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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远-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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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抱着袁朗扔到怀里的摩卡嗷嗷直叫:“队长,你是好人!我爱你!”
成才瞅见咖啡两眼发光扑过来就抢,许三多放了筷子拦没拦住,C3护着摩卡就往齐桓怀里钻,一时间闹做一团,整得齐桓一手挡人一手往C3头上胡撸着:“你小子怎么那么博爱,前两天锄头借你MP4你说爱锄头,今天队长给你捎个咖啡又爱队长了啊?”
吴哲笑嘻嘻地叼着一块红烧肉乐呵呵地看向袁朗说:“队长,出去一趟回来就收买人心呐?”

“小混蛋,少不了你的。”袁朗插空贴着吴哲的耳边一字一顿地低声说,“苏门答腊的曼特宁。”
“哗!”吴哲刚想欢呼,嘴里就被多塞了一块排骨。
袁朗看着他鼓着腮帮子,一双眼睛晶莹透亮,不由得笑出来:“多吃点。”

午饭过后,吴哲有些迫不及待地亦步亦趋地跟着袁朗回了办公室,袁朗开门进去的时候觉着自己简直带了一只乖顺可爱又可怜饿坏了的折耳猫。
“在哪儿呢?”吴哲左顾右盼地搜索,眼见着找不着还差点用上了嗅觉。
袁朗朝吴哲招招手说:“你过来啊。”
吴哲巴巴地就过去了,冷不丁凑近了迎面差点撞上一幅画,吴哲被唬了一下,退后一步满脸惊讶地感叹:“哇!哇哇!!队长你的画技啥时候都赶上专业水准了?!可以开画展了都!”
“尽虚夸。”袁朗笑着把画递给吴哲,“你不会看作者啊?”
“嚯,是可可,”吴哲笑起来,在深秋午间热烈却萧冷的阳光里温暖四溢,“我说呢队长的画哪有这么……”

“这么,什么?”袁朗扬起眉,语气里蜿蜿蜒蜒地隐约透着危险的信号。
吴哲歪了歪头说:“哪有……这么……专业么。”
“哦,画技好就是专业了,那我藏了密码,就不专业了啊?”袁朗伸手勾过吴哲的脖子凑近了问。
吴哲被袁朗的语气逗乐,他轻笑着说:“队长我好像闻到酸味了。”
袁朗吸着鼻子问:“哪儿呢?”

吴哲笑了笑没答,目光在画中的自己身上静了下来,画里的吴哲垂首盯着桌上的咖啡发呆,窗外的光线落到桌子的一半,却怎么都照不到那浑身清冷的人身上,明亮的部分线条很少,阴影的笔调很深,阳光有多明媚,黑暗就有多浓重。吴哲看着画纸边角的日期有些出神。

“吴哲。”袁朗低磁而沙哑地唤他。
吴哲回过神故作轻松地笑笑:“可可是颓废风格,学艺术的都这样。”
“别担心,相信我。”袁朗用鼻尖摩挲着吴哲的耳廓,偏过头在他的嘴角落了一个浅吻。
“我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你带的曼特宁。”吴哲的眼睛亮亮的,蒙了层水汽。
袁朗松开吴哲说:“好。”

研磨成粉的咖啡末在咖啡壶里遭遇九十五度的热水,散开沉浮晕染,吴哲很好奇袁朗那一小袋特殊包装里到底是什么品种,袁朗一脸神秘地卖关子:“游可说,这是一种狂野而浓烈,却余味温醇的咖啡,除了我没人适合。”
其实袁朗说完已经开始纳闷了,吴哲嗅着那股古怪的咖啡味神色同袁朗一样古怪,吴哲哧哧地笑着问:“你确定?”
袁朗皱着眉很无辜:“你哥们说的。”
吴哲好容易忍住笑,把冲好的那份给袁朗说:“没准是咖啡里的臭豆腐,你先尝尝,如果好喝就分我点,可可太不够意思了,新品种送人不说还小气得只给一杯的份。”

袁朗看看吴哲又看看那杯咖啡,将信将疑地接过,又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小口。吴哲嘴里含着曼特宁顾不上品,瞅着袁朗的五官拧出别扭奇怪的形状差点一口咖啡直接喷出来。吴哲一边呛着一边咽,还一边哈哈地笑一边连连问:“好喝么?”
袁朗咂着嘴盯着吴哲说:“小混蛋,你早知道是吧?”
“不不,小生不知。”吴哲端起自己的曼特宁抿着顺气。

“分你点儿你就知道了。”袁朗没让吴哲有太多的反应,含着一小口里约就这么吻了过去,吴哲嘴里还有没有咽下去的曼特宁,里约古怪的碘味冲鼻的味觉径直闯进曼特宁多重甘苦的世界里,原来狂野而浓烈是要这样诠释的,要混入独特而显贵的刚柔并济,在横冲直撞的力度下与并驾齐驱的不妥协纠缠碰撞,缱眷流转才能留下温醇悠长的余味。

