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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道:“这里有两个美女我都不认识,虽然刚才这个小姐姐叫你枫奶奶,可你最多比我大几岁,我怎么看你也不像奶奶,应该是姐姐才对。所以就叫大美女姐姐。我没有一丝轻薄的意思,没经大脑脱口而出的。”
美妇扑哧声笑了出来,二腮隐隐泛红,那神情就像十八岁的小姑娘。我却不知道,面前这位姐姐年已七十有二。她师承白衣神道的师姐,算起来跟护龙一脉大有渊源。秦老大就是求她的辟灵丹才重救回了阿七。她本名叫枫清清,她这一道精通养生之术,可夺人身之造化。所以看上去年不过三十来岁,这一点上我确是没有胡说。她数十年来轻衣淡食,练习驻颜之法,但一直独身居于深山幽谷中,没人分享。碍于辈分已是很高,平常小辈怎么敢在面前评价她的容貌?
我懵懵懂懂,而且本来平时说话就没大没小,竟是几十年来第一个说她漂亮的人!枫清清十六七岁情窦初开时,曾被一个男人狠狠伤过一回,终身耿耿于怀,所以性格有些偏激。突然间听到有人这么坦白,直接的说自己美丽,笑过后也觉得失态,有些发愣。
秦老大连忙拉着疯老道过来,道:“小师姐,他这孩子满嘴里跑火车,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师姐!”我不可置信的看看秦老大,又转来看看枫清清,又看看秦老大,突然大笑起来:“哈哈,老大你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怎么叫人家师姐?我叫师姐还差不多!就算辈分高,你这种叫法也太搞笑了。哈哈。”
枫清清满面春光笑道:“这孩子很实诚。”她说罢把手伸到我面前,手中抓着一个护心镜。我心中一跳,妖月在怀里也跟着一跳,只见这东西也是面上黝黑,刻着与妖月类似的古篆,而且两者的材质也极相似。枫清清见我傻在一旁,手一长把护心镜扔了过来,道:“这东西叫炎阳,与妖月同为上古神兵。妖月为阴为刀兵,无坚不摧。炎阳为阳为长盾,牢不可破。
既然你已有了妖月那炎阳也给你罢,千年来也让它们终于合归一处了。小鬼我听说你失足掉下深渊,想不到竟然自己爬上来,还学了一身本领。比起你师父教你的,强上百倍万倍。”说罢冷冷盯了眼疯老道。却绝口不提我没大没小的事。
我接过炎阳,心中狂喜,又把妖月拔在手中,一手一个把玩不止,笑道:“大美女姐姐,呵呵,不知道用无坚不摧去砍牢不可破会是什么结果?”
疯老道面色一沉,道:“离儿不许乱叫,她是你师…师姨。”
我忙道:“我真是该死,胡说八道,师姨,呵,美女师姨”
枫清清笑道:“这可不知道,从没人敢这样做,乖孩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试,性命要紧。”她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做男人要有主见,别人说你胡说你就怕了,那像什么话?”疯老道闻言立刻怒色大增,又不方便发作,强自忍着,神色极是好笑。
我听出来似乎她和疯老道有些不对头,秦老大也上来圆场,问道:“离儿你在悬崖下发生了什么事?”
我急忙把崖下发生的事原本讲了一次,众人一片难以相信的表情,秦老大动容道:“我们下去找过你好几次,却没发现你说的部落,宇宙之妙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感叹良久,又讲起最近的事情,当疯老道说到天书被盗的时候,枫清清冷笑道:“连本书也看不住,没用的东西!”
疯老道似乎已经习惯了枫清清的刁难,道:“虽然我在八卦亭又布了阵法。每月的初一才能开启,但保险期间还是尽快动身抢在敌人之前才行。”
秦老大正色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如果龙脉被毁泱泱中华十数亿老百姓都将入水深火热之中,以坤灭的本事看来应该不会假,目前只能聚齐三宝才有可能护住龙脉,如果被人毁掉一宝,我们都会是千古罪人!大家只能把生死抛在脑后,拼着性命也要护住龙脉。灵杖还是由我保管,因为神僧圆寂,天宝珠交给师兄。我们二人去跟踪坤灭的行踪,枫师姐留在这里给定修疗伤,而火离和誓琪两人先去青羊宫以防不测。正月初一无论如何,大家要在青羊宫汇合。”
安排停当,纪北雨见没提到自己,问道:“风师傅,怎么把我忘了?”
