家祭开始了,她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盔甲,低头跪坐在祖室礼堂中,身边一群和尚在念经。初见她穿成这样,着实吓我不轻。葭儿一天就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跪着。从早上开始水都没喝一口,一直到晚七点结束。她摇摇晃晃被人扶出来,我立刻迎了上去。葭儿满脸苍白,冲我点了下头就被人扶走了。
我只好回房无聊的发呆,房间的摆投极简单,也没什么玩的,平时没有葭儿陪我说话,早疯了。今天可能要度过漫长的一晚咯,胡思乱想间,滑门被打开,葭儿跪在屋外甜蜜的笑道:“我可以进来吗?”
我连忙挽起她,看着她还血色不足的脸,说道:“跪了一天你不觉得累吗?”
她扑闪着眼睛,喘了口气道:“我终于可以出去玩了,你去洗澡,我带你出去看看。”她罢就来拉。
我呆了一下,问道:“还是再擦几天吧,我觉得伤口没好,不能沾水哟。”
葭儿啐道:“医生说你可以了就可以了!要擦你自己擦!”不由分说推我出门。
洗澡间真的很小,中间摆个能坐个人进去的大水桶,此时空气中还弥漫着水气和淡淡香味,可能刚有人洗完澡,我说着就去放澡盆的水。葭儿拉住我的手,奇道:“你干吗啊?”
“换水啊!这儿有人已经洗过的!”
葭儿叹道:“少爷,你在外面清洁好,然后到里面泡泡。OK?”
我坚持道:“有人洗过的,多脏啊!”
葭儿急道:“你在外面淋浴好,把皮肤清洁干净再进去,怎么会脏嘛?”
“你们家这么多人,又是和尚又是欧巴桑,欧吉桑,我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清洁干净?尿急了,泡在里面又不想出来。嚯!那我不是很吃亏!”我真的接受不了,几十个人用同一盆水!虽然我和王大权也去泡过澡,一群人在大池子里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么一个桶,轮流来就实在接受不了。
葭儿跳着脚叫起来:“你快点啊,今天是时代节!好热闹的!这水就我刚才用过,又不对外人!怎么会脏!?爱泡就泡,不泡淋干净就出来。”
我恍然大悟,把手小心的伸进水里,故意很无奈的答道:“那好吧,不知道洗你用过的水会不会被传染白痴?”
本来想调戏下葭儿,哪知道她丢下一句“神经病”自己出去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妈的,不知道谁才是神经病!?我只好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擦洗身体,我数了一下,全身共8根刀疤!特别是后背那条,整个从肩膀斜跨到屁股,。
据说我在葭儿的车里足足躺了6个小时,从东京到了京都才被发现。当时我血已经不流了,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缝针时也尽量注意美观的问题,所以这些疤的针脚很均匀。但只是相较之言,看去仍然触目惊心!
洗完澡几乎是被葭儿拖到车上的,路上我得知葭儿叫近藤秀纪子,祖上是京都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