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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听说企划部美女不少啊,别忘了给我们介绍几个。”
“方方,别忘了让美女没什么事的时候来我们这转转。”
“方方,要不今天晚上请,怎么样?”
“方方,去青蚨酒吧怎么样?”
“方方,明月大酒店最近装修好了,一顿饭才三千多,你看要不?”
我陷入的重重包围之后,只能”嗯”,“啊”来回答,偶尔感觉不对了,就大喊一声:“什么?你要杀人?”
终于,人是可以应付过去的。我也能有空闲收拾一下。实际上我的东西不多,周五的时候也已经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下那张草纸一样的委任状。
开篇中间大书三个字:“委任状”,似乎是在世俗界名声大噪的人写的,但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正文如下:
方君觉晓:
近来人事飘零,颇有时无英才之感。素来闻君博闻,知君达雅。丫的小样就是你了。
落款:知名不惧。
我看了一下,还真的是“不惧”。不知道是不是错字。
这张委任状,看得我有点懵,这个企划部经理,不知道是什么人。听张震涛前天形容,用一句话来说,“是个人,很奇怪的人。”我看这张委任状果然很奇怪。
抱着一个纸箱,我从老地方走出去,直接向这企划部去了。回头看看,电脑还在,里面的珍藏已经被我删了。一想起这个,我就感觉有点心痛。
然后我就去见企划部的柳经理。
在企划部,我看到一群低着头的人,都在认真地看着电脑屏幕。莫非有什么好片子?我凑过去看了看,好像是我们产品的测试数据之类的东西,这有什么好看?
我看得电脑的主人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转过头来问道:“你是谁?哪来的?干什么?”
我神情一肃,答道:“我叫方觉晓,调到企划部来工作。请问,柳经理的办公室在哪里?”
那个家伙突然之间一阵兴奋,“腾”一下子站起来,握住我的手,说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专业技术人士?太好了,你先帮我看看这堆东西再说吧。”
不知道他这么兴奋干什么?我凑过去看那一把数字。
这位仁兄说道:“我姓印,名景达。是企划部的,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
“哦,”我应道,“这些东西我看了,有什么问题吗?”
印景达兴奋地说道:“你看了,那太好了,你能不能说一下这个参数和这个参数,怎么就是这个样子?”
我看了十三秒钟,说道:“这个……我也不大明白。”
印景达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问道:“你不是专业人士吗?”
我答道:“专业知识早就还给我老师了。”
印景达问道:“怎么可能?”
我问他:“你是什么专业的?”
印景达说道:“工商管理。”
那么我又问他:“知道什么是吉恩商品?”
印景达想了半天,终于摇摇头,答道:“不知道。”
我继续说道:“记得供求曲线?”
印景达说道:“嗯。”
我说道:“跟正常的供求曲线相反的商品就是吉恩商品。”
印景达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个是经济学里面的,不过这么偏的没用。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我虽然专业知识丢得差不多了,不过看到文件,一样能理出来。你别说你把所有的都还给你老师了。”
我回答道:“不是,我是告诉你,经济学里面这么偏门的我都知道,那我那些专业知识,是不可能学好的。”
印景达恍然大悟,点头说道:“没错没错,确实。柳经理的办公室在那边,你自己去吧。”
于是我抱着箱子过去了,临进门想着,把箱子这么抱进去不就是以逃难的?还是放在门口好了。
敲了一下门,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进来。”
我推门而进,看到一条美腿,黑色的网眼丝袜。我立刻有一种想要喷血的冲动,但是一副金丝眼镜似乎又告诉我她的凛然不可侵犯。这个穿着深蓝套装的熟女是谁?不是传说中的柳经理吧?
我选择站在那里,等她说话。
她看二十三秒,终于选择张开嘴,说道:“你是哪位?”
唐经理不是说柳经理见过我吗?怎么见了人还不认识?好在我没有信。
我以最绅士的礼节说道:“我姓方,方觉晓。是新调到企划部工作的职员。”
金丝眼镜熟女很利索地说道:“我是柳随风,企划部经理。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小样还凑合,听说老唐上回的企划书是你写的?”
