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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没想到刘长荣居然真拿出一千万来当诊金,看两人的样子不像是故作姿态。他不禁左右为难起来,收了吧没必要。不收吧看对方那架势也不行。可一千万和一百万对于李成来说,着实没有太大区别。他物欲不高,一屋一饭足矣,自己也能赚钱,赡养师傅安度晚年是绰绰有余。而且,不论是医道还是内家功夫,都跟修行差不多,讲究个心境,看刘长荣豪爽地性格,李成有意结交,内心里真不想收这钱。
一千万的支票在茶几上,李成屈指轻弹,柔韧地纸张刷刷作响,沉吟良久,李成心里一动,忽然想起来前几天看到地东州新闻,登时有了主意,笑道:“刘总好大的气派,不收倒是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最近刚好想做点事业,这钱,算你投资入股如何?”
“哪个行业?我能帮上什么忙么?”刘长荣登时来了兴趣,文州人对赚钱有着天生的敏锐触觉。刘长荣没什么文化,混到今天这么大的资产,一是做人,二是看人,三是用人,他从商三十年,就是靠这三条。他认为眼前这个连一千万都不放在眼里的年轻人是个做大事的料。
“肯定要你帮忙,不过先说好了,这笔投资要是亏了,我可没法赔给你,刘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李成笑道,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原来是东州中药饮片厂因为经营不善,资不抵债,市政府决定整体拍卖,前几天刚在产权交易中心挂牌,东州新闻做了宣传。李成是学医地,自然关注这些信息,饮片厂他年前和王小薇卖方子的时候去过,效益确实很差,但是地盘大,在郊区还有药田,并且跟一大批中药种植户有关系。看到新闻地时候李成就想,要是有钱买下来,那可是好大一片试验田。
李成和王小薇年前在研究宫廷御方的时候,李成就发现自己能感应药性在经脉中的行走,从那时起便有了做药的念头。
刚进中医学院的时候,李成跟黄远庭说“中医是少数人的学问”。一千个中医师,未必能出一个栋梁之才。中医要想发扬光大,只能靠中成药。自从观摩过北京同人,也就是叶一溥那工厂之后,李成便一直有这样地想法,开发新配方,让中药能像西药那样,所有医生都能轻易的按照说明书临床使用。
这实在有点异想天开,首先要解决理论的问题,中医有一套自己的阴阳五行理论,认为各人有各病,打个比方,两个人同样得了肺炎,症状都差不多严重,可中医开出来的方子截然不同。理论问题倒好办,李成估计是这世上唯一能亲身实证中医黑箱理论地人,这方面也有点眉目,只是尚不成熟。
其次是药物的问题,中药现在连一个清晰简便的质量标准都没有,指纹图谱技术目前在中药界算是比较前沿的理念,可在李成眼里根本不够用。西医能大行于世,跟西药成分简单有关,说白了西药就是单一的化学反应产物,分子式都知道。中药则不然,产地,气候,甚至连生长那一年地阳光雨水都会直接影响到药物性质,这种属于学科基础的实验做起来,不知道猴年马月是个头,钱砸进去就像扔进水里,泡都不冒,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国家投入来做。但是李成有他得天独厚地异能,有这个把握,无非是时间问题。
李成看到那新闻,第一感觉就是可惜了好大一块试验田。今天阴差阳错突然想起这么个事情来,这个念头一动,就刹不住了。他跟刘长荣倒豆子似的讲了起来。
“李兄弟,我是种田出身,没读过几年书,现在有钱了,人家照样不叫我企业加,说我是农民企业家。”刘长荣笑道,“说实话,刚才你讲了那么久,我是没听懂,不过大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中药要是能发展到西药那个地步,那可是千秋万代的功业,载入史册的事情。”
“我是生意人,咱们脚踏实地的看问题,你是不知道,饮片厂拍卖有多少人在盯着,眼都红了。”刘长荣道。
“啊?还有人对这个厂感兴趣?”李成可是去过饮片厂的,知道里面的情况,说是厂,其实已经沦落到中药批发站的地步。
“那个破厂,算上工人安置费也不会超过八百万,关键是那块地。他们厂有片地是西山的农场,那个不值钱,关键是市中心办公楼这。有好几亩呢,这地方要是造住宅楼,四层以上就能看到销金湖,你说这块地得卖多少钱?”
