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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愣住了。
他缓缓的偏头看向六道骸,本来做事潇洒无比的蓝发青年此时却略有无措的躲开他的视线,然后慌慌张张的在皮衣的口袋中寻找着什么,从他的角度看去甚至能够观察到骸的耳根刷的变红了。
骸掏出的小盒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接着他匆忙捡起来,然后郑重的打开。
里面是两个白金的戒指。格外朴素的纹饰,却简雅大方,看出选择的人一定是很用心。
“恭弥……这是我要带你来荷兰的原因。”
“嫁给我吧。”
骸扯了一下白色的皮衣,接着这个高傲的男人平日总是带着杀意和冷漠的目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却流露出别具一格的温柔。金色的阳光斑斑驳驳的洒在古旧的教堂中,接着六道骸单膝跪了下来。
他拉住云雀的右手,虔诚的亲吻。“恭弥……嫁给我。”
云雀任由他将指环戴在无名指上。捕捉到骸格外激动的情感流露,黑发的青年微笑,接着俯□在他的耳边问道:“嫁给你?为什么不是你嫁给我呢。”
六道骸似乎没有想到云雀会这样的反问,一时间愣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台词的不妥,他紧紧地搂住云雀恭弥——这个几乎填满他一生的人。
“不,是我说错了,我们结婚吧,恭弥。”
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普通的婚姻礼教并不适合他们。
阿诺德的手被斯佩多拉住,交缠的手指上,铂金色的指环交相辉映。
“云雀恭弥,你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他们从不信神,只坚信无可避免的只有死亡。阿诺德走到云雀面前,直视着他平静的眸子。他在他们的面前一直在做见证,见证他们的成长,见证他们的继承,接着见证他们的结合。
也许有一天,他将在戒指中见证他们的死亡,然后英魂归于彭格列的历史。
“六道骸,你相信死亡能将你们分开吗?”如果说阿诺德的话有几分神父的调子,而斯佩多的台词则是彻彻底底的逆神。他一直明白,轮回过六世,六道骸这个男人并不如他所见的那样,若是在他面前提到主,或者上帝一词,绝对会被嗤之以鼻。
“呵,又不是没死过。”六道骸的绯色眼眸似乎能够看透六世的轮回。黑暗,残酷,暴戾,一切的一切他都经受过,六世过去他所能抓在手中的,仅仅只有一个。
“能杀死他的只有我。”云雀扬眉,然后干脆利落的对着阿诺德说道。“即使追到轮回尽头,我也要把他咬杀。”阿诺德的目光有些朦胧,他似乎忆起了他对戴蒙?斯佩多的承诺。
‘我一定比你后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有那一天,我会先杀掉你。’
——真是像啊。
“我绝对会比你后死。”骸挑衅的看了一眼戴蒙?斯佩多,接着缓缓的开口。“我会随着轮回的路,去再次找到你。”
——白痴后辈,你的情话怎么可以说的比前辈还动人?