她怎么知道呢?我老实回答:“是我动笔。”
柳随风说道:“嗯,还可以,看不出来理工科出来的人文笔还可以。”
我谦虚地说道:“凑数而已。”
柳随风眼睛一瞪,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凑数?用得着你说出来?好了!我就不多说了,这活儿怎么干你先适应一下,然后就算是我们企划部的人了。”
这么一个无名之火,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知名不惧”,果然很厉害。
我说道:“好,那我在哪里工作?”
柳经理说道:“跟着走。”
我跟着出去。
柳经理拍了一下手,对着大家说:“今天我们企划部来了一位新同事,这家伙以前跟着老唐混,现在改了山门,投靠咱们。以后都是同事,照顾着点。”
这就是我的介绍?
“夜依呢?”柳经理问道。
“在这!”一个肤色黑黑的女孩子站了起来。
“好,新来的你就先带着吧。你叫什么来?”柳经理问道。
“方觉晓。”我回答。
“你先跟着夜依吧。位子在那里。”柳经理指着一张桌子说道。
我看了看,很多尘土,摸了一下,全是。
我收拾着桌子,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委任状”那三个字特别眼熟。
是传说中的高手“穿林北腿”蒋中正的字迹。
坐下来之后,印景达的问题就出现了,大家都会找我问,这个是什么,那个是怎么回事。我又怎么知道呢?于是就“嗯,我想想。”“等一下,我先看看。”然后告诉他们,我什么也不知道。
除了印景达,别人都不信。我这个专业人士的光环,还真不是好用的!
下班之后,我过去找张震涛,那帮家伙说他和林玲琪走了,拽着我请客,我敷衍了一下,只好自己回家了。
如果回家,梁雨丰大概还没回去。突然之间,不习惯一个人在家,虽然以前都是一个人,可是如果不是一个人了,就会有孤独的感觉。
人,毕竟是不喜欢孤单的。谁说的?不知道。
于是公交车多坐了三站,在萍水相逢街下去了。
阿利斯及咖啡厅,我还记得上次的事情,这么进去是不是不大好?不过梁雨丰都能在那里工作,我为什么不能去喝咖啡?
于是我进去了。
“你也敢进来?”一个声音在我身前响起,是白秋若。
“风起日德兰。”我没理她。
“没有。”白若秋说道。
“噢,那我等什么时候有。”我看了看她,自己找个地方坐下了。
今天,还是没有客人。
梁雨丰端了一杯咖啡给我,我尝了一口,风起日德兰。
“嗨,别这样。怎么说我也算是客人。”我对着白秋若说道。
“你是什么客人?你娘亲的!这几天怎么也没人来?”白秋若抱着一个杯子发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其实知道,这是六道水大厦的背面,购物的人都在前面喝茶休息了,谁会跑这么远来到这里?
“我当时以为,这地方隐蔽,客人不多,谁知道一个人都没有!娘亲的!”白秋若彻底撕下了温情脉脉的斯文,直接骂娘。
“可能是这棵树的关系。”我指着门前的一抹烟云。
白秋若看了看,说道:“嗯,没错。这棵树在,别人都看不到了。”
我提议道:“要不砍了?”
梁雨丰说道:“不行,这棵树有一种感觉,让我想看着它。”
白秋若说道:“我也是。”
我看了看,这棵树除了挡住牌子以外就没什么别的用了。
梁雨丰问道:“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一个人不大习惯,先来喝咖啡吧。”
梁雨丰笑了,很高兴,对着白秋若说道:“今天他的咖啡算到我账上。”
白秋若苦着脸,说道:“那不就是没钱了?算了,你以后来就不要钱了。反正一个人喝也是喝,两个人也是喝,再加一个也无所谓。雨丰,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梁雨丰笑道:“知道了,谢谢。”
白秋若说道:“那就过来尝尝我这杯快雪时晴怎么样?”
梁雨丰说道:“不是吧,今天喝了好多了,还没有一个客人来呢。”
白秋若说:“没关系,反正这个铺子也是个赔钱的,索性一赔到底,也好两手一摊,彻底交待了。”
我插了一句话:“这几天没有客人吗?”
白秋若说道:“当然了,没办法。”
那她为什么还要梁雨丰来帮忙?难道是开慈善堂的?
大家喝着咖啡,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