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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吓死我了。”梁雨丰扑在韩玉的怀里,边哭边说。
“没事的,你看,我不是没事了吗?”韩玉大病未愈,才悠悠醒转,拍着梁雨丰的肩膀,安慰她。
“身体不好就别勉强自己,我差一点被你吓死。”梁雨丰喃喃说道,虽然是埋怨,却真的是关心。
可是,我总是感觉有一点不对,很不对,真的不对,但我就是没有感觉到。
“妈,你别吓我,你千万别吓我啊……”梁雨丰这厢真情流露,看得白老大感动地掏出手绢,擦了擦嘴。
我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梁雨丰的“妈”已经叫了出来,而且一声比一声动情,是人都知道不一般了。
我知道大事不妙,可是无能为力,一瞬间全身石化,欲动不能。我的脖子感觉很僵硬,想要去看看白老大,却转不过头了。
“我先出去一下。”白老大脚底抹油,立刻脱身。
“我……”我也想走,真的。
“雨丰,你怎么管我叫妈?”但是韩玉已经发现不对,并且问梁雨丰情由,我想要说的话,立刻咽到了肚子里说不出来。
“呃……”梁雨丰呆了,瞧着韩玉不说话,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拧着被角不知所措。
她惹出了事,只好看她怎么收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她收拾残局了。
静了,整个房间,我只听到了我的呼吸。
合 六十五 螟蛉义女
“我好象刚才听到你叫我妈了。”韩玉在迷迷糊糊中还剩下了一点清醒,或许我不该希望她还留下这么一点清醒,她留下了这点清醒,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看梁雨丰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也不能替她圆谎了。是我没有办法了。
“呃……”梁雨丰的脸涨得通红,就是说不出子丑寅卯,也不能释韩玉之疑。
“这孩子,就是害羞!”韩玉笑着说道,顺便咳了两声。梁雨丰赶忙过去给韩玉敲背,韩玉才刚停下,梁雨丰眼中的关切都落在了韩玉眼底。
韩玉轻轻拨了梁雨丰的头发,笑着说道:“雨丰,没关系,最近累了一点,年纪大了,没有办法。”
梁雨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看好像韩玉忘记了梁雨丰管她叫“妈”的事情了。这样也好,真的把真相揭露出来,大家都不好。我是说,我最倒霉,知道真相之后,谁都能原谅,就是我,是唯一不可原谅的人。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我不杀伯仁,可是梁雨丰的事情毕竟起因在我,无论是否自愿,都是我的错。我一直以来是这样认为的。
一直以来没有叫梁雨丰交租金,大概不止因为她烧饭而已,我感觉对她的亏欠也是其中理由之一。不知道梁雨丰是否了解我的心情呢?
一时之间,心绪纷纷而来,恍然之间,竟然看不到眼前的一切。
“贤侄啊,出来喝一杯茶吧。”白老大在外面找我出去饮茶。
“好的。”我随口应了一声,看着韩玉躺在床上,梁雨丰坐在身边。
“有雨丰在这里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韩玉善解人意,看我关心她的身体,示意我没事,可以出去饮茶了。梁雨丰也点了点头,说没有关系,尽可出去。
我出门去了,就这样。
“贤侄啊,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来,默默猪血茶。”白老大推给我一杯茶,自己端一杯茶饮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刚才雨丰叫妈的时候我背后都湿了,要是让韩姨知道她找了这么多天的儿子就是在身边的女人,天晓得会有什么结果。”
我喝了一口,默默茶就是默默茶,正如白雪衣是白雪衣一般,都是个性十足的味道。就算默默里面是猪血,也是特立独行的默默茶。
我的心情也因为突然的转机而轻松下来。
“伯父啊,为什么我总是感觉你无所事事,韩姨的事情你一点忙都没有帮过的样子。”
我说出了胸中的不平,愤愤饮下了剩下的默默茶。
“贤侄啊,年轻人,不要太冲动嘛。你以为凌重为什么会成那个德行?这个还需要理由吗?”白老大轻轻点拨,我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玄妙。
“可是,凌重也是一条人命啊。何况他也未必知道什么!总是感觉良心有些不安。”我倒是为凌重的冤死愤愤不平起来。
“可是不能保证那个家伙不透露出一点信息出来,所以将他打到不能说话也是一个很简单的办法。”白老大喝着默默茶,浅浅说道。
“可是,应该有一些别的办法吧?”
