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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你需要相信。”
“相信?相信什么?”仰头望着Giotto的棕发大空明澈的眼睛望着他所憧憬的祖先。
“你可以办到约束其他的黑手党,并且渐渐将彭格列导上正轨这件事情。”金发的青年温软下来的眼神让纲吉心头一热,从来都是Reborn以那种鬼畜的姿态教育他该如何做,却没有人这样实实在在的告诉他该走的路,虽然知道他现在要逃避首领一职不大可能,他依旧很是消极的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Giotto扫视了一下他的伙伴们,十代的守护者和初代比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那是阅历和战斗经验堆积起来的不可超越的界限,很快G就将狱寺隼人打趴下了,并且居高临下的告诉他左右手的处世之道,雨月的剑指向了山本的脖颈,山本和他却很是轻松的聊了起来,看来彼此都相当合拍。
接着阿诺德第一次没有耍着云雀玩,他相当直接的用最简短的动作与云雀交战着,云雀恭弥虽然有着强大的战斗直觉,可是也比不上风里来雨里去的阿诺德,只是云雀相当不服输,即使被打倒在地也要再爬起来,挑战,再倒地,爬起来挑战。
“云雀恭弥,你打不过我,这就是现实。”阿诺德纤细的手指晃着手铐,湖泊蓝色的眼眸中杀气还未退散。刚才的他才是认真的,云雀应当感受到了不可弥补的实力差距才对。“明智的放弃与比自己强的敌人对抗才是生存之道,你现在还太过弱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我一样手下留情,你想在变强之前丢命吗?”
云雀没做声,只是不甘的看着阿诺德嘲讽般挑起的嘴角,灰蓝色的眼眸中似乎燃烧着炽热的火焰。“总有一天会咬杀你!”
“还是那句话,我期待着。”
与其说是大空继承,不如说是对十代守护者的教育。
果然他们爱操心的长辈这一属性改不掉了吗。
蓝宝正在试图与蓝波沟通,听得聚精会神的蓝波舔着棒棒糖:“蓝波大人喜欢妈妈,蓝波大人要保护妈妈,还有纲君。”
下不了手打小孩子,又和他沟通无能的蓝宝悲催的扶额叹息。“为何一到本大爷就是餐具啊!”
纳克尔和了平正在用拳头交流极限,三分钟限制的纳克尔果断的收拳,然后赞赏的拍着同样热血的了平的肩膀。“我究极的看好你,相信你绝对会究极的成为保护家族的主要战力的。”
“是!前辈。”了平握拳极限的喊道。
“Nufufu……六道骸,你都出了水牢了,为何还会作为彭格列的雾守行动呢。”斯佩多依旧不改他的挑拨习惯,或许说是他利用羁绊利用的相当顺手,果然不负人渣的称号。
“谁告诉你我是彭格列的雾守了?我只是为了给我亲爱的库洛姆报仇而已。”骸想起面前这个家伙到底对他家库洛姆做了什么事情,就忍不住的想轮回了他。“至于彭格列……那和我有关系吗?”
“其实你也不讨厌彭格列的吧,再说如果继任者是你的话,多多少少的能让彭格列在暗世界屹立不倒。实际上我相当期待你去染黑十代而不是十代把你净化呢。”
“Kufufufu……你在开玩笑吗?加入黑手党只是权宜之计而已,我要将世界上所有的黑手党消灭,然后将世界尽收我掌,彭格列只是一个利用的跳板而已。”
骸如此辩驳着,捉摸不透的神情让斯佩多有些感兴趣的笑了。
“以前你可没有和我说过啊,没想到你的目的这么天真可笑,消灭黑手党?只要罪恶一日不在世界上消失殆尽,黑手党就是不灭的。”
“但是,似乎承认你这种男人,然后看着你跌倒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斯佩多的双臂一摊,笑着晃了一下头。
“反正你的幻术已经不亚于我年轻时候,虽然要超过我的话,必须再去历练个十年八年的。可爱的孩子,轮回眼很作弊是不是。”
斯佩多如此笑着打趣,虽然语气很欠揍,内容让骸极度想要轮回他。
“我可不认为人体实验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六道骸讽刺的勾起笑容,宛如罂粟一般妖冶而甜蜜,只是那是带着刺的。
“我一直认为,力量始于无边的痛苦与厮杀。”斯佩多笑着吻了吻他的扑克牌,黑桃的K手握权柄,还真的有几分掌握大权的国王味道。“对于幻术师来说,欲望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呢?”