缠绕的舌在混合的液体里翻搅,所有味觉感知被加倍地扩大,呼吸在浓烈的气息里变得急促不堪,吴哲呜咽着吞下口腔里的混合咖啡才觉得压在肺部的负担稍有减轻,只是仍旧有来不及吞咽的咖啡色液体从嘴角溢出,袁朗的唇跟着追过去,拦下吴哲喉结上的液滴又顺着滑下的痕迹吻回去。

唇舌间全是浓得化不开的,从未品尝过的味道,交融了彼此的气息彼此的脾性,这让他们久久不愿意分开,一再的舔舐汲取,辗转吮吸,直到身体起了变化嘴里生出痛觉,袁朗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吴哲,抵着吴哲的额头任由两人的呼吸乱作一处。

“真美味。”袁朗沉沉地笑。
“下次可以和曼特宁兑着喝。”吴哲喘着伸出舌尖舔嘴唇。
袁朗眼神一黯又压下去捕捉那惹事的粉色,他说没有下次了,游可给了我一整袋的里约我只留了一小包余下的全孝敬了铁大。
吴哲在袁朗的吻里瞪大了眼睛,他忽然很想笑可是没法儿笑,唇舌不由自主,气息七流八窜,他琢磨着当然可以有下次的,再找可可讨要便是。

后来吴哲乐此不疲地向袁朗普及咖啡常识,他告诉袁朗用狂野形容咖啡其实是说那种咖啡的味道非常奇怪,袁朗勾着嘴角说敢情游可说我适合里约是因为我这人跟里约似的奇怪而诡异啊。吴哲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大为感慨,可可啊,你太不简单了,这个观察这个描述,简直入木三分啊。袁朗满脸郁卒本想好好教训一下吴哲小混蛋,可是电话响了袁朗顺手摁了免提,于是一声暴跳如雷的大吼惊天动地地冲了出来:“袁朗你个臭小子给老子滚上来!”


第三十章

阿瑟跟着吴哲奔跑,翻跃,泅渡,越野,搏击,射击,看着吴哲在习以为常的高强度训练里汗如雨下,又在耀目的阳光里开怀大笑。他与袁朗仿佛并行出鞘的利刃,无论是强弱不等的训练对抗,还是大小不均的任务演习,他们总是对方背后那个足以托付生命的存在。鲜血生死,一迈步便是走过了共同的路。
朗宁也总是如影随形,阿瑟偶尔不经意地看向它会恍然觉得过了那么久,嬉笑怒骂也好,分离重聚也好,有一种叫做默契的东西从未被削弱过。

训练的间隙,阿瑟坐在在吴哲放在地上的背包旁边托着下巴想,为什么有时候朗宁会和它不约而同地干一件事情?比如,拐了个弯发现,呦,你在这儿啊;又比如,它斜了朗宁一眼,朗宁也会正好看过来,然后眨一下左眼笑得一派懒散。阿瑟想着想着就在愈来愈寒的风里打了个冷战,朗宁蹦到阿瑟跟前说:“喂!”
“干嘛?”阿瑟换了一只手托下巴。
朗宁看着天说:“冬天了,怎么还没下雪呢?”
“嗯啊。”阿瑟坐直了,皱着眉头看朗宁问:“你想说什么?”
“没有。”朗宁摸了摸鼻尖,“那什么,日子好像过得太顺了。”
“龟儿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撒?”阿瑟把手指捏得咯咯响,“需要老子帮你松松骨头就直说喽。”
朗宁没有像平时那样拔腿就跑,而是蹲在阿瑟跟前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蚂蚁搬家。
阿瑟看着朗宁的样子忽然想起一个词,那个词它一直一直不喜欢,那个词叫:前夕。

大战前夕。
阿瑟坐在张立宪的肩膀上,精英和人渣分两排在禅达的街口大眼瞪小眼,全都用鼻孔看人。阿瑟斜了一眼趴在孟烦了鸡窝头上的不了,不了在阿瑟凌厉的目光刮过来之前翻着白眼瞅禅达的天空,土黄的下面蒙了一层灰。
张立宪清了清嗓子,倨傲地扬着下巴说:“要不,去我那个地方,泡杯茶?”
“么子意思呢?老子们家里都么得茶叶呢?还是么得桌子喽?”不辣挑衅着。
阿瑟哧地笑出声来,因为它看见不了摇摇晃晃地从孟烦了头顶上滑下来,扒住了他的衣领才没继续往下掉,精英和人渣历来是这样针锋相对,哪怕他们一起钻了差不多半个月的老鼠洞,哪怕第二日他们就一起上了战场,商量个去处都几近演变成找茬打架。

只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打架早在杂粮饭搅拌的时候就已经打到够,双方都是叫嚣着,整衣服抽皮带甩帽子复又瞪着眼睛找不到台阶下,他们别扭着不知道怎么换一种方法相处,谁都看不上谁,却拴着同一条叫做命运的绳子,谁不知道,这一天也许是他们人生中最后用来了却心愿的日子。
“打够喽,”张立宪斜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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