“这是最简单的,能够用简单的办法解决,就不要作多余的事情。杨孟都是这么说的。”白老大不慌不忙,还扯出了杨孟语录作幌子。
“杨孟什么时候说过来?”我不禁问道。
“在烧饭的时候,那天轮到他烧饭。我妹妹说太不精致了。”白老大说道。
杨孟还要自己烧饭?我才明白我知道了一个多么有趣的事情。
“那白雪衣呢?”
“我七妹只知道吃。”白老大说道。
可是现在,似乎不是讨论杨孟家里谁烧饭的问题。
“人都让我给挂了,你也不能咬我。算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拔了他的舌头算了。”
这句话说得似乎很仁慈的样子,可是拔了别人的舌头也是很残忍的。
白家的风格,果然不大一般。
门外警报突然响起,白老大看了看手表,说道:“小语来了。”
果然,大门被一道爆裂的刀气劈开,萧语菲提着神兵“落红”满面煞气走了进来。
“韩湘姐呢?有没有事情?”
这是第一句话。
“谁给她治病?要是她有事我平了白公馆!”
这是第二句话。神兵“落红”泛出了一道红光,让我们毫不怀疑她有这样的实力和决心。
“医生走了……”白老大说到了一半,一道刀气袭来,白老大双手一合,看看夹住。
“韩姐没事了,和雨丰在病房里。”白老大终于把下一半话说完。
“等一会儿再找你们,我先去看韩湘姐。”
萧语菲头也不回,提着刀找韩玉去了。
“她提着刀来,莫非韩姨有事就要大开杀戒?”我心有余悸。
“喜欢迁怒别人,她好像比我还像白家人。”白老大掏出了一条手绢,擦擦额头上的汗,“你要不要也擦一擦?”
“不必了,我这有。”
于是我们两个人忙着摸额头上的汗,一边还要往里间看一看,看看萧语菲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我相信我们两个都会跑掉,我也相信我一定会把白老大给甩到后面,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萧语菲的绝世神刀。
幸好不需要逃跑,“韩湘姐,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差点吓死我了……”说这话的时候,或许还拍了拍没有胸的胸脯。不过快吓死的应该是我们,什么话都不说就提着刀进来,杀人吗?
“放心吧,没事了。”白老大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我连连点头。
韩玉无恙,大家都是虚惊一场。可是,梁雨丰叫韩玉“妈”的事情,韩玉却一直没有说,当然,我是说问过了之后就没有再说,恍若没有下文一般。可是,韩玉真的问了一下就算了?
吃午饭去吗?我是有那个打算,可是别人呢?韩玉说已经不要紧了,只是劳累过度,胸中郁结而已。萧语菲也认为没有什么关系了,豺狼医生白默言既然放心走掉,那么说明确实可以放心了。
“觉晓,好久没有去过七夜茶酒楼了吧?”萧语菲问道。
“是啊,但是你怎么知道?”我问了出来才想起来,她是波司,当然知道我去没去。
“今天中午去七夜楼,我请客!”萧语菲提议。
“可是,为什么不能去一个更好的地方?”白老大嘟囔道。
“七夜楼不好吗?”萧语菲的眉毛立了起来。
“好!”白老大特别老实。
我看着这两个人决定,好像还没有问过梁雨丰和韩玉的意思,也没有等我的回答。
分明只是一个形式,还要假装民主。
“觉晓,你把秋若找来,嗯,让阿宾开车就可以了。”白老大吩咐我,萧语菲点了点头,示意嘉奖白老大知机。
“好的。”我应道,跟着罗宾汉一起去找白秋若了。
今天的七夜楼,首次迎来了它的老板——萧语菲女士,携丈夫白老大,女儿白秋若以及闲杂人等例如我、韩玉和梁雨丰。
“罗罗,你的大姨妈走了?”
见到了久违的罗罗,我不禁高兴。这个罗罗,用大姨妈这个借口,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了。没想到她有点面色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的样子。不管怎么样,能出来打工,说明还好,起码没有事情了。
“罗罗,好久不见,你的脸怎么这么白?”白秋若和罗罗似乎比较熟络,一上来就问了出来,“记得化妆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打太多的粉底。”
罗罗的脸黑了起来,“我可没有打粉底!”
“罗罗,怎么成这样了?饭店里难道还会让你营养不良?”萧语菲好像笑话一样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