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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胤禛自己知道他想的明明是自己的两个哥哥爱人,跟国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谁让他是皇帝呢,他说是国事就是国事,谁敢反驳不成?
“臣妾……”菀贵人听胤禛这么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臣妾只是关心皇上,家国天下,皇上忧心天下,那么臣妾忧心的便是皇上,皇上忧心的若是国事,臣妾自然无力帮皇上分忧,但是若皇上忧心的是家事,像华妃娘娘那般,那么臣妾不才,也愿为皇上分忧。”甄嬛心里乱糟糟的,话语间也没有了往日的镇定。
她早知皇帝是个爱多疑的,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谁在中间挑拨,才让皇帝又忌惮了她。
这样想着,有理由这么做,而且有能力的,也就只有华妃了,更何况皇帝前几日日日宿在华妃宫中,她有的是机会去挑拨。
想到这里,甄嬛对华妃的恨意又深了一层,于是言语间便将华妃扯上了。
谁让前任最忌惮的就是年氏一家了呢。
只可惜甄嬛并不知道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了,现在的胤禛,对于前世至死自己都没有去看一眼的年氏可是十分怜惜,在自家哥哥们没有出现之前,身为皇帝的某只那滚滚的大男子情怀也开始冒头了。
“苏培盛,传旨下去,从今往后,若再有妃嫔胆敢进入养心殿者,杖毙。”胤禛想了想,还是暂时不要和原主的行为有太大的差异吧,省得被人察觉出有什么不妥,很麻烦。
只是四爷,您真的觉得您现在的行为和原主的行为差异不大吗?
听着这道旨意,甄嬛倒是没有觉得和自己有太大的关系,反而以为是自己前面的一番话起了作用,让皇帝忌惮起了华妃。
毕竟她是新得宠的妃嫔,来往养心殿虽然多,却终究比不上华妃,更何况她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插手朝政,殊不知华妃在皇帝面前除了偶尔给自己的母家争取点好处之外,其他再没有说过别的。
妃嫔为自己的母家求恩典在胤禛看来是十分平常的,妃嫔们在后宫荣辱与自己的母家相连,能不想方设法地提拔吗?
更何况她们在后宫侍奉自己多年,【虽然这个“自己”让胤禛感觉有点别扭。】这点恩典胤禛还是愿意给她们的。
不像甄嬛,不给自己的母家求恩典不说,还总是插手朝政。
这一点让胤禛十分不悦。
“你也回你的碎玉轩吧。”随意地摆了摆手,禛还是懒得去看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皇上……”甄嬛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赶了回去,胤禛却懒得再和这个小姑娘周旋了。
谁让他大爷是皇帝呢,谁敢和他叫板。
“皇上,您这会儿是往哪儿去?”苏培盛总觉得今天他家这位爷有点怪,但是身为一个奴才,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胤禛想了想,还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十分想去,再加上这个世界和爱新觉罗胤禛的前世不一样,前朝太平,平日里也就那些大臣们相互下下绊子,和后宫比,除了少了侍寝的功能,个个都长得丑点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于是胤禛很抽的在心里列了个等式。
后宫…侍寝=前朝
或者说前朝+侍寝=后宫?
好吧,前朝那帮大臣年轻的时候确实都挺清秀的,但是现在你要他对着那一张张老脸和后宫等价,胤禛为自己这个等式感到十分囧。
“回养心殿。”胤禛想着即使前朝事务对他来说真的很简单,也要负责任地处理完,于是其实就是这货的责任心又发作了。
养心殿的格局和摆设和胤禛记忆中并无差别,站在桌案旁,那原本厚厚的一堆奏折也在他的安排下只剩下最重要的一叠了,处理完这些奏折之后,胤禛悲愤了。
他只是想找个方法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要去想自家两位哥哥为毛这么难!
