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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阿里斯基咖啡厅的吧台前面,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咖啡。人说是借酒消愁,我却借咖啡消愁。我心中的郁结,不知道怎么化解。
白秋若关切地问我:“觉晓,今天怎么了?”难得见到她关心我。
“有一点事情,想不出头绪,秋若,世间的事情,真的有不能了解、不能确认、不能判断、不能解决的事情吗?”
我知道问她是问道于盲,可是有一个人来陪我解闷,毕竟比自己思索好一点。
白秋若的脸上一红,我等了二十八秒钟后,她方才说道:“应该有那样的事情,就是我也不知道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回事。”
我说道:“是非,真的就是不能判断;正义,真的是天上的掌控,不要人间知晓吗?”
“是非,正邪?”白秋若悄悄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你……去死吧!”白秋若手上一挥,毛巾如毒蛇般袭来,我躲闪不及,直接打在脸颊上。
“觉晓,你没事吧?”梁雨丰看到白秋若的毛巾打在我的脸上,赶忙过来看一下,“秋若,你也真是的!觉晓又没有说什么,你干嘛打他?”
梁雨丰的手捧着我脸,看我的伤势。其实白秋若没有用什么力气,我只是疼了一下,就没关系了。
风铃一响,张震涛推门而入,正巧看到了梁雨丰捧着我的脸这一幕。
“对不起,我先走了。”张震涛在门口一鞠躬,就作势要闪。
“喂!你别走!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让张震涛走?笑话!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对不起,打扰你们三个了。下次来的时候,我会先打电话。”张震涛不知道是道歉还是添乱。
“电话?不用,敲门就可以了。”白秋若跟着张震涛开玩笑。
张震涛摇了摇头,“这怎么行?一旦有什么事情,也好留一点时间收拾一下,做那种事情,收拾起来很麻烦的。”
看着张震涛一幅过来人的样子,我恨不能一拳打歪他的鼻子。我虽然不是处男,可是据说白秋若是处女,梁雨丰无论处男处女,就是一个雏。怎么好在她们面前说这些话呢?
“不会吧?你跟秋若没什么也就算了,那个是要留到特定的日子,可是雨丰……觉晓,你也太……”张震涛数落着我。
梁雨丰斜看着天花板,手指在下巴上,做出了一幅沉思的样子。
“这个事情,我忘记了。我以前只要留在觉晓身边,就满足了。现在愿望达到了,我是不是该许下一个愿望呢?可是,我真的好害怕,那种事情……”
我听着梁雨丰的话,脸上绝对青一下白一下,恨不能钻到地下去。白秋若偷偷地笑着。张震涛就很没风度了。
“阿涛,你跟阿琪,莫非……”我转移话题,将矛头指向张震涛。
“当然了,我怎么会放着美女在那里荒芜呢?”张震涛得意洋洋地说道,然后话锋一转,“可是,好像有了一点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我很后悔。”
“怎么?难道你不举?”我问道。提枪上马,却发现手中的是面条,恐怕是最无奈的事情。
“当然不是了,是阿琪,她……”张震涛伤心地说道,居然没有反驳我说的话。这是一个比较罕见的现象。
“她怎么了?”白秋若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张震涛一摊手,“当然是怀孕了。”
“好啊好啊,是男孩还是女孩?”梁雨丰问道。
“是……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可以兴奋的吗?”张震涛无奈地看着白秋若和梁雨丰兴奋的脸庞。
“当然了,我一直想要生个孩子。”梁雨丰说道。不过这辈子,恐怕很难了。
“我十分喜欢小孩子。”白秋若说道。
“所以呢,我只好奉子成婚,本来想着再过几年单身的生活。想不到拍了结婚照,就要进教堂。”看来张震涛还是喜欢风流快活。
我问张震涛:“你今天找我就是这件事情?”
张震涛点了点头,“不错。你认为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事情呢?”
我长了张嘴,没想到梁雨丰先抢了过去。她抢先说道:“当然是给孩子起一个名字了。”
“对啊对啊!”白秋若拍着手说道。
我也不能让两个女士失望,于是也只好说给孩子起个名字比较好。于是,我先来。
“我看孩子要学好,不能跟他爹他妈一样不学好。就叫……嗯,张学良!”我的提议引来了白秋若的嘘声。
“不好不好!孩子是父母的宝贝,就叫——张君宝!雨丰,你来起个名字。”白秋若不知道为什么对孩子那么感兴趣。
梁雨丰沉吟了一阵,说道:“我希望孩子日后是个挺天立地的勇者,勇者无忌,就叫——张无忌!”
