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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孟接着补充:“徐弈文的老婆很漂亮,放手的时候可以考虑给我。”
然后白雪衣罚他抱着机箱跪了一夜键盘。
徐弈文听到杨孟的评论之后,说道:“老婆?如果放下,老婆会在《快雪时晴帖》的前面。老婆多的是,《快雪时晴帖》只有一份。我最后放下的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命源自我的理想,当理想幻灭,我的生命也该完结。我本随风而来,终将随风而去,带走一片落寞,留下一点星火。”
当时杨孟在他的对面,杨孟只说了一句话:“弈之,回家小心。”
徐弈文第二天新闻发布会上,带了一副墨镜,死活也不肯摘下来。
“虽然徐弈文没有老婆,但是还有一个情人。”白秋若告诉我,“一个很厉害的情人。”
梁雨丰听过了大纪元游乐场的起源之后,点头称是。说道:“徐弈文这个人,真的很理想化。”
白秋若说道:“世上只要还有一个徐弈文,我就不能相信理想已死。”
梁雨丰说道:“徐弈文,让我看到了希望啊。”
白秋若说道:“但是方觉晓让我看到了失望。喂!你怎么还没有吐完?”
我趴在地上,干呕了几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说道:“好了,好了。吐完去玩!”
梁雨丰在我身边说道:“觉晓,没事吗?”
我说道:“还好,没什么大事,就是可惜早饭了。”
白秋若鄙夷地说道:“真不是男人,居然还晕车。”
“你那车,谁坐不晕?”我说道,这理所当然,除非车上的是白家人。
“我们家人坐车从来不晕车!”白秋若自豪地说。
“了解,你去买票吧,飞车白!”我说道,“我找个地方再吐会儿。”
“你真不是男人!”白秋若恨恨地说。
“你怎么没有晕车?”我问梁雨丰。
“谁让你在车上和她说话?”梁雨丰翻了一下眼皮,“以前坐秋若的车,我都是闭上眼睛的。”
“噢,我害怕啊,你不害怕?”我问道。
“害怕,怕啊怕的就习惯了。”梁雨丰告诉我一个真理。
我到墙角顿了一会儿,梁雨丰过来问道:“怎么还这个样子?要不再休息一下?”
我回答:“放心,我吐啊吐的,也会习惯了。”
梁雨丰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说道:“以后坐习惯了就好。”
白秋若从售票处回来,问道:“这废柴还在吐?”
梁雨丰点了点头,我又干呕了几声,终于,世界平静了。
白秋若说道:“咱们走吧。”径自朝着入口处去了。
梁雨丰是第一次来,还是不习惯,说道:“这里好大啊。”
白秋若说道:“一篇《丧乱帖》,毕竟是国宝。”
我在一边说道:“以前只听说徐弈文为了大纪元作出了一些贡献,想不到居然是一张《丧乱帖》,食雪堂的东西这样就算是少了一半。”
“觉晓,那是不是徐弈文的字呢?”梁雨丰问道,指着大纪元游乐场招牌下的对联。
“欲挽狂澜小书画,重开中华大纪元。”——徐弈文。
“嗯,是。徐弈文还是太理想化了。”白秋若说道。
我接着说:“以为自己的力量可以重振中华文明,似乎还不够现实,要是我,哼哼!”
梁雨丰说道:“你肯定是拿了《丧乱帖》卖了钱去享福。”
我大喜说道:“雨丰,真知己也!”
白秋若说道:“杨孟也是这么说的。”
我问道:“杨孟也缺钱?”
白秋若说道:“被我七姑管得紧啊。”
“哦……”我和梁雨丰应道,杨孟也是很悲惨的说。
“雨丰,走!我们去奈何桥。”白秋若拉着梁雨丰进门。
周末的人,当然是很多了,但是奈何桥始终能保持不多的客流量。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那是一座悬索桥,晃晃悠悠不适合老年人走。可是既然有了别的路径,那么谁愿意在悬索桥上晃悠呢?所以奈何桥因为名字或者是条件的关系,大家更加愿意走旁边的状元桥。
“咱们要不走状元桥吧,怎么样?”我问道。
“徐弈文本来打算支流一个奈何桥的,后来的状元桥是设计人员加的。徐弈文说道,大道实难,徒呼奈何!”白秋若娓娓道来,“这也是很理想主义的一座桥。”
“要是我,还是走状元桥。大道多艰,我们走小道多好?”我提出了一个建议。
白秋若说道:“看来打游戏你也一定开作弊器,雨丰,我们走!”