“苏培盛!!准备纸笔,朕要作画!”既然无法避免对自家哥哥的思念,胤禛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了,画画一向是排解忧思最好的方法,更何况他要画的就是自家两个现在不知身在何处,让他一直牵挂着的哥哥。
水墨画总是画意境很好,但是如果写实的话,画出来的人物确实有些难以辨认,但是不妨碍有心人将自己的一腔思念寄托在画上,笔锋过处,画上竟将鼬画出了六七分像。
一口气画完一幅画,胤禛喘口气,看看画上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一看下来,总觉得鼬脸上少了些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胤禛环视着周围的摆设,希望它们能给他一些灵感。
当视线转移到苏培盛身上时,胤禛很罕见地脸皮抽了一抽。
那张布满皱纹的橘子皮老脸真的给了他很大的启示。
鼬脸上的那两道老人纹真的是他的代表啊。
没有了那两道老人纹,难怪怎么看怎么不像呢。
于是胤禛伸手,笔尖接触到画上鼬的眼睛下方,正准备下笔画出那两道老人纹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组织了他画下去的动作。
“大胆狗奴才,胆敢以下犯上!”胤禛很愤怒,苏培盛这狗奴才是活腻歪了吧,竟然敢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如果某只说想要开另一个坑来激发一下自己码字的热情。。会不会被拍呢??说实话某只最近真的处于码字倦怠期啊。。。。。。。
☆、第四十一章
中忍考试在禛的期盼下顺利开始,佐助去参加中忍考试,而禛则在这个难得的,没有暗部和根部的人监视的时候开始收拾他和佐助的行李。
中忍考试期间抱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木叶的人可不少,三代和顾问团的那帮人当然不愿意再花费很多的精力在他们这两个小鬼身上。
那些藏在宇智波家暗格中的卷轴都是宇智波家在“灭族”中专门留下来给禛在这些年研究解闷用的,禛当然是能带走的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地焚烧,反正他绝对是一点都不会给木叶那帮人留下的!
至于木叶在“灭族”之后对宇智波家的秘密扫荡?那些明面上能够找到的暗格里早就备好了让木叶一辈子都研究不出来的假卷轴,七句真三句假,在离少女的指点下,宇智波家做出了即使是认真研究也无法发现其中毛病的假卷轴。
谁要是不长眼按着那个卷轴修炼……
反正他们宇智波家压根就不知道谁练过,和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第七班的几只在门口遇到了宁次三人,在禛的不懈努力下,宁次很成功地被禛策反了,平日里和禛接触地多了,宁次和佐助到产成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都是整个年级中的佼佼者,又都背负着天才之名,佐助在修行的时候,倒是经常去找宁次一起,一来二去,连带着卡卡西班和凯班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佐助,你们竟然刚毕业就来参加中忍考试了?”宁次看到卡卡西班也来参加中忍考试,很惊讶。
“佐助君……”佐助听着宁次的话,正准备反驳回去,就被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女生给打断了。
“你是谁?”佐助皱眉,但是也没有转头去看那些个自己装上来的人,自从上一次某炮灰的事情之后,佐助对这些自动送上门的女生抱着极其强烈的戒心。
当然,对于那些不主动送上门的,佐助直接就无视了。
“我,我叫韩彩儿,佐助君可以直接叫我彩儿。”那个女生柔柔的声音让佐助很不耐烦,刚一转头,女孩的造型差点没把他吓死。
七彩的头发,眼睛在不断变色,雪白的皮肤简直不像是活人,倒是那嘴唇的颜色,粉粉嫩嫩,让佐助联想到了现在正在家里,也许已经开始要准备午饭的禛。
“韩彩儿?怎么没有姓啊?”鸣人神经很大条地说着,完全没有看到当他说完那句话之后还在保持微笑的某人瞬间黑下来的脸。
“我姓韩,名字是彩儿!”韩彩儿摆摆衣袖,向在场的诸人展示了她七彩的衣服。
“有韩这个姓氏吗?”天天嘟囔着,在场的众人能够参加中忍考试,自然是有足够的实力对于天天嘟囔的声音,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鉴于现在是中忍考试,众人也只能更加警惕这个看似无害的女孩。
眼看众人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诡异,完全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而自己心心念念的佐助君也是完全无视了他,韩彩儿虎躯一抖,开始散发她的玛丽苏光芒。
众人只看到一阵七彩的光芒从韩彩儿身后亮起,然后他们就从心底里对韩彩儿亲近了起来,无论是男是女。
佐助被那光芒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