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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都用什么牌子的洗发精?」
「飘X。」
「那些洗发精的广告都有虚假成分,对去屑用处不大。」饺饺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比前面的那只瓶子要大一些。
这次不用饺饺开口,被弄得晕头转向的中分头同志,乖乖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包递给饺饺。
饺饺也将手中的瓶子交给中分头,口中说道:「这是我特制的『饺子牌』去屑膏,你只要用了它,头屑去无踪,秀发更出众。」(注:他盗用广告台词。)
钱也到手了,一大一小两瓶子药膏也卖了。中分头却突然觉察到饺饺先前跟他一通胡诌,还没真正地给他算命呢。
「饺子大仙啊,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
「你还没正正经经给我算命呢。」
「噢,对了。」饺饺一拍脑门,尽顾着推销产品了,方才想起还有算命一事,「不急不急,让我给你慢慢算来。」
饺饺两手捧起中分头的脑袋,右看看右瞧瞧,挤眉弄眼、啧啧有声:「唉……」
「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
饺饺连连摇头。
「大仙,你就直说吧,我扛得住。」
「我瞧你五官生得不大端正,两眼分得太开,眼睛稍许斗鸡,鼻子也短了点,稍许朝天,嘴角过于朝下,稍许漏嘴。」
「我平时不大照镜子也没在意,想不到如此不正。」
饺饺点点头:「是啊,从你的五官面相来看,你的心肺五脏也生得不太正啊。」
刘家明暗自发笑,原来饺饺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心术不正。
可那草包中分头却似乎没有听出饺饺话里的意思,两手紧张地护住胸口:「难道我的五脏六腑长错了方位?」
「那倒没有,只是肠子稍许短了点,心肺黑了一点而已。」
刘家明又禁不住偷笑,原来中分头肝肠寸断(短)、黑心黑肺啊。
饺饺继续说道:「我见你乌云罩顶、印堂发黑,似乎近来行事不顺啊。」
「这……」
「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
中分头将手肘在桌上,托着额头沉吟半晌,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你这个人啊真是,健忘症疑似患者!」
「可我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不顺啊。」
「我问你,你今天出门是不是踩上了一堆狗屎?」
「好像……没有……」
「你再想想!」
「好像……」
你给我仔细想清楚,到底有没有!」
「也不能肯定说没有。」
「那就是有了哈。」
「……」
「我再问你,你前几天是不是去红灯区找小姐了?」
「是啊。」
「小姐向你收一次三百元对不对?」
「对啊。」
「你兽性大发来了三次。」
「好像是两次。」
「到底几次!」
「……三次。」
「小姐向你收九百元,你不肯。」
「我让她给我打八折。」
「其实你口袋里只有六百五十元,打了八折也还差七十元。」
「我没钱给她。」
「小姐扒下你的裤子抵补差价,你只能穿着内裤回家。」
「……」
「上个礼拜,你拦住一个中学生勒索了吧?」
「不记得了,勒索的不只一个。」
「是那个头发卷卷的、脸圆圆的中学生。」
「不会就是你吧?」恶汗。
「不是。」
「那就好,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紧张,我不会报警的。」
「你现在不报警,难保你待会儿也不报。」
「说的没错,等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报。」
「……」
「你顺利从中学生那里勒索了一百块钱,生怕被人发现,就迅速离开了。」
「我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然后突然从巷子旁边窜出一个东西咬住了你的手。」
「我以为是一条狗。」
「其实那是一只鸡。」
「……我没想到鸡也会咬人。」
「因为他的主人正要杀害它,做成红烧炸子鸡。」
「不是白斩鸡吗?」
「当然是红烧比较美味。」
「可是我喜欢吃白斩鸡。」
「请你不要打断我的话。俗话说,狗急跳墙,鸡到了生死关头也会咬人的。」
「这样说来,还真是遇到了不少倒霉事。我突然想到周日的时候,我还在麻将桌上输了一千块钱外加一块贴身玉佩。」
刘家明插花:「你碰到了这么多倒霉事,竟然一件也想不起来」
饺饺:「我也正要提这件事,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不知道,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那你故弄玄虚干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但可以提供你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
「你的同伴,也就是这位鸭尾头先生,和另两位牌友串通好了。
刘家明插花:「饺饺,你还是知道嘛。」
「什么」鸭尾头与中分头同时拍桌而起。
「你胡说!」鸭尾头指着饺饺的鼻子。
「我没胡说。」
「你骗人!」
「我没骗人。」
「你有什么根据?」
「当然有啦,你们三人事后分赃,你分得了两百块以及那块玉佩。」
「你血口喷人!」
「现在那块玉佩就在你身上。」
「你信口雌黄!」
「你刚才撩开衣服掏钱包时,被我看见了。」
「……」
「啊!果然是你搞的鬼!」
中分头抓住鸭尾头的小辫子使劲扯,鸭尾头被他扯得头向后仰去,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把揪过中分头的面颊拧起来。两人扯来拧去,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形。
「好了、别闹了!」坐在一旁看着他俩上演全武行的小贝头一声断喝,两人震慑,一齐停了手。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自家兄弟内讧,让外人看笑话!」
两人这才松了手,饺饺和刘家明向两人一看,乐了,鸭尾头的鸭尾巴毛被拔了几撮,中分头的面颊处高高隆起青紫一块。
「对啊对啊,以和为贵,以和为贵。」挑起两人争端的主谋饺饺,这时却出来打圆场。
刘家明也帮腔道:「还有最后这位大哥了,要继续算吗?」
小贝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当然要算!不到最后关头,我们不会认输的!」
饺饺本想先替鸭尾头和中分头算命,插科打诨、胡诌一通,唬住他们,好让小贝头失去耐心放弃赌局认输。却不料这小贝头还挺顽固,非要让饺饺也替他算才甘心。
此时的饺饺真的很为难,因为刚才小贝头多吃了一颗饺子,自己实在算不出他的命程了。这也不能怪他饺饺,谁让他们己都申明了是个半吊子神仙嘛。
那小贝头把两脚交叉搁在餐桌上,熟门熟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透过灰白色的烟雾斜眼看着饺饺与刘家明。
「事先申明,我的发型是学贝克汉的,一没有痔疮,二没有头皮屑。你们可得给我小心着点算,别耍花样!」
饺饺猛地指着他嘴巴道:「你没有痔疮没有头皮屑,但你有黄牙、牙菌斑!」
「那又怎么样?你是不是又要卖给我一瓶独门药膏了?」
饺饺见他波澜不兴、不动声色,便老神在在地将两手抱于胸前:「哼,你想得美呢,我的仙药可是很贵的。」他不经意间瞥见小贝头手背上的纹身,眼前一亮,说道:「你这个纹身颇有趣,好似一团面粉。」
「什么面粉团团,这是龙珠!」
「七龙珠?」
「……我手背上还有一条游龙的纹身,与手背上的这颗龙珠相呼应,正所谓游龙戏珠。」
「啧啧,我对纹身也有些研究,我瞧你这龙珠纹在左手背不甚妥当。」
小贝头被他说得提起了兴趣:「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饺饺摸着下巴道:「所谓坐北朝南,左卑右尊,你这龙珠纹在左手背上就有点……」
「有点什么?」
「现在还不好说,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背部的游龙纹身吧。」
「要在这里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