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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一听,乐了,说:“你看看现在在哪里?究竟是谁大半夜的私闯民宅啊。”
“我是跟着你到这儿的啊。”
“我还是追你出来的呢。”
二人突然停住,对视一瞬后,脸色凝重起来。
“糟了!”
同时低声叫出来,尉迟访没犹豫,一脚踩地掠上屋檐,向神侯府飞去,铁手紧跟在他后面。
铁手的轻功远不如他的内力,但他没想到尉迟访的轻功竟如此厉害,殊不知始终距他一丈远的尉迟访此时苦不堪言。
铁二爷啊铁二爷,他尉迟访不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内力强悍,但您能不能稍微撤点劲儿?对,就稍微一点就行。天知道他尉迟访想抢在铁手前面抵达的小宇宙燃烧得多么旺盛。
中央的神侯府本来是一片漆黑,就在尉迟访和铁手疾驰的时候,诸葛小花的书房突然亮起了灯,隐约有打斗之声。
一道白影自尉迟访身侧撩过。
尉迟访眯眼看了看那人渐远的背影,再加上他来的方向,忽然就明白是谁了。
后发先至,自北方“飘”来,除了无敌快腿追命崔略商还有谁啊。
尉迟访这下也不着急了,他一慢下来,铁手紧接着超过了他,临走远前回头似是不解地一望。
“无情的朋友救了我。呵呵,不知道是那位仁兄啊。”尉迟访站在屋顶上轻笑几声,运功几个来回后才提气赶上。
本来不过几十米的路程,尉迟访磨磨蹭蹭走了有一刻钟才到。
原先是一切正常,但突然间想起最开始见面时无情的话,尉迟访有种不安的感觉,而且是越靠近神侯府越强烈。这是他的人生不错,对于他的身世他自然也一清二楚。自己现今有多少武功内力他虽然掌握得不好但起码还是明白斤两的。
忽然间尉迟访有了种就这样找个人过一辈子算了的想法。上辈子他喜欢男的,这辈子他这毛病大概是改不了了。可如果真让他找个女的,倒也不是不可以。
恍惚了半晌他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但又转念一想,人家神侯府的私事儿他这儿一外人瞎掺和什么啊。
他就地转身,正准备回自己的二层小楼洗洗睡了,忽觉背后一阵冷风。尉迟访下意识地转身,脖子一凉,身体当场僵直。
拔剑无声?无鞘自然无声。
尉迟访知道身后的人就是冷血。
不得不承认自己回归原本人生之后, 各个器官的功能似乎都见长,就连头脑也冷静、机敏不少。
难怪上辈子那么倒霉!尉迟访忽然就想仰天长啸——如果不是颈侧的利刃的话。不过自己这身本领真是一点都没匀给上辈子啊,否则自己也就不会那么傻的被人骗还帮人数钱了。
想到自己曾经那么深地爱过一个人,结果却被他骗得倾家荡产身无分文,尉迟访就算再怎么败家,再怎么不要脸,这伤心欲绝的感觉他还是有的。
“冷四爷,剑还是那么快。”
“早兄,大半夜屋顶可不暖和啊。”冷血的剑压在尉迟访颈侧大动脉上,稍一施力他可能就血溅当场,泪洒月下了。
他哪里知道怎么才一个晚上的工夫,这位不要命的冷剑客就想拿下他的项上人头?但最起码跟这位不知名的入侵者有不少关系。
“冷四爷,重伤在身,还是不要动武的好。”尽管那柄剑沉稳地贴在自己颈侧要穴上,但其间一次不经意的轻颤,还是让尉迟访记起不久前冷血几乎是被抬回六扇门时右胛肌一道贯穿前后的剑伤。虽然止了血也包扎过,但换药时一层层血色的绢布摘下来,还是令众人心有余悸。
“世叔有事找。”只是冷血不带感情地念完这句话后,尉迟访感觉脖子一轻,心脏顿时收归原位。
我的老天!尉迟访无语问苍天,您能不能不这么折腾我的小心脏啊!我惜命啊!
