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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大吩咐道:“小雅,把我的围棋拿来。”
林雅音匆匆上楼去了。
“贤侄啊。”白老大问道,“你今天让我几子?”
萧语菲啐道:“看你这点能耐!没对局呢就开始要让子了。”
“嘿嘿,长辈嘛。”白老大笑嘻嘻地说道。
“十子!不能再多了!”我在心中算了算,才说道。
“好!那就这样。”白老大看来心情不错。
今天,似乎除了白秋若以外,这里的人心情都不错。梁雨丰说要和白秋若参观紫奔轮的庄园。于是,只有我和白老大在客厅下棋。似乎林雅音要去吃饭了。
“贤侄啊,这两天索性就在这里好了。”白老大建议道。
“嗯?”
“你有什么意见吗?”白老大问道。
我连忙回答:“没有,免费的饭菜怎么会有意见?何况标准也很高。只是……算了!好的,这两天就在这里好了。”
“那太好了!”白老大很高兴,“你好像输了。”
“哦?我怎么没注意到?”我一不留神居然输了。
白老大的眼中闪着狡黠的神光,“因为刚才的话,我是抓住时机才说的。”
其实,刚刚我的犹豫,是想到了家里的一只猫——冰凝雪影。可是下一刻,我就想起来林雅音说过的话。
“今天晚上吃什么呢?正好有个粤菜的大厨。”
两广美食。一只猫怎么会比得上一顿饭重要?
梁雨丰随着白秋若她们踏着月色而回的时候,我和白老大已经坐到了餐桌上。
“伯父啊,你今天好像对吃饭很积极的样子。”我问道。
白老大神不守舍,一直看着窗外,等人回来。“是啊,你来了我才能吃肉。你不知道吗?我高血压高脂肪,她们不让我吃的。”
我骤然想到一件事情,又问道:“那么,你让我再住一天,莫非是……”
白老大很干脆地说道:“不错,正是要给我自己改善生活。但是贤侄啊,你不也改善了吗?”
我一想,事实本来如此,于是放弃了理论的机会。事实上,我也饿了。
但是梁雨丰知道我的决定之后,问出了我埋在心底的一句话:
“小影一只猫在家啊,怎么办?”
这句话是“某某一个人在家”的句式,但是我听起来很不习惯,可是却不能找出什么毛病,这不是一个病句。
我耸耸肩,答道:“如果还没饿死,就给她东西吃;如果饿死了,我们就吃她。”
“哦。”梁雨丰慢慢答应了。
“什么?你们要吃猫?”白老大凑过来问道。
“嗯,怎么,你有什么好方法?”我问道。
白老大说道:“粤菜的厨师对一些奇怪的生物做法很有研究,是不是考虑把死猫带到这里来煲汤?”
“好的。”我同意了。
三楼的客房中,我坐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没什么意思,到客厅走走。
“你也睡不着?”在客厅,我看到了梁雨丰。
“是啊,你怎么也出来了?”我问道。
“因为感觉有点孤单了。”梁雨丰笑了笑,说道。
我说道:“大概我们不是有钱人,所以住在有钱人的地方,会很不习惯。”我的解释似乎说不大通。
“姑爷,你还没有睡吗?”林雅音睡眼惺忪。
“没有。”我回答,“你怎么也没睡?”
林雅音说道:“出来看一下。”
我看着林雅音,突然想开一个玩笑了:“小雅,你叫我姑爷了,是不是也该做一下丫环的事情了?”
林雅音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道:“好的,是什么事情?”
我说道:“在清代,格格出嫁的时候,都要丫环先陪额附睡一晚,来确定男人的部件是否完整正常。你是不是也该和我做一下检查?”
“啊……”梁雨丰和林雅音都很惊讶。
林雅音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好吧。”然后惊情一脱,将女仆装的上衣一掀而起。
“喂!不用这样吧?”我嘴上说要如何,其实真的没有想过。
“要脱是不是也应该在卧室?”梁雨丰提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林雅音的语气比较平淡。
“我只是想说,其实,我是男人。”
“啊?”我仔细一看,果然林雅音的赤裸的上半身没有异军突起的地方,虽然光滑但是依旧可以确定对方的性别。
“我只是有异装癖而已。”林雅音淡淡的解释。
我的脑中已经当机,只留下了四个闪闪的大字。
“干&;#8226;他&;#8226;娘&;#8226;亲!”
