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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鸣人拿起来嗅了嗅,爽朗的说:“那我就不喝了。”
“你道什么谢?”
“嗯……大黑天善人。”
☆、第三十章
佐助吐出三个字来:“不认识。”
佐助不认识,鸣人却想起了之前在巷口听到的那一番话。似乎小混混有提及,早前佐助带着水月向大黑天善人拿过刀。
雅姬有些讶然:“他不是你们杀的吗?”
“……”鸣人无声的瞥了佐助一眼,虽说他并不在场,但是照他对佐助的理解看来,那个什么善人的应该不够格让佐助去杀吧。那个家伙一定是会嫌弃的。
果然佐助道:“没有。”
那边雅姬似有疑惑,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这样啊”。
唔,没有是没有。不过,鸣人想,这他和佐助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解释不清啊。别人肯定会以为这不过是托词罢了。得幸好这是道谢的人,而不是报仇的人。
可惜了鸣人这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他才想完。
随后只觉身子一空,原来地面不知何时裂了个洞,他两人极速朝下坠去。还不待鸣人翻身跃出,上头黑影‘哐当’一声带着向下的冲击力重重压下,余音响而绵长,直把个耳膜震得啷里哐当的疼。视线里立马黑暗一片。
坠力夹着冲力。匆忙之中鸣人一把抓住佐助,半空中调动体内查克拉幻出九尾形态,左手被呈利爪状的查克拉衣包裹着。一爪扣下去,硬生生嵌入墙里。下落的坠势被这阻力拖缓,即便这样,墙上也被拖挠出深而长的印迹来。
止住坠势,鸣人深而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就说人是得意不得的。”
“你显然没有说过。”佐助瞪了他一眼,拔出剑来,一剑刺进去。叮的一声,锋利无比的草稚剑居然在这墙上连条划痕也没留下。
“……”漂亮的黑眸立马恨不得把鸣人的爪子烧出个洞来。
鸣人表示很无辜。
于是佐助哼了一声,眩丽的千鸟灌注在剑上,空气中噼哩叭啦的爆出电花来。
随着一声力喝,那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墙还是被破开了一个洞。
佐助从鸣人桎梏的臂弯中脱身出来,借由剑的力量上了另一侧趴着。少了一个人的重量,鸣人顿感一阵轻松。
两人这么半挂在空中,眼望下面黑漆漆无底洞一般。鸣人扯着嗓子吼道:“喂,老板娘,你这是谢人的方式吗?也未免太惊悚了吧!”
外头的声音通过硬质材器的传播,罩上了嗡鸣声:“我是想道谢,可你们不是说人不是你们杀的么。你不给我道谢的理由,我只好送一份见面礼啦。”
听听,还带着笑意,闻声如见其人,依旧如玉珠子似的当当落下的话语,光听这声音就让人对这主人的容貌浮想联翩了。可这说的内容,啧啧。
“嘿,我说大姐。这样的见面礼,送谁都不要啊。”鸣人困难的转了个身,又一爪子扣进去,这下好么,双臂大展跟受刑似的。“你这份礼送出来,总得有个理由吧。你要是道谢,怎么能这样对恩人。你要是报仇,那我们可是无辜的。”
“呵呵,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雅姬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地板,“放心,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暂且先安心呆着吧。”
“喂?喂!喂喂喂,大姐你还在没?”
鸣人听着苗头不对,忙不迭一连声的喊。可仿佛是为了应证他心中的不妙似的,上头一丝活气儿都没有了。显然人已经走远了。
“……”
“……”
有种安静,是在极度安静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的。
黑暗中的鸣人和佐助互望了片刻,鸣人嘿嘿傻笑,好声气的叫:“佐助……”
“有人大言不惭的说,顺其自然,看他们耍什么花样。”佐助别过脸看他,“噢,难得听你一次,现在是什么下场。”
“啊哈哈,佐助啊……”
佐助继续毫不留情的说道:“还极度自信,说什么经验比我丰富,让我看着就行。我以为你只是外表不够让人信任,没想到实际上更加……”
“啊啊佐助啊。”对方提高了音调打断了他的话。
完全的黑暗吞没了人的身形,视力在这种纯黑之中完全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仅从声音去判断的话,可以想见对方现在苦着脸跟耷拉了毛的大型动物一般。
佐助咽下了口中的话,心里嘁声,还属狐狸呢,简直辱没了这种生物。
鸣人现在心里头也郁闷啊,想表现一次,结果吃了这么一个闷亏。他到底是太托大,还是防不胜防?虽然对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但是怀着也许是深入敌窟的心态,鸣人从进门到现在,哪怕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过警惕。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提前预测到,这儿居然有这么个大窟窿。捕兽器一般。
这不叫瓮中捉鳖叫什么?
