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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么?”费立国一目十行瞄了眼。
“确定!”张云裳笃定地道。
“真确定是这样地?”费立国翻了个白眼,加重了语气道。李成感觉怪怪地,这个络腮胡子此刻怎么看怎么像王小丫,虽然两人外形相差巨大。
不过三五句话,费立国便弄清楚了李成和张云裳对丹道的了解程度,可谓一无所知,能用内力抖鼎不过是瞎猫撞到死耗子,纯属偶然。既然如此,那便好忽悠了,费立国思量一番计上心来,
“不知道两位为何要弄明白这外丹炼法?”费立国终于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我有几味药,可以做成普方,需要一个药引,传统的办法不行,想从外丹道试试。”李成斟酌了一下用词。
“哦……这鼎的年代,我断不出来,鼎不是死物,需得人以内力相催,所以年代越久,用的人越多,反而越是油光蹭亮。鼎也有鼎的性,李先生炼了这么久应该很清楚了。”费立国话锋一转,李成点点头。
“李先生刚才讲药引,倒是接近外丹派的真相,至于道藏里所谓地外丹,我看就是个笑话,历朝历代皇帝炼丹的还少了?有几个飞升成仙地?顶多是轻身健体。正如佛经一样,除了增壹阿含经之外,其他还不是口口相传,哪里又靠得住了?道藏里伪经也多,基本上凡讲丹田结金丹的,都可以算是伪经,李先生是医生,可知道孙思邈张仲景也曾炼过外丹?”
“读书时见过,不过那是野史杂记里的只言片语,不敢当真。”李成道。
“古医家炼丹,那是因为药材容易变质的原因,或者是制作外敷药,取其敛燥的药性。比如银粉治烧伤,嘧汞敷牛皮癣。这和长生不老又有什么关系了?”费立国心思动了动,既然李成只是想要做药引,那这鼎的真正价值显然还没有被他们认识到,不能豪夺,或许可以巧取。因此句句话将两人导向所谓的外丹真相,
“真传一句话,假传十万经,道藏千万言,害人不浅,须得是顶门上三只眼方才看得。这外丹术,我没炼过。不过听我师傅讲,医家叫炼药,而对道家来说,这外丹道虽然炼地是外丹,可讲究地还是修身,原理和内丹道一样,内丹是锻炼精神,外丹是锻炼肉体。我看这道理和佛家相通,正如楞严经讲,‘观其所由。坚固妄想以为其本也。’”费立国说道。(西川注:内丹道分几等,初等如存想守意丹田有火团等等,不是真求有个丹,而是集中精神排除杂念,是入门功夫。三教俱有类似法门。虽然简单,不过修道者能过这个门槛地百中无一。)
“至于炼丹,我以为是虚妄的事情,这鼎在我眼里,和平常人举的哑铃差不多,工欲善其事,毕先利其器,然而器械终归是器械。我辈修性之人,最怕凭借外物。”不愧当过多年的职业和尚。费立国大吹法螺,引经据典,说的张云裳唯唯点头。
“可这鼎却也有奇特之处,不瞒费师傅,我们虽没炼出什么东西来,异像却很多,炸了也不知几回了。”李成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每次升火烧鼎,林医生和他都是劳动力。亲力而为,自然知道其中不同。
“当然有不同凡响的地方,要不然我怎么说这是一宝呢,李先生,请搭把手。”费立国忽然说道,似有不耐,举起鼎递过来。
李成一上手便感受到费立国逐渐加劲,自然而然运气相抗,那尚水鼎夹在两人内力间激荡,登时嗡嗡之声大作,振聋发聩下张云裳只觉得眼前一清,原来是水汽被逼开三米之外,视物清晰起来,还看到巨响之下对面的三饼扔了手机捂住耳朵。
“家师曾对我说,炉鼎炉鼎,世人只见其鼎,不知其炉,李先生可知是何故?”费立国开口说道,颌下三缕长须无风自动,漫厅清鸣盖不住他的话音。
费立国原本就是个江洋大盗,一向豪夺不曾巧取,何曾窝囊到为了一个东西费劲心机,说来说去他也焦躁起来,手上逐渐加劲,非得要试出这李成的深浅。
“还望费师傅有以教我!”李成神色不动,他也隐隐地明白这个费师傅只怕不是个好相与地。
“天地为鼎,日月为炉,盈天地之间者唯万物,所以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两句话间费立国已经摸清楚尚水鼎的特性,借劲打劲生生不息,出手是一分,透了那鼎传到李成手上已是两分,此刻相当于两个费立国和李成相抗,这就是法空传给他的独门心法了。
“那么对这个鼎而言,你我就是炉了?”李成微微笑道。
