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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我觉的他唱歌都不逊于你呢!我还打算介绍给你认识呢!那家伙很有趣呢!”
我很有趣吗?我怎么不知道?殷闲心中腹诽了一句,脸上却露出了满是歉意的笑容:“那个实在对不起啊!下次我们提前约好大家一起出去玩好了!我保证到时候不脱离组织!”
“那好吧!”司蔚纤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向其它两人道:“珊珊和菲菲你们去不去啊?”
“好啊”俞菲高兴的举起手说道:“我们一起去喝个不醉不归!珊珊你呢?”
俞菲问了半天,却没有听到丁江珊的回答,不由奇怪的向丁江珊看去,却看到她坐在桌子前边,垂头丧气的趴在那里,手指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抠弄着桌布,完全没有听到俞菲的话。
“珊珊?你怎么了?”俞菲奇怪的拿手在丁江珊眼前晃晃,却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不由拍了拍她的肩膀,奇怪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啊?”丁江珊迷茫的抬起头,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要不要一起到纤姐的夜店里去玩啊!”俞菲这么迟钝的人都发现丁江珊的不正常了,更不用说司蔚纤和殷娴了。
“珊珊你怎么了?”司蔚纤关注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吧?”
“啊,不是!没有!”丁江珊慌忙否认,只是那神情却不像是表示自己无事,反而更像是掩饰什么,“我没事,一起去就行!”
“那就好!”虽然不放心丁江珊,可是对方不愿意说,司蔚纤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那是别的的隐私,她只能笑着说道:“我给杨杨打电话,还有菲菲口中的那个高手,那家伙可是我们新加盟的吉它手和主唱呢!”
殷娴这时候突然想到司蔚纤送给自己的那个电话还在自己口袋里呢。如果她拔号那岂不是马上现形了?她慌忙说道:“你们先忙,我突然想起公司有事,我先闪人了!”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蹿进了自己的房间,刚进去,口袋里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惊的他直拍胸口暗道好险。
跟司蔚纤约好了时间,殷闲就独自出门了,他必须在司蔚纤到达之前赶到酒吧。谁让人家是老板自己是员工呢?想到这里,他就暗叹自己命苦,莫名其妙的背负了一笔巨债,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份工。难道这就是师父所说的磨练?想起师父,殷闲又暗自恨得牙根疼,师父那家伙现在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干什么呢!下次见到他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司蔚纤的酒吧位于中都最热闹的夜店文化聚集地的七里街。这里汇集了整个中都的知名酒吧,昼幽夜媚就是这里的主题。看着那数不清的闪烁虹彩在夜色中摇曳出道道幻光流彩,殷闲禁不住感叹人类精神生活之贫乏。在物质日益发达的今天,精神的空虚已经成为一种难以摆脱的病状,大部分人都在夜幕降临之后无可事侍。所以酒吧就成了他们精神寄托的圣地。
殷闲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夜色统治天空的时时候,四周灯影摇红,舞影婆娑。酒吧之中的音乐却急或缓,一副热闹的气息,相比白天之宁静,它充分的展示了“夜生活”的真实含义。
司蔚纤的“Watting”吧就位于七里街的黄金地段,后现代主义的风格让这里即显张扬又显品味。里边的区域代分的也极为得体,每个人都按着自己的心情选择适合自己的区域。即可以所堆共舞,又可以静幽俯看闹中取静。
或许是司蔚纤的本意并不为盈利,所以这里没有门票,殷闲穿过长长的走廊,并没有任何人索要门票之类的,蓝光荧绕的走廓尽头,是极富特色的灯箱,上边画着酒吧的标志和广告词,灯箱之后就是开阔的梯形大厅。最中心的舞池中间一座高高的舞台上,摆放着乐队的乐器,舞台的旁边则是散座和卡间。层叠而上直至三楼。
殷闲走进大厅,旁边的服务员就已经迎了上来,似乎是司蔚纤和张杨已经交待过了。她恭敬的对殷闲说道:“殷先生是吗?里边请!”
随着服务员穿过拥挤的人群,殷闲来到了后边的办公室前。服务员对殷闲说道:“张总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您进去吧!”随即转身离开了。
张总自然就是张杨,看到殷闲进来,她一如既往的冷漠道:“你总算出现了,我们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那个,对不起……这几天有点忙!”殷闲觉的自己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一样,无论到哪都是受气的命。
“不用解释,只要你做好工作就行!”张杨冷冷的摆摆手,“司司看好你,并不代表我也看好你!我只希望你有实力说话!”
