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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也能理解,杨莲亭对教主什么样子,石磊对教主又是什么样子,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看着难得失了冷静的教主,两人很不厚道地在心中窃笑着幻想他们有了一位“教主夫人”后会是怎样的情形。
—唉唉,你说教主将来会是个妻管严吧!
—可不是,现在就那么紧张石磊。
—嘻嘻,要是石磊也会像那些妇人一样提溜着教主的耳朵就好玩了!
—……
两人正在一边心领神会地YY着,一声怒吼打破了两人的幻想。
“陈聪!你给本座滚出来!”
探一一惊,这陈聪是探十二的本名,能让教主唤了他们的本名,便是要被抛弃的意思,当下拉着探十飞奔追上东方不败,一看,两人都如同被兜头浇了一身的冷水一般。
石磊不见了。
他不见了不是不可以,重要的是石磊不见了而探十二还在原地,他脸上的折子和口水印很好的证明了他刚才在做什么。
即惊且怒,探十已然走过去跪倒在地。说到底,他留下十二一个人接替他的工作,也是失职。
探一飞快地想着对策,一边身体已经自动有了反应和两人一起跪下来。“教主,公子他应该是回下院去吃饭了。”
还未抬头,探一便感觉到身边一阵风过,再小心翼翼地斜眼看了看,呼~长出一口气,教主大人跑了。
未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探一正在暗自庆幸教主没有当下便劈了十二,拉起惊魂未定的十二,三人全力施展轻功,终于在下院门口追上了一挥衣袖轰碎了大门的东方不败。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教主大人找不到自家石磊,一腔怒火简直烧到了顶点。没有办法,探十二是没法毫发无伤的活下来了。或许是石磊对教主的影响,教主没有杀了十二,只是废了他全身武功,发配到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做苦力去了。
若不是现在只有探一和探十见过石磊长什么样,东方不败也一定会先来一顿鞭子让他们三五个月下不了床。
为了将功赎罪的两人,带着手下将整个黑木崖几乎都翻了个遍,但也许是灯下黑,竟没有人想到在东方不败的院子找寻线索。
至于童老大,他也是跟着东方不败闯出一片天下的,那些暗探暗卫,不知有几多都是他训练出来的,这样一个粗中有细的汉子,又是东方不败手下的那些人的师傅,怎么可能让这些小的们看出破绽?
所以,虽然暗探们在童家上下查了一遍,还是无功而返。毕竟,没人会去查童老大被窝里的美人是哪个。
是的,老童就是这样混过去的,让人严重怀疑是他教坏了机灵可爱的曲非烟,弄得那娃儿百无禁忌,小小年纪连妓院也敢随便进出。
他将昏迷不醒的石磊塞进自己的被窝里,头发拉拉长放在枕头上,做了一阵心理建设后钻了进去,然后,让暗探们随意在空中穿梭着查看——这帮人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地闯进他家里,只是在暗中搜查。等到暗探们一走,立刻被石磊丢进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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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除了几位长老家里,其他地方全部仔细搜过了,没有公子的踪迹。”探一跪地回禀,也是一脸掩不住的疲惫。
一夜没睡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如果石磊出了什么事,他和探十,怕是要到阴间做一对同命鸳鸯了。深深了解自家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肯定如果石磊有了事,教主一定会发狂的。
“本座知道了。”东方不败闭了闭眼,站起身,负手而立,“将我院中所有人召来,本座有话要问。”他还是没有松开右手,那只手的手心已然流了很多血。深深攥着的戒指嵌进了肉里,留下一个永难去掉的痕迹。
“是。”
童家地牢。
又是一日过去,天窗里的光线渐渐暗下来。石磊疼了一天的胃终于好了些,而一直没有停息运转的大脑终于也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办法。
脱下被冷汗热汗浸得像是水洗一遍的衣服,石磊光着膀子走到栏杆前,那里有一个水罐。
他端起罐子喝了几口,又倒了些在碗里,如中午一般泡了些窝头,压下胃部又有些蠢蠢欲动的痛觉神经,慢慢喝下。