也许之后他们的相处并不会怎么改变,骸会精细的算好时差,然后在云雀睡觉前给他打电话说晚安。云雀会从日本远洋快递到意大利一大堆凤梨,骸照例将情报传送给云雀,云雀坐着直升机将骸从敌方阵营中捞出来,然后鄙视他居然还没死透。
接着,骸会记得五月五校庆从澳洲飞到日本,就为了亲自送一件小礼品,然后帮他的并盛用幻术装饰的花里胡哨,云雀会记得六月九日准时回到彭格列总部,名曰述职其实是将凤梨拖走。云雀会与他比赛飙车,即便罗马的交警在后面跟了一路,骸会潇洒的扔出一沓信用卡然后撞飞一大堆公共设施,扬声对他们说不用找了。
教堂中,两对恋人相互微笑。
游戏人生又如何,肆意轻狂又如何。骸想着,这一生得到一个云雀恭弥,是他积累了几生几世的幸福。纵使时光斑驳,回忆残缺,这个人的音容笑貌始终不会褪色。
几世轮回爱着这一个人——他六道骸已经无怨无悔。
然后,他会挽着云雀恭弥,笑看风起风灭,云卷云舒。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懂得&……这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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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云版 小小 【原唱 容祖儿】
*****骸
回忆是把锋利的刃
用不顾一切的亲吻
溃败防线,敲开心门
求羁绊的永恒
我用幻术造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你进门
等几多年 待几世魂
空等年轮
曾经的拥抱还未冷
命运的锁链太残忍
冰冷水牢 再说离分
***云雀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看樱花雨纷纷
为你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与我一战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未来的你对我笑无声
少年的我静静等
****骸
短短的相见情至深
悄悄的离别痛无痕
我们早已不可拆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你听西西里的风
你拉着我观红日西沉
**
我在找那个与我一战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
轮回六世遇到你一人
许你小小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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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求婚你们没看错……
还有盗文的孩纸们,拜托别把这段复制了……
初雾云番外 活着(上)
自从回到了这个时代,Giotto与雨月、G回到了日本过着他们所期待的隐居生活,蓝宝对于波诺维的发展很感慨,居然出乎意料的开始研究科技。纳克尔依旧是神父,他所工作的教堂每日都有很多的人前来祈祷。
他们都在同样的天空下活着——只要明白这一点,他们的就不会失去希望。
。
西西里岛的码头上,阿诺德与斯佩多看着扬起帆的大型轮船迎着朝霞向远处行驶而去。那段浓墨重彩的记忆,那座熠熠生辉的城堡逐渐离他们远去,这样的他们已经成为传说。失真又如何,一切的功过任凭后人歪曲捏造,他们也不愿解释。毕竟能够明白那段历史的,只有他们自己而已。
他们的时代,就如同这艘船一般,渐渐地驶向时光的彼岸。
Giotto站在甲板上,定定的注视着他的守护者们,眼眸中恍惚映出了他们一同笑闹的过往,轮船将他带离自己的故国,带离倾注了他一生心血的地方。他突然有些感慨,便从胸口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摸出了始终携带着的怀表,远远的向他们笑着喊道。
“别忘了——指环上铭刻着我们的光阴!”
。
G与雨月将手一左一右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Giotto在最后看到了他的堂弟Sivnora赶来,然后远远地眺望着他欲言又止。Giotto向他招招手,然后用尽全力微笑。即使知道已经走出了这么远,对岸的人已经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依旧想要在这块土地留下他最漂亮的笑容。
“Sivnora——!要成为一个好首领啊!”
“切,还用你说……”Sivnora从小就是在Giotto的光环下成长起来的,他比Giotto有野心有抱负,却一直超不过这个哥哥,在Giotto走远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金发的男人给他开辟的一片广阔的天空,并且告诉他:加油成为一名好首领吧!
男人脸部刚硬的线条略微柔和了一些,接着他向天空发出了愤怒之炎,本身是来自于愤怒和憎恨的负面火焰,却有着不一样的鲜艳漂亮。这样的火焰与朝霞交相辉映,在天空中炸响,绽放,飘零。这是不是预示着一世的家族宛如烟花一瞬的繁华?
——Giotto,你等着,我会做给你看的!
。
斯佩多则是紧紧地握住了阿诺德的手,十指牵连在一起。骨节相互贴合,阿诺德能够从他手掌些微的汗湿捕捉到他此刻的心情。大海中倒影着天空的艳色霞光,很快,红日从海平面冉冉升起。轮船向着东方而去,他看着这艘船成为了远方的一个小点,然后沉入了云霞之中。
然后斯佩多抱住了阿诺德,似乎要把他嵌合在怀中,那样强硬的力道让阿诺德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不过他依旧静静地没出声。
“走了……都走了。”斯佩多在他耳边喃喃道。阿诺德不做声的拍了拍他的背,可是这个难得感性的男人继而侧过脸,明亮的海蓝色眼眸中透出恬静的温暖,在这样的离别时分,这样的霞光下,他笑的依旧那么纯粹而漂亮。
“不过,还好你还在。”
。
'我们活在当下,活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你陪我看尽世间罪恶,观望静好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