冷血转身跳下屋檐,尉迟访跟在后头,一蹦一跳在身穿一袭灰衣的冷血身后走进了诸葛小花的书房。
四大名捕都在。这是他尉迟访意料之中的。
那入侵者也在。这点他尉迟访差不多也料到了。
只是他没想到,入侵者有两人,一黑一白,脸生得很。
这两人分别被追命铁手拿手脚制着,单膝分跪在诸葛小花两侧。一听到有人来,这两人同时抬起低垂的头,待看清楚跟在冷血身后的尉迟访时,面部表情立刻扭曲,双瞳爆着怒火。白衣人更是剧烈挣扎起来,竟挣脱了追命的控制,咆哮着向尉迟访冲来。
“方言早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太佩服那些连载七八十的大人了 这三千一章的我那点存稿不得两天就没?
冤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好多东西下文都没写清楚 这是个大工程。。。话说我怎么都想发上来呢?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诸葛小花正跟无情吩咐着什么,一时间也没顾得急追赶。尉迟访被这二人乍相见就表现的愤怒憎恨吓得没来得及有反应。铁手忙着制住黑衣人,腾不出手来。倒是冷血和追命,一个在他挣脱之际就追赶上来,另一个注意力一直在他 动作上。
“铿锵”几声过后,追命已单腿将白衣人踹倒在地,冷血剑横在他脖子上时,几根银针才算是落地。
“别拦我!我要杀了这小人!”白衣人手撑着地想起来,一边还叫嚣着要杀了他口中的“方言早”。追命看着尉迟访,见他也是一脸“什么都别问我”的表情,便回头望向诸葛小花。
“怎么回事?”尉迟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解释,便开口问道。
这一说话又遭到那白衣人的唾骂,黑衣人听了也跟着不平起来。
“狗贼方言早!”
“你叛了祖宗还有脸出现在我哥俩面前?!”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推举你当家主!”
“我们真是瞎了眼让你这小人得势!”
“杀烧掳掠你这畜牲居然眼不带眨!”
“今日不能将你正法我们兄弟二人怎的有脸见乡亲父老!”
二人越骂越激动,到最后竟然痛哭起来。
追命铁手见了这阵势也不好再过干涉,又怕这两人发起疯来不好控制,一时间手上腿上不知如何发力。
“众位,有事静下心来慢慢谈吧。就座。”诸葛小花似是看了半天热闹,这才缓缓来了一句。
一句话说完,不怒自威。
尉迟访眼见着这黑白二人有心顶两句嘴,大概也是知道这诸葛神侯和四大名捕素来惩恶扬善,也是不好对付的主儿,犹豫片刻便也坐到木椅上。
待众人都坐稳当后,诸葛小花继续道:“不知方家二少深夜探访神侯府所为何事?”
提起这事儿二人皆是一脸怒容,若不是有铁手追命在旁边准备着,恐怕又要向着尉迟访扑过来了:“正法这狗贼!”
“诶诶,你们俩先别狗贼狗贼的叫。”尉迟访听他们左一“狗贼”右一“畜牲”的,虽不是说自己吧,但听耳朵里也不是一般的别扭。
“你这畜牲还有脸说?”
“等,畜牲也不许说。”
“你这。。。”
“碎语你别着了他的妖道。”眼看着白衣人跟尉迟访斗嘴不过三句,沉默良久的黑衣人总算是制止了自家弟弟的白痴举动。
“我是人,不是妖。”尉迟访叹了口气。这“方言早”到底是怎么招惹这俩兄弟了?这口恶气全出他身上了,一点没糟践。
不过,“方言早”?怎么和他随便编的名字这么像?还有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大话’方言早。前些日子出任江南方家第十八任家主,两月前勾结当地寇匪,血洗方家祖宅,全家上下五十七口除了出门在外的黑白兄弟全部遭毒手。”
“不只如 此!”白衣方碎语终于跳起来,双眼通红,“这畜生不止杀!可怜我那未满十六的妹妹。。。就被他手下那些个恶棍给、给。。。”
黑衣方无言伸手拽住方碎语的衣袖,用力才让他重新坐下来。方碎语通红着眼瞪向尉迟访,眼角不断有泪水渗出。
尉迟访本有心和他二人周旋调笑,听到无情念出不久前的江南方家惨案,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