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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我居然可以写完三十大章,十余万字。兄弟是懒人,懒到了看过了十多年小说,偶有想法也不愿意去写的地步。我们老板说,你真懒。我的朋友说,你实在太懒了。我的老师说,你要是勤快点,一定能考上北大。我对老板的话,基本上是置之不理,老板想让我勤快点多给他创造剩余价值,我才没那么笨呢。薪水又不涨,津贴也不加,还想让老子干活?娘西皮!想得美!当然,这话一定不能让老板知道。朋友的话或许是实话,不过我认为,人生在世,太勤快了会遭天谴的。你看孔繁森,你看焦裕禄,怎么死的?都是累死的!兄弟才不跟着他们混!至于老师的话,或许是吧。不过我如果去了北大,也没什么用,都是混口饭吃,去哪里不一样?何况我知道是真是假?一旦老子也勤快了,***北大还不要我,我亏不亏?所以我一直懒下去。能在网上码字,主要是闲的,所以打发一下时间。你们看到我的小说,也不要称赞我为了大多数人民的精神需求来写小说,其实兄弟就是没事了。
转眼到了三十章,这个数好!好在哪里?孔夫子也说过,三十而立。既然如此,我马马虎虎也算是立住了,虽然读者不过是小猫三两只,但是一样不妨碍兄弟用小说来打发时间。攒到这么多不容易,于是乎兄弟先发个外篇在这,说一下这个三十而立。
孔子说,三十而立。什么是三十而立?就是三十岁能够独挡一面,可以独立了。二十弱冠,你头上的帽子还不够稳,二十岁难有作为。乍一听似乎有理。不过事实上二十多岁就出人头地的海了去了,三十多岁还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的也是如过江之鲫。硬生生地将三十而立说成是三十岁,似乎是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那是机械的思考问题。马克思批判过,毛润之夜批判过,于是我就不批判了。
那么,三十而立到底是什么呢?是个计量单位。这是经过大作家杨孟的思考之后得出的结果。那个究竟是什么立呢?当然不是木棒了,木棒那个东西不管多长都是可以躺着的,不需要立起来。那么究竟是什么需要立起来?男人最需要立起来的地方我想我不用说了,是男人都知道。假如是女人,那么不是要立起来,是要足够大,不然结果不说也知道。男人的那个东西势必需要立起来的,如果某人立不起来,那么你有老婆吗?有老婆赶快和她打离婚,没老婆就要自命清高,说胭脂俗粉,老子一个都看不上。处理及时,还能保住一世清名,不然的话,身败名裂还是小事。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个结果是哪个男人都不希望看到的,当然,如果看到别人这样了,一定会心底暗爽。反正我知道你立不起来的话,我一定会暗爽的。
十五有志于学,什么意思?如果只有十五那么长,你要有志气去学习,一定要达到多么多么长。二十弱冠,如果二十那么长,弱冠就是软绵绵的,不顶什么用。三十而立,到了三十,你才算真正立起来了,不然太小的话,您说这麻烦不是?四十不惑,如果长四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半长不长,实在麻烦。所以要么小点,要么大点,千万别长四十,不然别人看到了,说“好小啊”不对,说“好大啊”还不行。如果你长四十,那么什么也别说,要么用锯截一段,要么自己用万能胶接一块,别忘了抹上点万金油,省得掉了。五十知天命,那么五十的话,你就知道自己干什么的了,英国的作家威尔斯先生一生所做,就是在床上运动,你也可以学他了,还有那个马龙白兰度,都可以学一学的。六十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杖于家,就是在家的时候,你能用那个东西当拐杖了,估计你们全家也就你一个人的能有那么大,想一想,驻着一个那个东西当拐杖,当然意气风发了。至于六十花甲子,就是说六十的话,上面都可以绣花了,要不就是上面满满一层那个东西,在家里当拐杖,古代人又不怎么洗澡,上面的东西好像一层花甲子,真他娘的晦气!