“不过那块地的性质不是住宅用地吧?”张露问道。
“改就是了。”刘长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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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伟大的起点(中)
“不是吧?政府不会自己改好了再卖啊,能让你赚这钱?”张露说道。
“暧!就看你怎么操作,这里面猫腻大了,打个比方,你先买厂子,完了造个新办公楼,这地儿搁个几年,烂到影响市容市貌了,到时候你申请转商业或者住宅开发,补个税费就行了,主要是花钱打通关系,批文要是能弄下来,这地马上升值10倍,除开税费和润滑费,少说也赚个七八倍。”刘长荣虽不是搞地产的,可在东州打滚了这么多年,许多潜规则清楚的很,“现在这地好几家在争,里面是盘根错节,关系复杂的很。估计到时候拍卖价不会低了,别说你这一千万,两个亿也不见的够用。”
“没事,他们拍他们的,我只要西山那块农场。”李成说道。
“怎么可能,要是光买市中心那块地方,也太明显了,说不过去。”
“不过自从产权交易中心挂了牌,药厂的工人们就开始闹了,要是惊动了市委一把手,说不定会有新政策定出来,王启祥书记我还是佩服的,是个清官,能为百姓做点事。”刘长荣并不知道李成和王启祥的关系。
“还非得那块地不成嘛?咱们另外找一处不就是了。”刘长荣道。
“你不知道,种草药看个地性,什么水土出什么成色,很讲究,还有那些种植户,都是熟手,跟这些人打交道放心。”李成道,“另外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周期可就长了。”
“恩,我去打听打听,基本上希望不大,毕竟这块地太红了。要是住宅地,肯定是今年的标王。西山镇政府我还比较熟。我去问问,由他们出面跟农户合作,找别的地块,这样比较实际。”不愧是在商界多年打滚的人,刘长荣几句话就理清了思路。
“谢谢了刘总!小弟只种过田,要是重新找地,还得麻烦您费心教教我了。”李成也是个杀伐决断的人,外柔内刚,看起来很好说话,不过一旦拿了主意。便不再更改。
“我哪里能教你。我种出来的东西是给猪吃的,你要种的东西是给人吃的,差地太远拉!”刘长荣忽然笑了起来。
三人哈哈大笑。
口口口口
傍晚。王小薇家。父女两人正在吃饭,王小薇胃口不好。
“明天晚上销金湖烟花大会,我给你拿了几张票,放电视机上面了!说起来,我这行为也属于贪污的一种啊。”王启祥一口干掉八钱茅台,上次李成治好了他的中风之后。又给他针灸调理了一段时间,王启祥的身体好像年轻了十多岁。又恢复了每餐喝酒的习惯,心情愉快的很。
“你这也算贪污?你以为还是几十年前呢。我敢保证,市委办里面随便一个科长都比你拿的多。”王小薇道。
“人家是人家,我们是我们,我去看不要票。人家去看不是还要票嘛。”王启祥待下很宽容的,这种小事从不计较。
“爸,你真是个老顽固,你别看你现在风光,等一退休。你就人走茶凉,到时候补贴都少了。要喝茅台,还得我去买,我压力大啊。”王小薇道。
“怎么说话呢?老子还能用你的钱?我好歹也是副军级干部,退休工资比你高!”王启祥不爽了。
“老爸,人民币对外升值对内贬值,根据我的判断,房地产泡沫不会破灭,未来两年将会进入滞胀状态。到时候,钱不值钱啊,就你那点工资?您就等着喝东州大曲吧。”东州大曲是本地白酒|Qī|shu|ωang|,10块一瓶比茅台便宜地多。
“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言论?要相信党的领导,经济问题都是小问题,只要政治稳定……”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对了,你明天多穿点衣服,天气预报明天气温只有9度,四桥那里江风大,别冻着了。”王小薇叮嘱道,索然无味地夹着菜。
“爸,你别喝酒行吗?这酒味儿薰得我都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