张震涛呻吟了一声,“天哪!你们起的是什么名字?”
合 七十二 无声处听惊雷
“阿涛,你来可不是为了儿子起名的事情吧?”
我看我们说的话已经够了,张震涛还是没把真实来意说明。我已经有点倦了。不是开玩笑会让人厌倦,是因为上午白老大说的话,在我的心中起了一场风暴,而现在,还没有消除。我还记得,白老大说起小乔集团的慷慨激昂。
贩毒,也是正义的指引。你忘记陈白愁的罂粟吗?我的脑中又浮现出了白老大的面容,那样坚毅,如此气势。
“如果只是为了儿子起名,我当然不会来找你们了。一个疯狂的白家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大美人跟一个大白痴,指望能让你们起一个好名字就像指望小乔集团不卖白粉改卖洗衣粉一样困难。”
张震涛一摊手,耸耸肩,显然不相信我们三个人的能力。他的话立刻引起了我们的反驳。我是白痴吗?我很聪明的!
“喂!你说谁是疯狂的白家人?我虽然是白家人,可是我很正常,一点都不疯狂!”首先发难的是白秋若,显然她很排斥“疯狂的白家人”这样的称呼。
梁雨丰反而很高兴,毕竟张震涛还夸奖过她。这个时候,梁雨丰真的就像白痴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喃喃说道:“我?就是我吗?我是美人?真是……”
“那个白痴说你才对吧?”
白秋若插了一句话过来,梁雨丰立刻清醒起来,白了白秋若一眼,问道:“难道那个大美人是你?”
白秋若的个性,就是当仁不让地承认下来:“不错,大美人当然是我,你以为那是觉晓吗?”
梁雨丰问道:“那白家人又是谁呢?只有你一个人姓白。”
白秋若说道:“当然是觉晓,他可是老不死唯一的承认女婿。也算是半个白家人了。有一点白家人的特色也是理所应当。”
这是表白吗?我心中捉摸不定白秋若的想法。或许这是试探,也可能是她闲极无聊,更可能是真的没事做了,无论怎么样,假如她说要杀了我,这样我还能接受,如果是嫁给我,我看我还是应该到白公馆的精神科去看看自己有没有毛病。
系统分析——别做梦了!
但是我一时间,端着咖啡,怔怔地看着张震涛。我有自知之明,一样也会有幻想。张震涛也在看着白秋若和梁雨丰。我知道张震涛虽然总是说我是白家的乘龙快婿,可是他最清楚一切不过是阴错阳差,女方对我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可是,仿佛出现了转机。
张震涛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了什么,只是看着白秋若。
我现在都相信了日久生情这句话了。
“你们两个在看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难道以为我真的会嫁给这个废柴?”
这句话算是把我拉回到了正常的世界里,可是白秋若这样指着我说这种话,就不怕我会伤了自尊心?
诚然,我是没什么自尊可伤的。毕竟白秋若是白家人,有一个势力庞大的家族撑腰;而我只是方世玉的儿子,虽然老子曾经是“广东十虎”之一,现在也只是要钱没钱的穷老头。
某种意义上来说,白秋若说得没错,没有一个惊天动地的家族,也没有超强的实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家伙而已。真有什么不同,大概也只是身边有一个梁雨丰做我的忠实跟随者,一个爱上了别人就发傻的家伙又有什么用呢?
我长叹一声,甩掉了脑袋里的迷梦。
“不过,看到阿涛和阿琪都要结婚了,阿琪肚子里都有了一个小baby,我也想结婚了。”
白秋若驻着下巴,如是说道。
“假如没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人,随便找一个也不失为一个选择。你这个人虽然没什么能力,样子又衰到街尾,自己不知道控制饮食搞到快要有一个啤酒肚,但是,也算是一个比较可靠的人。实在没有办法,你也无所谓咯。反正你跟老不死的关系也不错。又破解了那招几乎不可能的‘弄玉筑楼台’。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白秋若这样说着,看着我的脸,然后向下看我的肚子。我确定我在有了梁雨丰这个大厨之后,确实胖了不少。这也不能怪我,都是梁雨丰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