“正是!”费立国不复轻松,他只觉得自己加一分力李成也加一分力,直如长江大海,不能穷尽赢渤。费立国使到八分力气,再继续加劲只怕脸色也不好看,便一步步收回来,李成倒也没趁机欺他,逐步撤后,明摆了是留有余力。
“至于李先生刚才讲的药引,我也很感兴趣,不如一起研究?”费立国喘了一口气说道,他心知自己差人家太远,也不再费力气。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费师傅愿意指点,那是求之不得。”李成温言笑道,“不过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费师傅不如和我们一起下山一段时间?天天呆在这里,就是洞天福地也腻了。”
费立国思量半天还是答应了,并没有要李成给他开地薪水,而是这鼎对他地诱惑实在太大。
李成也不是个善茬,费立国这一答应,李成便知道这鼎对费立国来讲怕是比对自己更为重要。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话其实不对,应该是物以争为贵,不争不贵。譬如一女子,如果是中等姿色,怕是没有男人会太在意,但如果两个男人同时在追这女子,这中等姿色在当事人眼里马上就升级为西施了。此是人性使然,李成原本对这鼎还不甚在意,知道是个奇物,不觉得有多宝贵,此刻见费立国如此这般造作,心里隐隐觉得这鼎怕是大有来头。
总的来讲,除了费立国同志暗起杀机之外,这还算得上是一次团结的会晤,胜利的会晤,河蟹的会晤。为了费立国和李成日后深厚的革命友谊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响应了胡主席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到了建立基本医疗卫生制度、提高全民健康水平,和加强农村三级卫生服务网络体系建设,让广大农村百姓的身体健康更有保障,生活更加幸福,以及深化医疗改革,建立国家基本药物制度,加强医风医德建设,提高医疗服务质量,还有确保食品药品安全等等与人民群众生活紧密相关地内容的发展方针,开创了中国外丹研究地崭新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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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知识分子的醋(上)
假药事件后,孙若兰就暂驻厂里办公。之所以说是暂驻,是因为孙若兰的生意盘子太大,打个比方,她把很多鸡蛋放在很多个篮子里,汉成制药只是她诸多鸡蛋中的一个,虽然在她眼里是个未来超级潜力股,但她不可能天天只守着这一个鸡蛋。要不是因为和李成的特殊关系,还有汉成面临的极度困难的状况,她甚至不会亲自来西山管理。
来西山大约有三个月了,孙若兰很快就展现出一个女强人的效率和手段,她首先抓的是营销和公关。因为媒体,才有了这个假药事件,要消除它的恶劣影响,也只能通过媒体。除此之外,还需要通盘策划,和一个负责具体运作的班子。
作为地产大鳄的她手下自然有一大帮子广告策划公司资源,孙老板一发话,东州的营销大脑们屁颠屁颠地冲上来了,这帮孙子为了卖楼盘从文案到传播绞尽脑汁搜索枯肠常常在电脑面前一坐就是一宿,以至于营销人玩不动女人的很多,但玩不动媒体的还真少。在他们的眼里,卖房和卖药并没有太大区别,十天的功夫就有若干套策划书摆在孙若兰的办公桌上,从差异化概念策略淡化营销策略密集点策略到重新包装策略等等,不一而足。孙若兰翻了几本最薄的,又从中挑了一个印刷最精美的,然后就给他们做去了,从头到尾一目十行。基本没有看文字内容。孙若兰看地是个上心地态度。而不是什么水平,水平这玩意都是虚的,这年头,只要不沾政治,有什么事情钱搞不定?更别说媒体了。
脑白金人人骂,不照样好卖?关键是你肯烧钱,敢烧钱,会烧钱!
当然,前提是得有钱烧。
烧钱。都用上烧字了,那数自然不小,不过李成不知道,那会他正忙着跟张云裳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呢,孙若兰曾打电话给他,说最近这几个月广告费用可能会大一些拉,李成听不懂也不愿意听,反正一句话。你看着办,爱扎扎地。孙若兰说你可是大股东,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