秦老大微笑道上:“我们却并不是同道中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的办法,我们用我们的办法。不过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自然人人有责,如果你要尽心意就请尽量给我们方便。”
纪北雨笑道:“虽然龙脉之说我分不清真假,但十成中倒相信了八成,大家合作只有好处并没坏处。”
阿七来到秦老大旁边,说道:“爸爸你还是让他跟我们一起吧?他多少都能帮上些忙。”阿七说话时微微有些低头,声音也不大,一反常态的竟有些害羞。
秦老大没理阿七,盯着纪北雨:“讲道理说我很欣赏你!并不是所有人看到我们这样的人,都能处之泰然。但是我们的方法、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都有着巨大的差异,天有天道,地有地德,四季阴阳变化各不相侵才能和睦相处。越过雷池一步,就是犯了天条。”
纪北雨双手插在裤袋中,迎老大的目光笑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您是修真的高人,我这样的凡人应该追随学习。我纪北雨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不幸牺牲了,也算为民族大义献身,也正是我的份内事。”
纪北雨转向众人慷慨激昂道:“当然,我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和他们拼命十死无生,但我可以调动大量的钱、物,甚至军队来配合大家,那样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
秦老大轻轻一笑道:“如果可以用军队来解决,你们早就用了,何着秦必等到现在?
疯老道道:“纪北雨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完全出于对天下百姓的爱和同情,不想他们受苦受难。你们也许也爱百姓,不过更大半是为了升官发财。聪明人之间,不用我再说的更明白了吧?”
纪北雨脸色大变,怒道:“没想到你们把我看成这样的人,好吧,既然这样我走,以后各走各路。”说罢也不顾自己还在流血,大步向山下走去。
阿七见没人去拦,眼见纪北雨就要走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看秦老大,他早就收回了目光,看疯老道也是面无表情。急干跺脚。纪北雨虽然是皮肉之伤,但血却一直没止住,流的多了觉得头晕脑涨。突然见他身子一晃,堪堪往地上倒去。阿七急忙飞跃过去扶住纪北雨。指着我叫道:“纪北雨是你带回来的,难道眼睁睁让他单独去对付坤灭那些人?”
我上前帮她把纪北雨掺回来,见他脸色惨白勉强朝我点头,心中不忍,低声说道:“师父他们是方外之人,不想受人制约,偏偏你来头又这么大,怪的了谁?”我帮纪北雨坐在地上,对疯老道和老大说道:“现在中国人好不容易有的吃有的穿,一百多年来眼看刚过上几年太平日子,又冒出来群混蛋不顾人民死活争权夺利。道家自古就有拨乱反正的传统,我们护三宝不就是为了天下太平吗?大家讲道理嘛,我们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强出头就好比把天下放在赌桌上,要么通吃要么血本无归。最少纪同志也不想坤灭那群杂毛得逞。”
阿七正替纪北雨处理伤口,也连忙抬起头说:“是啊,毛主席说过,只要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
秦老大见我和阿七都帮纪北雨说话,朝疯老道望去,疯老道冷道:“例代都没这样的规矩,三宝的使者要绝对中立。我们不帮人争天下,也不会替人守。”
阿七见疯老道说的坚决,化了止血符站起来指着纪北雨道:“师叔你这样赶他走,深山老林里十天半个月也出不去,不是枉送条性命?就算大家各有道义,但他也是苍生之一啊。”
枫清清突然冷哼一声道:“绝对中立?不知道谁还做过李行之的狗呢?本来一场姻缘被害的两个娃娃现在对面不识。”她本来对纪北雨的去留毫不在意,但听到疯老道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八五八书房,狠狠阴损他一番。不过这话把我说的心中一动,连忙收敛心神。
疯老道喝道:“你说什么?我…。。”他气的极了,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枫清清故意仰着脖子道:“自己做的不承认,还不许别人说?大家都是瞎子聋子吗?白活了七十几年,人家两句话就把什么都套出来,还不忘把火离的天书送出去。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谓自己人有时候比外人更靠不住!”
疯老道须发怒张,骨头捏的噼啪作响,低喝一声,凌空拳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