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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丸目下次记得好好收拾一下楼上那个好吃懒做的人。”
穿过自家的房顶躺在卧室里面的银时现在在很认真的想着这会不会排进自己人生十大失误排行榜里面,挤掉吃宇治银时红豆盖饭的时候红豆掉到桌子上那个悲惨的事件而成为第十位。
一早新八便拉着神乐去了自家的道场,据说是因为丸目的工作太完美新八也就放心地把家政夫的活全部扔了过去而带着神乐跑去自家道场混,于是说现在这个万事屋难得只剩下了银时一个人,银时也终于能够享受一下没有小孩也没有唠叨丸目的时光。
“意外的有些过于安静了呢。”死活都不会承认自己身体里有一些名为“寂寞”的细胞发挥了作用,银时坐在平常的位置翻看着早就翻过三遍的这周的JUMP。不时地抬头看向总是会坐着两个小孩的沙发,银时叹了口气,仰躺在了椅子上闭起眼睛准备睡觉。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银时忽然笑了起来,歪着头看向窗外没有一丝云朵的天空,“真是一群麻烦的小鬼加上一群更麻烦的人啊……活着真好……”
“咚!”一声从门口传来,银时不用起身去看也知道这是门被踹坏了的熟悉的声音,
“喂喂喂,房租什么的我上个月……”
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银时只感觉到了眼睛上方突然被阴影覆盖,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被某个人勒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用“勒”这个词语,那当然是因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与他字典里面的“抱”的意思相去甚远,甚至由于他的脑袋被按到了某个黑漆漆的制服上被迫吸着那让人讨厌的烟草味道而使他感到了有些窒息。
“这是……吹得什么风……话说你不知道衣服上的烟草味道对人体的危害更大么?”挣扎了半天终于说完了一句完整的话,银时趁机歪过脑袋吸了一口气。
土方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那个放坏的糖除了让自己看了一场烂到不能再烂的电影以外一定还有别的副作用,例如让自己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立刻从屯所一路狂奔到万事屋踹开屋子把这个惹人厌的银色卷毛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那是实实在在的触感,那头讨厌的乱糟糟的头发没有沾着血,环在后背上的手感觉不到一根一根扎人的骨骼,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健健康康的被自己抱在怀里,而不是自己的手从浑身是血的他身上穿过去而无能为力。这就够了,他其实只是来确认一下自己是否已经从那个什么都无法做甚至连个爆米花都没有的糟糕电影中解脱了出来。
“你发烧了么?一定是发烧了吧?这里还有小孩子不要给他们看不必要的肮脏知识啊,啊,不对小孩子不在,那就是那个啊,你是不是走错了啊这里是万事屋尽管你很费劲的上到了二楼还一脚把门踹开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里不是你们真选组的屯所啊……”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一些其他的原因,万事屋老板语无伦次没有逻辑的念叨着毫无意义的语句,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大概如果没有人阻止他能继续把话题延伸到诸如gintaman最近怎么越来越无聊了之类。
“吵死了,你就不能闭嘴么万事屋……”
“突然私闯民宅做出这种骚扰行为,还不让人抱怨,税金小偷的脸皮大概能够比一年份的JUMP还要厚吧。”或许是因为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土方终于开了口,银时也终于从异常的紧张情绪中缓解了出来,干脆放松了身体让土方抱个够,“虽然阿银我确实是因为最近摄取糖分过多体重有些异常,不过还不至于到可以直接被当做枕头之类的程度哦。”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先前那股子慌乱的情绪确实因为万事屋老板几句不着边际的话而烟消云散,土方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了双手。
“没什么,只是看了一些讨厌的场面所以脑子有些不清楚罢了。”
本来还以为会被土方回骂过来然后做好了大干一架准备的银时一时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茬,他觉得比起现在这个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的土方来说还是平时那个容易炸毛的人来的更有意思一些,“阿银我看来你更像是吃错药了啊,不要客气只要用力打肚子吐出来就可以了,这可是阿银我的专长哦,费用会给你打个八折的。”
“你才吃错了药啊天然卷!”
