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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好像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手在内脏里疏导着,痛觉慢慢地转移了,传达到了腹部。那里有个狰狞的伤口,再看看心脏,却还是完整的。
为什么腹部的痛会蔓延到心脏呢?
“笨蛋白痴吊车尾。”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呢……
“我说过,我是杀手。”
……
杀手杀手。冰冷的刀。血红。黑暗。寒冷。
啊……我知道,这是梦,所以张开眼睛吧,醒过来吧。
“医生,他怎么还不醒,你不是说很快就可以醒的吗?”
谁在说话?这个声音……卡卡西大叔麽。
“这个,确实是这样。他的伤口很浅小,而且也没有伤到要害,血也并不是流得很多,其他皮外伤更是没有,按理说十二个小时之内应该是可以苏醒的。”
“已经差不多两天了……”
“这个……初步推测可能是病人的心理因素。”医生有点无奈的看着病床上睡颜不是很安慰的少年,看到他的睫毛突然颤抖了一下。
“他好像要醒了!”医生惊奇的说。卡卡西快步的走到鸣人的病床边。
白。白色。映入眼帘的,都是一片纯白,还有浓重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鸣人想起身,才动了一下,一阵刺痛从腹部传来。
这不是梦……鸣人从来都知道。醒了更加的残酷,因为现实容不下自欺欺人。
“鸣人,你还是先不要乱动,让医生帮你检查一下。有哪里不舒服?”卡卡西依旧慵懒的表情担忧的问。
鸣人发呆了片刻,“……没事。”鸣人猛然的想起了什么,抓住卡卡西的袖管,急忙的问:“伊鲁卡老师呢?伊鲁卡老师怎么样了?!”
“鸣人,不要激动。伊鲁卡老师没事,在你隔壁的病房。只是伤有点重,现在还醒不了。”
“是麽……没事……太好了……太好了……”鸣人的手像失去了力气一般的颓然的垂下,“卡卡西大叔,我想现在就去看看伊鲁卡老师。”
“不行,你才刚醒过来。况且,伊鲁卡老师现在还是没有醒。你还是好好休息,等过两天或者他醒了你再过去看他。”
“……好。”鸣人转头向着窗外,隐藏着自己的表情。“卡卡西大叔……”
“嗯?”
“你到的时候,看到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看到谁?”
“鸣人……”
“啊……哈哈……我就是有点无聊,没什么的啦……哈哈……那,我还是觉得有点累,休息去了。”还没有等卡卡西再说什么,鸣人就干笑着打断了。因为身体还没有回复,他的笑随着沙哑的声音更显得疲惫而苍凉。
“鸣人……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嗯。卡卡西大叔再见。”
卡卡西的手停留在门把上,看着姿势还是面对着窗外的鸣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关上了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只能等伊鲁卡醒过来才能知道。
鸣人醒来已经四天,也已经可以自由走动。虽然一再表示自己想出院,但是在卡卡西的坚持下也就不了了之。因为伊鲁卡一直也没有醒,在医院也更加方便,鸣人也就不再反对。
但是今天却很奇怪,卡卡西却主动帮他办了出院。
“为什么突然之间……”鸣人看着已经收拾好的小小包裹,有点疑惑。
“呵呵,没什么。一直待在医院你也闷坏了,回家好好修养。”卡卡西笑道,“哦,对了,一会让他们两个送你回去。”卡卡西指着旁边再待命的两个警员,在鸣人看不到的角度向他们使了一个眼色。
“不用了,卡卡西大叔,我……”
“鸣人,别任性。”卡卡西拍了拍鸣人的脑袋,打断了他想往下说的话。
“我知道了……”鸣人拿起包裹,然后停顿了一下又转过身来。“卡卡西大叔……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伊鲁卡老师也真的是老师麽……”
“鸣人……”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过问太多,但是……”鸣人抓住包裹的手狠狠地攥紧,“但是总是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哎……”卡卡西无奈的叹气,“总有一天我们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相信我们好吗?”
