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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杯子举起来了,就是等人和他一起干杯的。
“好苦。”我和白老大异口同声说道。
梁雨丰坐在沙发边,我看着电视。最近温情脉脉的多了,竟然忘记开始的时候横眉冷对的日子。
大家都是人嘛,毕竟还是有感情的动物。
我伸手抓住小影,小影一扭身子,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觉晓,雪还在下。”梁雨丰的眼睛看着窗外,悠悠说道。
“嗯。”我回答。
“家里的雪也是一样。”梁雨丰又说道,我知道她还有话说。
“嗯?”我问道。
“今年过年,家里人希望我回去,我答应了。”梁雨丰的脸上满是无奈,“可是到最后,还是要找个理由爽约。”
“唉……”我陪她叹了一口气。
“今年还有你在,我不孤独了。”梁雨丰说道。
“希望如此。”我的回答。
梁雨丰对着我粲然一笑,说道:“至少我还能说出这些话,以前是不能说的。”
我笑了笑,大概也只是一个容纳废话的箱子而已。
我看九点档的电视剧,中间总有很多广告。
突然,电视里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杨孟?”梁雨丰替我惊叹了一声。
“好像是。”我回答,思考不能,系统提示。
杨孟走在一条宽广的大道上,两边是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街道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杨孟一个人在街上慢慢走,后面跟来一个,后面又跟来一个。人慢慢增加,三教九流,从政客到流氓,衣着不同,气质不一,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都是男人。
我的呼吸几近停止,我的手心发凉,希望不是我所想的结果。
终于,杨孟停下了脚步,后面的人也停下了。
杨孟一翻手,亮出了一个电子产品,冷冷地说道:“男人,就是要‘强兼’!”
背景音:“连城出品,杨孟保证。”
我傻傻地说道:“连城,不是个小企业吗?怎么这么有名了?”
“最近才变大的吧。”梁雨丰说道。
“哦。”我说道,心中郁闷难平,一把将小影丢到墙上。
“喵呜”一声,小影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怎么就当真了?”我果然很郁闷。
“这个名字不错,我很喜欢。”梁雨丰不合时宜地说道。
“我想死去。”我抓狂了。
梁雨丰说道:“这也很正常,你不认为一点风波能调剂一下生活吗?”
我说道:“还有没有风波的生活最好。”
“我去睡了。”电视剧看完了,我习惯性睡觉。
“好的,可是你困吗?”梁雨丰问道。
“雪在烧……”我看着窗外的飘雪答道。
“血也在烧……”我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什么?”梁雨丰没明白。
“雪还是雪,真正在烧的,是我的心情。”我说道。
“雪什么时候不是雪了?”梁雨丰很奇怪地问道。
我回答:“在你眼里的时候,或许就不是了。”
梁雨丰一笑,说道:“你的话,我不明白。可是,就是喜欢你的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发青春文学的痴了?”
我回答:“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梁雨丰定定地说道:“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雪哦。”
“喵呜”一声,还是小影,还是我。
小影又回到我手边,等待下一次的狂欢。
雪在烧……
承 四十八 人在飘
“号外号外……”我吃下林玲琪给我的第二个包子之后,印景达手上掐着一张纸大喊着进来。
我咽了下去,问道:“什么事?”顺便喝了一口豆浆。
“跟你没关系!”印景达回了我一句,就去找吴情说话了。
“喂!到底什么事?”我问道,他说了还好,不说,我的兴趣倒是来了。
印景达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想说,是说出来你也没兴趣。”
“什么事情?”我越发好奇了。
“不能说。”印景达的食指轻摇,掉我胃口。
我真急了,抓起他的衣领,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然后我想到了印景达那天在会议上的表现,连忙讪讪松开手,说道:“印老大,你快说吧。”
印景达说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根本就是……”
印景达忽然不说话了。我急道:“你倒是说啊!说一半留一半你等着半夜起来才放出去?”
印景达说道:“我总算是明白了,不是跟你说是白说。是我们想是白想……我的梦想啊!”
