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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罗罗见我们不再寻开心,才正经一点。
“原来这样,怪不得没有多少客人。”我说。
“他为什么进来还不摘墨镜?”罗罗问。
“因为熊猫摘不摘是一样的。”我说。然后我比划出一个被人在眼睛上打出两拳的样子。罗罗了然,张震涛在下面跺了我一脚。
张震涛翻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建设性,打算将上回的特色变成这回的特色。我嘲笑她没有创意。
“你很有创意吗?养了一个不知名物体,嗯,是很有创意。”他揶揄我。
“你闭嘴,信不信老子废你当场!”我威胁。
“不信。”他瞪着熊猫眼在墨镜后面看我。
“你们还点不点菜?”落落适时地问。
“等等,先解决完我们的问题。”张震涛说。
“好的。”罗罗回答。
在双方火上浇油之时,不是落落打断,也不是一方认输,而是一段激情激昂的乐声——《甜蜜蜜》打断了我们的火拼,是张震涛的手机。
“真有品位。”我在笑他。
“嗯,好的,我一会回去,……是和方方在一起……真的。……好的。”张震涛挂断。
“什么事?”我问。
“我表妹在家给我做饭了,她说让我回去吃。还说要不你也去?”张震涛很惋惜,也有期待。
我也以同情的眼光看着他,林玲琪是做菜的大行家,能将豆腐做出青菜的味道,可惜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将青菜做出了泥土的芬芳。我一年直到过年的时候才吃林玲琪一顿饭,平时他心血来潮,都是张震涛包圆。比如什么蜂蜜四叶草之类的东西,都是出自此女手笔。
而且林玲琪从来不吃自己做的菜,据她本人说,好的东西是要给别人的。这句话经典得堪比杨孟语录,因为这样就有理由不对自己的菜负责。而别人吃下去的时候,势必不能露出难受的样子,这是一个很高难度的活。
张震涛很幸运,一双熊猫眼换来林玲琪一顿饭。林玲琪平时不做饭,只有逢年过节或者知错赔罪的时候才亲自下厨。那么,林玲琪是认错了,可惜,还是要张震涛付出代价。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菜,莫非是酒浸小海狸?可能。
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我无奈的看了罗罗一眼:“今天好像不能在这里吃饭了。”
“没关系,要不来点甜点?”罗罗建议,看来难得一个顾客,罗罗雅不欲厨师清闲。
“好的,那么看一下。”我说。
我抄起菜谱,在一群甜点里寻找。
“你想吃点什么?”我问张震涛。
“这是你的专业。”张震涛说。
“那么……罗莉豆腐。”我指着一个甜点说。
罗罗记下了,临走的时候说:
“和杨孟一个品位的,这个东西你一定会喜欢。”说我吗?好像。
我问张震涛:“梁雨丰在我家住下了,你了解?”
“了解。”
“对策呢?”
“没有对策,等到你结婚她一定会走的。”
“你肯定?”
“肯定,你一结婚,梁雨丰没道理在那碍事。”
“那么有没有简便算法?”
“有,找个女人的代替一下。”
“找谁?”
“你看咱们那的有没有好的?”
“没有。”我回答得直接。
“你想找谁?”
“林玲琪不错。”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这也仅限于建议。林玲琪不是不帮我,只是我和她不来电,也做不出戏来,多半会笑场告终。
“你不怕她的半死不活拳就来吧。”他狞笑。
“算了,她的暴力轰渣拳太厉害,要不你和她说一声?”