殷闲顿时无语,相比之下,张杨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倒更让他喜欢,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殷闲自信的说道:“请您放心!”
两人并没有等待多久,司蔚纤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看到坐在墙角的殷闲,她高兴的说道:“你小子总算来了,今天就看你的表现了!”也不待殷闲搭话,她就径自转向张杨,“杨杨,你们总算可以再次展现我们的实力了!”
面对司蔚纤,张杨自然没有了那层冷陌的保护色,她笑着说道:“纤纤你等今天很久了嘛,希望这小子能够让你满意!”说着,她颇不以为然的瞄了殷闲一眼。
“放心,我找的人不会差!”司蔚纤得意的点了点头,“我办事你放心!”
原来以为是和酒吧的乐队合作,没有想到登到台上之后,殷闲才发现所谓的酒吧乐队就是司蔚纤和张杨两个人。他不禁有些愕然,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还有组乐队的经历,难道他们是拿自己来练习不成?
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发问,张杨就已经在鼓手的位置坐了下去,一连串急促的鼓声如同春雷一般在热闹的大厅里绽放了出来。
张杨今天打扮的很帅,一身雪白的紧身衣,丝毫看不出一丝女性的特征,乌黑的头发藏在压的低低的棒球帽内,棱角分明的五官精致的像是名家的雕塑一般,让人一见倾心。
不过,比他打扮更帅的则是她打鼓的技术。那连串密集的鼓点让原本鼎沸的大厅瞬时安静了下来,真真切切的让人体会到了于无声处听春雷的那种震撼。
鼓声未毕,琴声又起。
身为键盘手的司蔚纤表现的并不比张杨逊色,翻飞的十指充分的证明了她技术的娴熟。悠扬的曲调也足以证明她拥有的并不是容貌和技术,还有十足的灵性。
看来,自己小看了天下英雌啊……殷闲暗嘲一声,手中的拔片在琴弦上流畅的划过。
如果说张杨的充满力量的鼓点属于物理攻击,司蔚纤那充满灵韵的琴声是精神攻击的话,那殷娴所展现出来的技巧毫无异议的被称之为魔法。
绚丽的指技如同魔法那华丽的光彩,优美动声的音乐如同魔法那强大的杀伤力,而那专注凝神的姿态亦如魔法师般庄重严谨,恍忽间,人们只看到天神梵唱,天使飞翔,雷神惊怒,火神痴狂。仿佛处身之地已经不在于消遣的夜店,而是众神的战场。那杀伐声,那撞击声,仿佛就在耳边,就在眼前。
张杨和司蔚纤眼神之中异彩连连。张杨起了鼓点,司蔚纤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乐队之间靠的就是默契,数十年如一人的张司两人之间的默契自不必再言。而被强行加入的殷闲,却是一个未知数。所以张杨鼓点一起,就是世上最牛的乐队“神魂”的最强音乐——圣战!
其实,这首歌描述的是众神的战争,被称做神战更为恰当一些。曾有无数的乐队演奏过它,却从来没有一个乐队能够像神魂那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是今天,人们看到了。这个没有一丝名气的乐队居然把这首歌演绎的如此经典,比之原唱的神魂亦毫不逊色。
司蔚纤和张杨心中满是震惊,殷闲那流畅的演奏没有一丝阻碍,仿佛是听着她们的心声演奏一般,与她们之间的默契竟然没有一丝隔阂。难道眼前这个人是神不成?
殷闲自然不是神,不过却是两人不知道的室友而已。相处这段时间,殷闲自然对她们的性情了解的七七八八了。要配合她们演奏,自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拥有出神入化的技术,足以弥补默契上的不足。
今天来“Watting”的顾客真的赚到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免费的听了一场殷娴的演唱会,他们只知道今天没有白来,听到这乐队的演唱,已经值了。尤其是在殷闲开口之后,那如圣经梵唱一般的嗓音充分的表达出了圣战之悲壮,圣战之哀伤!
几乎所有的人都把视力集中在了这个小小的无名乐队之上,他们在深刻的感受着自己灵魂的洗涤。
只是,凡事总有例外,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