吃饱喝足后,石磊抖了抖被汗浸过皱巴巴如同咸菜干一样的衣服,穿戴整齐,随意地挽了个发髻。他坐在牢中床上,开始朗声背诵:“两腿开立,头端平,目前视,口微闭,调呼吸。含胸,直腰,蓄腹,松肩,全身自然放松。第一式,韦驮献杵……”(摘自《易筋经》现代版)
背到一半,不,是易筋经六式每式都只背前三句话,然后石磊停下来,喝了口水,闭目养神。
一盏茶后,急切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其主人一点儿都没有隐藏自己行止的意识。石磊弯了弯嘴角,机会来了。
41、美人无需救英雄
41、美人无需救英雄
“打开门。”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命令道。
石磊心中暗笑,这些武功秘籍对江湖人的吸引真是大得不像话,老童竟然纡尊降贵地来这个地牢里,连等人把他带出去都等不了。
不紧不慢地起身,弹了弹衣服上怎么也不可能弹掉的灰尘,石磊目光炯炯地看向弯腰走进这间狭小的牢房里的汉子。
“童长老,在下石磊,久仰了。”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石磊自然也不会在装成小厮。再打太极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
“哼!”童老大摆明了不愿意多说话,只用冷哼回答。
石磊笑笑,也不恼,只静静立着看童百熊怎么张嘴对他说要《易筋经》的话。
果然,童百熊哼哼唧唧地就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石磊心中暗笑,装作无意地大大咧咧拿起窝头,在手上颠了颠,“诶呀,吃了一天窝头真是受不了啊!”
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童百熊狠狠剜了石磊一眼,“设宴!”说完,一甩袖子大踏步走出了牢房,还因为走太急忘了弯腰一下子撞到了门框上,额头上一下子肿起一块来。
“嘶……”老童可没练过铁头功,要是平时跟人干架,运着真气护体也就罢了,这小小木头框子还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会儿,他可没运真气啊!一下子疼得咧了咧嘴巴,硬是压下了痛呼声。
石磊一面忍笑忍得快要肚痛,一面还狠狠奚落了老童一句:“童长老,怎么撞到了?是不是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了,我听说平一指大夫医术很好,想来东方是不会吝惜让他的神医为您这位过命大哥看看的。”气的童百熊差点儿暴跳如雷地要掐石磊,只是在他的手还没碰到自己的时候,石磊就大声地念起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看着童百熊那个吃瘪的样子,石磊真是解气。虽知这人一切都是为了东方好,可是如此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不把普通人性命当回事儿的江湖粗汉,实在让石磊喜欢不起来。
死命把大牙磨得嘎吱嘎吱响,童百熊一肚子的气注定只能自己消化了。一掌将牢房的木头栏杆连根推倒,他老人家大踏步地踩着栏杆的“尸体”往外走,从鼻子中喷出的粗气让人联想到某种面对红色就会发怒的西班牙产物。
石磊脸上浮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冲着两边人微微点头,优哉游哉地跟在童百熊身后,慢慢向外行去,对前面那头牛指桑骂槐的话视而不见。
“娘的老子最讨厌书生了,干什么都磨磨唧唧的,走个路也像个娘儿们一样磨蹭!”
石磊一手暗暗顶在胃部——他能强撑着四平八稳地走路已经很不容易了——心中暗自想着,这个童百熊,最好不要在东方面前大嘴巴,不然一定有他受的。
狭长而崎岖的通道一片昏暗,石磊右手摸着墙壁,慢慢上着似乎永远也上不完的台阶,直到,前面那人消失在一片光中,石磊也跟着迈过了地牢的大门,深吸一口气,赶走牢中污浊空气留下的恶心感觉,将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夕阳之中。
“哼!”有人又不爽了。
“呵呵,童长老,我可是真的饿狠了,再不吃点东西我怕脑子一晕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哼!”大踏步往前院走去的童百熊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这个拿乔的坏银凌迟一千遍啊一千遍!
要不是为了东方兄弟的身体,他至于这么忍辱负重吗!!!谁叫,谁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