“……我先走了。”半响,鸣人说了一句,才起步向门外走去。
“好好的保护他。”卡卡西对两个跟着鸣人身后的警员说道,两个警员示意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跟上了鸣人的脚步。
卡卡西也随即离开了鸣人的病房,走向隔壁,病床上已经苏醒的男人正一脸的担忧。
“鸣人走了?”伊鲁卡问道。
“嗯,已经走了。”卡卡西顿足,“为什么不让鸣人知道你醒了?”
“卡卡西前辈,你还不了解那个孩子麽……如果让他知道我醒了,那些事情我看着他的受伤的表情是无法隐瞒的。就像当年救他的时候不想告诉他我们的身份一样,如果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应该会比我们两个还要天天提心吊胆的吧。”
“伊鲁卡,或许是你保护过度了,他并不是你所想象中那么软弱的孩子。”
“也许吧。但是……”伊鲁卡有些病容的脸上带着笑容,“我真的只是想守护这个孩子对未来抱着无穷希望的阳光,不管遭遇过什么,都能这么耀眼的阳光!”
“随便你吧。”卡卡西收拾了一下表情,“下面,还是让我们处理一下那天的事情吧。”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鬼攻击了你?”
“不是,是蝎。”
“赤砂之蝎?他跟鬼又有什么关系?”卡卡西有点吃惊。赤砂之蝎是两年前黑道上很有名的杀手,但听说两年前参加晓的审判大会之后就已经消声灭迹。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说,鬼是这一次审判大会的贵宾。而且,听他的语气,鬼好像并不想参加。”
“果然又是一年一度的审判大会。”卡卡西眯起了眼睛,“今年还是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总部,也只是知道他们几个分堂。”
“在哪里?那要扫荡这几个分堂吗?”伊鲁卡问道。
“最可靠的消息应该是木叶最大的废墟场地下,但上级的意思是先不要打草惊蛇,要利用这几个分堂顺藤摸瓜的找出总部的所在地,然后一网打尽。这是这可能要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我们现在只能等。”
“这样……”伊鲁卡沉默了片刻,“其实……这一次如果不是鬼,我可能早就已经没命了。”
在交谈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听到这句话的人如何抓紧了门把。
“卡卡西前辈,你不是说……他不会伤害鸣人的吗,那为什么他还……”
“伊鲁卡,你错了。他并没有在伤害鸣人,相反的,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鸣人。”卡卡西看着伊鲁卡震惊的神情,继续说道,“伤口又浅又小,而且没有伤到要害,失血量也特别少,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真正想痛下杀手的杀手会干的事……他也应该明白,他跟鸣人是不可能的吧。也许这样会让鸣人死心,自己也不会再幻想了吧。这样或许很残忍,但是,很适合。也是像他这样的杀手该有的作风。到就要得到全部,得不到就要把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点希望毁得干干净净。真是可怜又可悲的人……”
没有人再说话,门外紧紧地抓住门把的手慢慢地松开,颓废的无力垂下。
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脑袋一直在嗡嗡的作响,没有办法思考。我只是回来拿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项链而已,我只是过来看一下伊鲁卡老师而已……
风在灌入脑浆好像已经被掏空的脑壳,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眼睛透过紧捂着的脸的指缝间,看到一只黑色的乌鸦从窗门飞过。鸣叫如终曲,寻觅着死亡的味道预告着丧钟。
鸣人的眼泪终于滑落。
他看了医院出口的方向,阳光有些刺眼的好像引领着他应该走的方向。但鸣人捂着腹部的伤口向着相反的跑去,那里,越来越黑暗。
——我,只是想这样奔跑而已……
当鸣人停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木叶最大的废墟。很安静,犹如一片荒原。
鸣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猛然的抓起地上的一件废铁砸了起来。
“出来啊!出来!”鸣人抓起地上所有能看到的废弃物重重的砸了起来,尽量制造出最大的噪音。
不知道砸了多久,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鸣人靠着墙慢慢地坐下来,看着自己已经渗出血的腹部,苦笑。
还是一样,明明流血的是腹部,为什么痛的却是心脏。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