“阿银我要是吃药也只会吃让头发一夜间变直的药好吧!”
“哪有这种药啊你果然脑细胞都卷了吧!”
看着下意识跟着自己回嘴的土方银时突然间笑了出来,懒懒地又倒回了自己的椅子。“果然还是正常一些的土方君更有意思一点。”
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欠着鼻子走了,土方低头看着那个欠扁的笑容,无奈的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根烟点上。
“喂喂,我这里还有小孩子要住的,不要随便散播尼古丁啊混蛋!”
“我对着窗户呢,而且由于门被我踹开了刚好可以空气对流不是更好?”
“真有脸说啊,过两天阿银我会把账单寄过去的你放心。”
一时间又沉默了起来,土方咬着烟看向窗外,最近过去和现在的记忆经常出现交叠,让自己甚至感到窗外这种热闹熟悉的街景都变得异常的怀念。
“喂,”看着银时似乎又要进入梦乡,土方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有没有想要改变过去的想法?”
土方知道问出这个问题的自己简直是疯了,他一面在心里骂自己这个疯子一面又忍不住跟自己说如果银时的答案是YES那他或许真的会不顾后果的去改变历史。
银时忽然间笑了出来,一脸鄙视的仰头看向土方,土方发誓他从那个笑容里看到背景写满了“你是傻瓜么还是蛋黄酱吃多了”这样的句子,顿时觉得跟眼前这个人讨论这样的话题自己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土方君你……”
“啊啊我就是吃多了来这里散散步混蛋!”没等银时挖苦的句子说完土方立刻认命一样的接了话题,这种耻辱的可以排上人生best5的事情他实在不想再让它继续升高它的排位。虽然土方副长很丢人的选择了逃跑这种最让人不耻的做法,不过他还是觉得比起在这里让这个天然卷嘲笑要好得多。
“我不需要改变过去,因为多串君会来救我的不是?”银时仰在椅子上轻闭起眼呢喃了一句。
一字不落收进耳朵的土方副长也只是勾起了嘴角往门口走了过去。
“账单我明天寄过去。”
“混蛋!”
回到屯所的土方一头便扎进了资料室,从攘夷时期的资料一直翻阅到一桥派的相关以及见回组的成立,大量的资料翻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坐下来喝了一杯蛋黄酱咖啡来提神。
不出他所料,攘夷时期与这几个人尤其是白夜叉相关的资料少之又少,仅有的很多记载就他了解的部分也知道与实际出入很大,而白夜叉更是差点被形容成为一个三头六臂的怪兽。
“真该让写这些东西的人见见那个死天然卷的德行,看他们还写不写得出这么恶心人的句子。”不得不承认书中那些对于白夜叉的强大的赞美语句的确成功引起了土方副长一阵反胃,但是最让他不甘心的其实是他竟然觉得那些语句并没有什么不对。
“可恶……”
虽然攘夷方面的资料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收获,但是一桥和见回组却给了他很多的信息,之前的推断似乎被证实一样,各种蛛丝马迹都在告诉着自己背后那个人的熟悉的味道。无论是时间的巧合性,还是这种缜密得几乎毫无破绽的布局,仿佛都在指向了某个可以用恐怖疯狂来形容的男人。
“可恶……没有证据……”
在资料室呆了整整三天的土方,终于在走出资料室大门的时候下定了一个决心。
“就是这样,以后再有局内散布谣言的按照局中法度来执行。另外,我已经向近藤局长递了年假申请,最近一段时间我请假,有事去找别人混蛋们。”果然话一出口下面立刻像炸开锅了一般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猜测从副长去见情人到副长便秘要住院最后已经发展到了副长尼古丁中毒被遣送出地球,直到额头上的井字不断增多的土方副长终于忍不下去拿起火箭炮一炮轰了出去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土方悠哉的点起一根烟抽上,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离开了会议室。
“别傻了,就算你一个人去一桥派又能怎么样,把他们都杀光了么?”冲田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歪着脑袋看着面前土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