嘶,这是卯足了心就等他们入网呢?鸣人晃了晃脑袋。
“下面是什么?”
佐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懊恼。鸣人闻声朝下看,就看到一团黑,所有的光亮仿佛是被这片虚无的黑暗吞没的一般。
“不知道啊。”
“如果一开始就把我们当成了目标,那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佐助道,“最好能有个东西扔下去测测底。”
“我有。”鸣人脚在墙上一蹬,侧过身来面对着佐助,“衣服里有手里剑。”他主说话间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道,“累不累,不如我拉着你吧。”
“你也别小看了我。”佐助笑道,“自己爪子抠紧了。”
鸣人哈哈笑了两声舒了口气:“你总算笑啦。昨天开始就沉着一张脸,看着真不习惯。”
“……不习惯?”
“对啊。”鸣人漫不经心的应着,拿脚去勾佐助的腰身,给他示意自己的方位。
佐助身体一僵,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鸣人的作为。
关健时候也省得计较那么许多了。
“啊,别摸这里。”
“鬼叫什么!”
鸣人忍住笑:“会痒。”
“你以为我想碰,真是。”
比起被摸的人,也许摸人的人更尴尬一些。佐助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偏偏因为两人离的近的缘故,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而且因为心里在意了,手上的触感也越发明显,隔着衣衫透出来的人体温度,以及并不薄削的身板,无一不渐渐的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氛围来。
佐助粗粗拿手捋了一遍,道:“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
“……”黑暗中鸣人咕嘟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的开口,“你,你别骂我。”
“?”
“咳,那什么,好像是在绑在腿上的忍包里。”
“……”
当那柄手里剑被摸出来的时候,鸣人的大腿也迎来了一记重重的拧搅。当然,这痛呼声被他咽回肚子里去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没敢说什么。
其实话说回来,小的时候,三个人相处时,他最怕的人是小樱,因为女孩子这种生物实在太暴力。到后来,他怕的人还是小樱,但真心让他从心里着慌的人却成了佐助。也许是太患得患失的缘故,他总是不自觉的将以前那份别扭的关心转换到了明面上。在经历过失去以后,鸣人决心要比以前更加坦率的过活。
所以,他的嬉笑怒骂,全都摆在了明面上。对一个人好,就丝毫不加以隐瞒。
人和人可以相遇,再能相处,就是一种缘份。他再也不会把这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东西,从而在失去的那一天后悔不迭。托这份心意的福,强大与温柔并存,这成了长大后的鸣人的代名词,虽然很有他父亲的风范,不过相应的桃花也旺了不少。
当然了,太过于爽朗也有个问题,鸣人只会把别人对他的好当成是一种同等感情的付出与回报,压根不会往别的地方去想。原谅这个孩子其实在感情上只是白纸一张。或者说,他所有的热情已经付诸流水,而流水一奔不复回头了。
落花有意无意,流水有情无情?
佐助手一松,手里剑自然下落。大约隔了有五秒,一声‘叮’从下面传来,虽然声音比较微弱,但对于耳聪目明的他们来说,也已经够了。手里剑显然已经触底。
鸣人和佐助看了一眼,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
“看样子下去应该没问题。”
佐助道:“也许下面也有陷阱。”
“啊,知道。小心些就行了。”鸣人说着,抬头往上望,“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先试一下上去。”
佐助顺着视线望上去,道:“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
“你不相信我?”
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