我说道:“我只是用外挂而已,作弊器是很难找的。”
梁雨丰说道:“觉晓,还是一起走吧。”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可是我还是保留我的意见。”
白秋若说道:“杨孟那家伙就走状元桥,不过还好,知道和徐弈文说一句,过状元桥的,几个是状元?奈何桥上,人事才无奈。”
梁雨丰想了想,说道:“不明白。”
我说道:“还用什么明白?玩就好了。”
白秋若说道:“徐弈文的心是好的,可惜他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遇见了觉晓这样的家伙,徐弈文的一片苦心都是媚眼给瞎子看了。不止觉晓,还有杨孟。唉……雨丰,我们走!”
我耸了耸肩,总也不能真的丢下她们去走状元桥,于是选择跟着她们走。
奈何桥上,还真是要大喊一声:“奈何!”可惜我不是古人,只能大喊:“雨丰,你不要怕啊!”梁雨丰却紧紧抓住绳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雨丰脸色发白,牙关紧闭,只是拼命地摇头。白秋若抓着绳子,一步一步往前挪。我看着这两个人,终究还是没什么话要说。虽然说趁这个时候奚落白秋若是个好主意,可是我现在也摇摇晃晃,比白秋若只是多了一点抗打击的能力而已。
然后我要把梁雨丰也带过去。
这是个难题。
“雨丰,不要怕。乖……”我小心地伸出一只手,“把手伸过来,我带你过去。”
梁雨丰看了看我伸过去的手,抿了抿嘴,一只手抓住绳索,一只手伸了过来。但是手伸得急了,中心一个不稳,脚下一个踉跄,险险扑倒下去。
我脚下用力,终于将我们两个的身子稳住,一使力就将梁雨丰拽到身边。我只听见对面一片欢呼。在状元桥上看热闹的人。
“雨丰,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无奈的一笑,“我力气小。”
“因为,觉晓,我放心。”梁雨丰惨惨的一笑,差一点又晃下去。
“小心!”我又用了一下力,将她拽到了桥中间。
“喂!秋若,你还能走?”我问在我前面的白秋若。
白秋若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还好,不用你帮,我能过去。”
我听出了一丝胆战心惊。悬索桥不是没走过,可是这样晃的,还是第一次。
我以前从来不走这座桥。所以这座桥的艰难也只是听说。我从来不走这条路,所以我不知道假如有两个行动不能自理的人在,我会怎么样?假如是我一个人的话,大概还能悠闲一点。
“秋若,你怎么样?”过了桥,我问白秋若。
“徐弈文那个家伙,为什么不姓白?”白秋若突然吼出了这么一句,好在游乐场是奈何桥和状元桥两条路,虽然终究会合到一处,可是现在这里没有人。
“徐弈文为什么姓白?”我问道。
白秋若说道:“为了一个梦想,就这么疯狂的人,在白家也难得。白家最需要什么?人才啊!”
说完了白秋若不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那座悬索桥年久没人上去,不巧我们给奈何桥擦了一下灰。
“白家,你要做什么?要人才有什么用?”我喃喃问道。
白秋若说道:“我们白家,曾经要征服过世界,可惜被一个姓杨的人破坏了。”
姓杨的?是谁?不是杨孟吧?
我安慰她:“这样……真是可惜,你让你七姑把杨孟踢到床底下睡觉算了。”
白秋若说道:“没关系,反正杨孟也是那个人的后代。那个姓杨的打败了我们白家,但是我们白家的女人征服了杨家人的心。”
我问道:“你们白家,白老大是白家家主吗?”
白秋若说道:“我们是白家外系,掌管的只是世俗事务,你放心,跟我们有联系不是什么坏事。里之白家的事情,是打打杀杀;外之白家,是赚赚钱花。世家都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们都不会担心半夜有个人把我们给杀了。”
“哦,是这个样子。”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问,“秋若,那个打败白家的人是谁?”
“杨广。”白秋若说道,“号称一枪顶天,是个大高手,最后若不是皇帝干得累了,李世民都要死在他手里,宇文化及算什么?”
“哦,杨广最后没死?”我问道。
白秋若说道:“当然没有,只是享艳福去了。杨玉环是杨广的后人,杨家执掌天宝年间,你以为杨国忠真的是废柴?”
我想了想,说道:“历史上不都说杨国忠是白痴吗?”
白秋若说道:“一点常识都没有,真的是白痴还能当丞相?”
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