我很奇怪,但是以我对他那日的了解。印景达练的功夫明明是将自己的情绪作为武器,用感觉当招数的一种功法,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该是自己心中所想。这种人最好不要惹,不然也许会被他狂乱的感觉打死也说不定。
我慢慢说道:“景达,你这是怎么了?”
印景达黯然说道:“没什么,刚刚破碎了我的一个梦想,我有点接受不了。”
“嘿,景达,你现在才明白?”夜依从外面走进来说道,“不过你总好过到最后一刻才明白得那班废柴。”
我更加奇怪,刚才印景达的兴奋,和现在印景达的黯然,夜依似乎看透世情一般的话,莫非有什么联系?可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们这样呢?
我想不到,天知道,他们知道,我不知道。
“怎么了?”吴情看着自己的手,慢慢说道,“景达,你不是刚才很高兴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印景达喃喃说道:“现在不高兴了,我们没可能了。”
我说道:“什么事?”
夜依抢道:“是只有你能,我们不能做的一件事。”
这个事情,是什么事情?
我心中一惊,小心问道:“夜依,你说实话,是不是咱们公司要裁员,落到我头上了?”
我别无所长,最近又和白老大在一起消极怠工,反而那帮家伙努力工作,加薪是很难轮到我,但是裁员我必定有份。
夜依哈哈一笑,说道:“你做梦吧!裁了我们都不能裁你,你可是白老大的乘龙快婿!”
我更加奇怪了,问道:“那又是什么事?”
夜依说道:“我们平安夜,白董在珍珠饭店开酒会,可以带家里人来,而且白董的女儿会在其中找一个厮守终身的如意情郎。”
“为什么?”我还是很奇怪,问道,“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黑幕啊……”印景达举着双手在控诉。
夜依实在是急了,看我还是不开窍,问道:“白董的女儿是谁?他有几个女儿?”
“白董的女儿?”我想了想,说道:“你说白老大?他的女儿是白秋若,好像……就一个女儿。”
我知道白老大家就一个女儿,没有别的孩子。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黑幕啊……”印景达继续哭诉,“都内定了,还要我们去干什么?”
“你是谁的男朋友?”夜依诱导我。
我想了想,回答:“好像是白秋若的男朋友。”
夜依又说道:“那珍珠饭店的所谓选婿活动,你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恍然大悟。
不止我恍然大悟,一直看着双手的吴情也恍然大悟。吴情说道:“恭喜你。”
我想哭了。
当时说我是白秋若的男朋友,也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白秋若也说了,白老大催得急,不随便找个阿猫阿狗也说不过去。我不幸成为那个被找到的阿猫阿狗。
大概她本来打算找到真命天子之后再将我一脚踢开,现在看来弄假成真,白老大好像要将我当作真女婿来用了。
我能怎么办?
杀了白老大或许是个办法,但是白家势力不容忽视。何况我又没有杀人的胆子。
我还是找白老大问一下比较合适。
我说道:“这个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夜依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回答道:“刚知道,现在我问问白老大,看看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景达还有机会。”
“有个叉机会!”印景达骂了一句脏话,说道:“老子不就多奋斗二十年吗?多大个事情?”
夜依问道:“你还想少奋斗二十年?”
印景达说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别人女婿的不是好男人。”
夜依说道:“好像这是传说中杨孟追白雪衣的时候说的话。”
印景达傲然说道:“不错,我就想少奋斗二十年。”
吴情淡淡说道:“你还是好好撞一撞墙实在点。”
印景达的气焰立刻下去了。
我趁着这个时候跑上去找白老大。
“贤侄啊……”看到我进来,白老大拉着长声说道,“这个平安夜,珍珠饭店,群英荟萃,美人寻才子的计划怎么样?”
正好,我想说的就是这事。我赶到他面前,一把抢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你那个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打算?”
白老大笑道:“也没什么,让年轻人玩玩,顺便把你是我女婿的事情公开一下。”
白老大顿了顿,说道:“其实,你的什么我都还清楚,要是你到我们家做媒,我一定同意。”然后停了一下,才说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