“那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在床上躺着吧。”很现实。
“算了,你在床上躺着我比较喜欢看。”张震涛没有一点同甘共苦的意识。
“罗莉豆腐来了。”罗罗上菜。
“怎么有两份?”我问,指着两个盘子,里面是块豆腐状的不明物体,但是高高耸立,不明所以。
“大色狼,可以吃了。”罗罗笑得诡异。
“为什么说我们是色狼?”张震涛问。
“现在,先推倒。”罗罗递来两只手套。
“为什么?”我在问。
“因为,杨孟那个家伙说:‘出卖兄弟,推倒罗莉,人生两大快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很奇怪。
“这种话适合公布吗?”罗罗问。
“不大适合。”我像幼儿园的乖宝宝一样回答。
“那就来吧。”罗罗说。
于是我们推倒了罗莉,柔嫩的豆腐跌在不知名的汁水中,溅起了一团浪花,也激起了我们心中的一团火光。
我用勺子挖了一点,尝了一下。入口即化,顺着食道流入胃里,荡起了三分春意,七分天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畅快,但是有奇迹般的融在了这一盘甜点之中。青涩可餐,吃下的时候有蹂躏它的感觉。
但是豆腐怎么会是甜点?这个汁水也是明显不同的。
“这道菜是怎么做出的?”我问。
“这是杨孟唯一成功的一道菜,其他的都是惨不忍睹。不过这个菜也是因为和那家伙臭味相投,所以他才能做出来。”罗罗说。
难道杨孟是罗莉控不成?我很怀疑。
“他好像不是,也好像是。我们有的时候见到他和一个女人,有的时候又是和一个罗莉,总之他的取向,我们是不了解的。”
说了和没说一样,我还是不知道杨孟是喜欢什么的。他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是单性恋还是双性恋,真的是一个谜题。可是我并没有兴趣去解开它。
“罗莉豆腐并不真的是豆腐,其实它是奶油的,至于汁水,也是特殊调制而成,两个大流氓,好好享用吧!”罗罗说完就跑掉了。
“其实我们不是流氓。”张震涛说。
“我不是,你是。”我反驳。
“出卖兄弟,推倒罗莉,方先生,你可是都做了,呵呵。”落落回头一望,张震涛丢了三魂七魄。
“我做过吗?”我很奇怪。张震涛又踢了我一脚。
罗莉豆腐的奥义是推倒和沉迷,推倒罗莉带来了感官上的愉悦,吃罗莉豆腐的时候又有事物的享受,杨孟这个家伙真的是不简单。哦,是杨孟果然是杨孟!
吃过了甜点,我们约好下一次的罗莉豆腐时间。张震涛回去享受林玲琪的无差别料理,我找个地方自己找饭。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为什么要回去?我还不知道,可是去别的地方也没意思。屠狗街离我家并不是很远,我家里还有其他的人在,我也应该回去的。理由是我想看看,不是看梁雨丰,是看自己的窝,梁雨丰又不是狗,我虽然在家里没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有一个人了。
夏日的天气只有晚上才能勉强熬过去,清风习来,刚才的罗莉豆腐依然还有舒爽的意味在胸腔。古人形容喝茶:“腋下习习凉风。”想来也不过如此。
现在刚刚七点多,夕阳的余晖留在高楼之间,我只看到机械的玻璃反射出金光,虽然有金碧辉煌的俗气,却是城市中最大的特色,我喜欢。三片大石村的夕阳也很好,但是只有小桥流水,没有满目锦绣。
我在小区门口遇见了马雯,那个小罗莉放学回家。我很奇怪,平日里都不会见到她,今天为什么遇见了。,莫非吃了罗莉豆腐之后的附赠,但是杨孟并不是创世神,否则,他天天吃罗莉豆腐就好了,那样罗莉就天天上门,不亦快哉!
我平时回去都是八九点钟,那个时候马雯应该在看肥皂剧。只是因为我今天回来太早,正好是这个小罗莉放学。
“觉晓哥哥好。”大老远她打招呼。
“小罗莉,放学了?”我也笑着招呼。
“放学了。”马雯说,“不要叫我小罗莉,我是男人!”
“你喜欢当男人的习惯还没有改?”我说,这个马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很喜欢当男人,我一直那个打趣她。
“我本来就是男人。”马雯说得慷慨。
“对,罗莉样的男人。”我说。
“你家的大姐姐就比你好,我说我是男人,她就相信了。你怎么不学学她?”马雯愤愤不平。但是我学她什么?吃激素?还是不学好。不然我这个样子,恐怕没有梁雨丰的待遇。
“你怎么也知道了?”我问。
“冰凝雪影就是我们一起收养的,我当然认识她。”好像我是多么的无知。
“怪不得,周末怎么没见你?”我很奇怪,不然一定会问我梁雨丰是怎么回事。
“我们周末去旅游了,怎么样?羡慕吧?”她很自豪。
我当然羡慕,周末我为了躲梁雨丰,吃了两天泡面,却还是没把她甩掉,反而多了一只猫。
“小影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好好照顾它?”马雯问。
“有,我照顾得很好,就差让它骑在我头上了。”我夸张地说。
“这还差不多。好了。我要回家了。”基本到了我家,马雯要上楼去了。
“好的,再见,小罗莉。”我说。
“不要叫我罗莉!”马雯怒吼,然后换了一副表情,“注意安全哦。”
这个年代的小孩子,怎么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