太扯了……
转 五十四 听君一席话
“知道为什么要咱们两个单独在一起谈话吗?”
萧语菲在书房中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想了半天才给她一个答复。
“说实话,我不大清楚。”
“好,那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强势的萧十一郎的后人说道。
“嗯?什么问题?”我也只能见招拆招。
“你是哪里毕业的?”居然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萧语菲在想什么?
“我是……”我刚刚想把绿岛大学的名头拖出来,就看到了萧语菲眼中若隐若无的笑意。
她应该知道的,我说出来也只是徒惹笑话而已。
我于是把下面的话吃到肚子里面,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萧语菲。
“怎么不说了?”萧语菲问得奇怪。
我想我的回答也不算是很正常:“你都知道的事情,我再说一遍,恐怕也没多大意思。我唯一能说的一个比较有建设性的——就是你得到的资料全部正确。”
萧语菲笑了一下,说道:“看来你并不是很笨的人。”
“既然你说你什么都知道,其实现在叫我来,也只是例行公事问话。”根据杨孟定律——死猪就是死猪,再烫还是死猪。
“其实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也不能什么也不说就把女儿给扫地出门,总还是要为终身大事尽一点力。”萧语菲的措辞无懈可击。
“但是麻烦你做得专业一点好不好?”相比之下,我的责难似乎有点过分的要求了,“起码也要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你身后,然后你大吼一声——敢要我女儿我就打断你的腿。这才是三流言情剧的一般套路,这样才能更加吸引读者吧?”
“好啊,我这里虽然保镖不多,高手的形象都不怎么符合你所说的彪形大汉,但是勉强找出两个彪形大汉也是可以的,至少打断腿这件事情他们都可以做。你要不要为了迎合读者的要求,索性让他们打断两条腿,然后再让秋若上演一段真情告白?”
萧语菲的建议确实不错,可是我实在不想为了出演一段三流言情剧目而被打断两条腿,何况凭着我和白秋若的关系,她拍手称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个……能不能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过?”听起来似乎是我在服软,可是不低头就要拄拐,所以还是低头好一些。
“但是你刚才的提议很有建设性,我认为有采纳的必要。”执掌生杀的萧语菲似乎对我刚刚的建议真的很有兴趣。我不怀疑白家人会真的让两个彪形大汉把我的腿打断。
近白家人,与之俱疯。这句话,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还要什么真情告白,会很拖戏的。”我委婉地告诉她,我不大希望用这个办法。
萧语菲倒是对此不大介意。“没关系的,我在你人生的历程,只是占了一点点戏份,所以我想拖一下戏,这样你就可以记住我了。”萧语菲似乎想私自增加戏码。
但是身体是自己的,腿也是不能打断的。“可是,即使你不增加戏码我也是对你印象深刻的。”我不得已,只好这么说,事实也确实如此,她的话让我不能不深刻。“何况,秋若的事情才算是比较重要的吧?”
“那倒是。”萧语菲终于转回了正题。
“我想说的是,秋若我就托付给你了。可是,你能够给她幸福吗?”萧语菲一语中的,虽然不是开门见山,但是这样的话依然让我感觉到了一点不自觉。
幸福这个东西,我好像真的给不了。不是自谦或者妄自菲薄,只是刚刚萧语菲问的问题我就该考虑一下。
“秋若的学历又是什么呢?”我问了一下。
“秦山大学文学学士,奥列佛大学文科硕士。还需要知道她的三围吗?”萧语菲问道。
“不用了,我想自己测量的才比较精确。”我顺口说道,“啊……我什么也没说!”
“我听到了。”萧语菲说道。
“好吧,那就当我说了一点不该说的。”我只能这样回答。
“其实你的内心大概也很想吧?不必委屈自己,如果真的同意的话,以后咱们不就是亲戚了吗?”不知道我是否感觉有误,竟然觉得萧语菲其实是鼓励我的。
但是所谓的幸福,我真的很难给白秋若的,比如在学历上。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虽然秋若的学历高一点,但是丝毫不能改变她的智商,你大可不必为了这件事担心的。”
萧语菲果然是在鼓励我。
“但是刚才你为什么好像一副不很愿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