至于更长的,应该就算是珍稀保护了。人生七十古来稀,说明七十那么长的,就很少了,古来稀,***从古到今就没有几个!七十杖于乡,你在你们那个小地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挥舞你下面的东西,可以大喊一声:“谁能和我比!”估计不会有的,即使有,那么在你之前一定早就挥舞过了,这个东西,藏拙是不现实的,那么大!我看你怎么藏?
八十杖于国,这个要是到了八十那么长,在你们那个国家是没人能比上你了,你可以在门口大书横匾一副,手书:“国中第一”的字样。而且在国家里面,走到哪里挥舞到哪里,真的是“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气概。哦,够长了够长了。
要是九十,当朝国君都不惧他!你的那个东西只有老子一半长,你鸟个叉!就是如果你九十了,天子欲问焉;则就其宝。说是天子都拿你当个宝贝。天子怎么了?皇帝怎么了?都可能立不起来,立不起来了,拿你的用一下,想必也是荣耀。不过七十古来稀,九十的话,恐怕千百年也不出一个来。
秦代著名的男人是嫪毐,能拿下面的东西和车轴较劲。不过也就五六十而已,想来***七八十的东西,又是何等之壮观!
八九十的时候,还有一个称呼,耄耋。就是白发。我现在一想那个东西上面一层白毛,一定是男人“口胡口胡口胡”怪笑,女人大呼:“唔要啊!唔要啊!”这个东西实在是够难受的。看来太小固然不好,太大了也是麻烦。自己拿一把刀看着办吧。
我知道毕竟还有好奇心深到忍不住的女人,一直把我的东西看完了。你想吐就吐,我不管你,不过请你留个爪印,表示你看过了,顺便说两句感想。女士们,你现在可知道,我一点都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
外篇 送别
昨天弈之告诉我,阿飞的父亲走了。我跟他说,愚人节过了,别蒙我。弈之说,真的。我还是不信。阿飞的父亲今年刚到五十岁,怎么能走呢?弈之说,你看阿飞的QQ。我去一看,签名改了——家父已逝,守孝三年。虽然阿飞在线,我硬是没敢去问。怕伤了他的心。
我问弈之,怎么会呢?弈之告诉我,上午刚问过,是脑溢血,走的急了,好在没受罪,也算是安稳。我说,怎么会走呢?弈之说,世事无常啊。一句话我半天回不过神来。我说,弈之,阿飞是咱们兄弟,写篇文章吧。弈之说,我写不出来。我说,弈之,伤情文字你最拿手,写一下一定够煽情。弈之没说话,我知道我说错了话。弈之说,好文章要布局,要思考。一旦写到文字上,怎么也没了感情。我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弈之问我,这事问过阿飞了吗?我说,没有,不知道怎么开口。弈之说,今天我看了签名问了他,你就别问了,等几天平静一下。我问,什么时候走的。弈之说,七号,没几天。阿飞刚办完丧事回去。我问,怎么那么匆忙,没有一点征兆?
弈之告诉我,阿飞他父亲走的时候在晚上,阿飞那天晚上就是睡不着觉。看来是父子心灵相通,临走嘱咐一下儿子。我又问,那前几天呢?什么事都没有?弈之说,没有,一点事都没有。前一天晚上给儿子打了电话,走的那天晚上给老父打了电话,都挺乐呵。谁知道就这么走了。阿飞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我当时这么想着。
弈之说,阿飞看来没事,可是那话总是透着伤心。我说,父亲走了,当儿子的能不伤心吗?弈之说,阿飞说自己没事,就是母亲伤心,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说,要不哪天找阿飞出去喝酒发泄吧。弈之说,阿飞父亲就是喝酒得的病,别和他说喝酒,他急,我刚说过了。我答应了一声,再也没说什么。
阿飞的父亲只见了一面,不熟。阿飞是我们的兄弟,酒肉朋友也好,至交好友也好,关系铁得不得了。突然间他的父亲去了,我们的心里却同样有凉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昨天想写,却下不了笔。写出来之后自己却很不满意,但是写都写了,没了改的心情。阿飞的父亲一走,我竟然也意兴阑珊了。
我问弈之。弈之说,咱们也有父亲啊。你想亲人了,我也是。
我立刻打电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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