“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想要清理世界,必定需要的是权力啊。”
“还有呢?”斯佩多听到权力一词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而他似乎很不在意的望了一眼被阿诺德教育的云雀恭弥。“他呢?”
“那也是当然的。”
“呵,如果二选一呢?”
六道骸一时语塞。从心里模模糊糊浮现的人影告诉他了他内心真实的答案,他却因为这样血淋淋的剖析有些胆怯。不知何时他已经渐渐地忘却了对黑手党的憎恨和报复,开始醉心于平凡的日常。
“别走我的老路子啊……”斯佩多的目光看似毫无焦距,实际上一直在阿诺德的周围流连着,他始终没有对上阿诺德的凤眼,而阿诺德即使感受到了这不加掩饰的视线,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也许想起了百年前的那些故事,那些人。
“别等背叛了才觉得自己错过。”
“别误会,我可没有想给十代卖命。”
斯佩多听到骸皱着眉头反驳自己的话,没有在意作为雾,他的话中到底有多少真实,多少虚假,只知道面前的后辈心情和自己一样。“你想恣意的活着没人拦你,只是一个人孤独久了也许会变成真正的疯子哟,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等到精神体不灭又没有可回忆的记忆时,再去哭也来不及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曾经变成疯子过?”
“嗯~我记得我是疯狂了一阵子。”将手臂枕在脑后,用一种轻松的语调提起那三年的压抑,斯佩多现在却发现自己的心情平静的接近释然。“大概宰掉了七个自称云守的家伙,宰掉了前前后后一群企图替代阿诺德的情报部新人,觉得他们都弱的可笑呢。”
“……抱歉,我的形容词错了,你现在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彼此彼此。”
两个雾守皮笑肉不笑的对望,充满特色的头型交相辉映,让人几乎觉得看到了兄弟,不,是祖孙一般。
大体教育的七七八八,唠唠叨叨的初代们完全浮云了Giotto原本的‘战斗’命令,或许没有几个人当真才对,现在他们的实力对着这些小鬼来说其实是虐杀吧,更何况阿诺德上次发了一堆A级的戒指,说是免费试用产品。
一天折腾下来,十代们身心俱疲,他们现在连杯具斯佩多这个祸害的力气都没了,尤其是经受了一连串的打击,快黑化掉的兔子更是耷拉着脑袋,一脸黑线的安慰着被彻底打击的狱寺,还要照顾泪奔的蓝波,接着他看着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云雀学长,突然觉得鸭梨好大。
“沢田纲吉,你已经具有了作为一个大空的包容力和实力,我期待着你的成长。”
Giotto微笑着对他说,身上金橙色的火焰嗖的冒了出来,接着钻入了纲吉的彭格列匣子中,少年对此如获至宝,接着他看向对峙的双雾守,略有忧心的看了看Giotto的侧脸。
“别担心,戴蒙不会再难为他了。”Giotto上一句是温软的安慰,下一句却是在揭示真相:“阿诺德也不会让他再荡漾下去的。”
“雾之守护者于此继承。”随手将从库洛姆身上拿来的匣子丢给他,斯佩多漂亮的眼睛中充斥着不知名的情绪,翻动了几下最后消失在眼底。无论是拖长音的笑声还是轻哼声,他都是荡漾的代名,很难得的能够见到他如此正经的表现,骸有些不解,可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唇角划过的一丝晦涩,骸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背叛始终是深深刻在光阴里的伤痕,无论如何弥补都无法抹去。
即使与他们在同一片蓝天下微笑着,内心划定的界限总是会暗中的芥蒂他的心,然后逼迫自己远离。
如果是Giotto的话,会捶打上他的肩膀并且笑骂他莫名其妙瞎担心吧。
如果是亲爱的,一定会一手铐将他揍翻,并且严肃的告诉他将脑子洗洗别被文艺细胞入侵,他只适合荡漾,并且杯具别人。
想到这里斯佩多拂了一下自己的发,极度认真的对着骸嘱咐道:“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