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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的话他听懂了而且现在就围绕在耳边只外,他的脑子里别无它物,思考使他凝固了。他努力在平静中能把事情找出合乎情理可以让他接受的解释来说服自己失落的情感,然而一种受欺骗的感觉早就随着天大的失落感刺激着他的痛,几乎难以控制。
“不行!!”秋风忍不住了,气冲冲的一拍桌子,想当初,他们就是因为感到被倚重才不避生死之祸,舍弃名利,安逸的生活,冒险深入虎穴。即使后来失败了,要仍然为了要负起千金一诺的责任,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如今……!!!想起来前后两次付总的表扬,更加加重了他的被欺骗感,直咬牙切齿,差点就咬崩了牙,决心再也不受利用了!还不等他说出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一下子把桌子砸了个稀巴烂:“对!不行!”他接着说:“不能就这麽算了。”他的耻辱感更强烈,平生自知平凡,一生自负凌云之志,总恨始终找不到机会用武,等到天降奇任,却是受了愚弄象梦一样,只不过是几百人中微不足道的一个成员而已!刚才的一刹那间自尊心仿佛被踩成了碎片。表面上的平静决不能掩盖住内心的愤怒,他决不能接受这样的耻辱,这样的轻视,“我们一定要坚决的斗争到底,坚决的把任务圆满的完成!”白云望着秋风攥紧了拳头:“他们小瞧了我们!”秋风突然恍然大悟,他不甘示弱:“我们应该让他知道那是错误的,谁轻视我们谁就会后悔!”
“仅凭我们目前那一点任务是难以作大文章的!我决心孤注一掷运动我所能运动的一切力量来彻底解决这次整个计划的任务。即使一死,也要一与天公试比高!”
“为自尊与荣誉而战!”一阵浩然之气回荡在山谷中——
第十二回邂逢佳人空访英雄——
山石树木飞速是向后退去,秋风望一眼窗外的景色,想着心事,他甚至至今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而火车明明是在喀嗒喀嗒声中疾速驶向北方。我就要回家了!一想到这里秋风的心情禁不住有些激动,甚至想喊出来。
其实他离家的日子并不漫长却显得万分遥远,恍然已如隔世。对家乡有感情的人就是有这样一种天外归来的感觉。如果不是卧底的需要,这种天外归来的感觉可能会更深,来得更晚。
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人人抢着探家的时刻,如果按正常情况他是根本就没有可能在大节日来临之前探家的!何况,他还是一个不就前刚刚逃跑被抓回的逃兵呢!这岂非是一个莫大的破绽?
所以按照白云的建议,他只跟军务股长私下送了点烟酒顺便偷偷的通知了团长便提着礼品上了火车。
对面的女孩笑了笑,而他也礼貌的回赠了一个微笑,微笑里带着感激:“你到哪儿去?”“北京,我去学校。”女孩问:“你呢!”
“山东。我探家。”秋风礼貌的回答,说探家的时候心里暗暗的笑了。
女孩没有再说话,而秋风也不再开口。他对女还稍有好感,但不是因为对方漂亮,花瓶他见得多了,而这个女孩却略有不同,让他觉得可爱是乐于助人的那种,秋风今天才知道中国人有很多很多,多得足够可以把火车挤满,刚才上车的时候秋风是后一个但是车门已经被拥挤的人们封闭了,火车已经启动了,而他还只能抓着扶手悬空在火车外,真是上下皆不得,危难关头,,他只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锤在他的背上,刹时,空间膨胀了,他似铁钉一样锲入,终于得以上车了!他感激的回头看看,只见旗手正在把鞋子套向高高举到眼前的脚上,多谢了兄弟!
秋风心里感激的说,毕竟是混在火车站的,久经这种场面练出来了。上车了不等于找到了幸福的田野,他两脚悬空毫无立锥之地,还好,秋风钢筋铁骨挤不坏,他凭着良好的身材,绝小的阻力,坚韧不拔的毅力,终与钻到了第七节车厢,就再也无力前进了,不是体力差,实在是拥挤不堪,每一步都如同挟泰山以超北海。
秋风已面色苍白,腿软气虚了,旁边的一个女孩见秋风弱不经风的样子,与对面的女友说了几句,便把坐位让给了秋风,秋风虽然没听懂她的方言,但也明白那是由于他的原故。于是说了声谢谢,准备坐下,却发现旁边有一为看似中年的乡村妇女,便把坐位让给了她,这一举动,不但没让那个女孩生气,反而对他心生敬意,刚才她是看着秋风几乎休克的样子才让的,秋风出于感谢,才搭讪说了几句,然后便点起烟考虑着昨天的事猜想着明天的事及成功的情景,问题考虑的越来越深,随着时间的增长,烟添了一支又一支,等他点到第十三的是时候他才注意到那个女孩对身边的女友说了句什麽,,从表情上看得出,是对他吸烟不满。
秋风顿时感到不好意思,在谦意中仓促的把烟在手心上捻灭了。女孩对此发出了惊讶的议论,两个人的方言讲蛮温柔的,听起来象是吴侬软语一般好听,倒底是不是秋风没把握,他禁不住好奇,在沉默中听了好久之后还是无法分辩,终于禁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是浙江妹?”“不是”女孩们嘻嘻的笑了,“上海人?”秋风又问,“不是我们是武平人!”
“武平?”秋风不熟悉仿佛听人说过,有些耳熟。
“在福建!”女孩又补充了一句,秋风好象知道连城附近有个武平,经她一说便确定了。
闽西!?但是一与眼前的人所联系起来,他就有了些犹豫,“福建?客家人?”
秋风不感相信,客家话能这么好听?别的语言,他不了解但是在山里住了那么久对客家人那么了解,说得不好听点客家话听起来就象是敲打破铜烂铁一般难听,他听了虽不头疼也要皱眉头,既数悉又厌倦,但是眼前的感受说明这个女孩有改变他偏见的可能,“绝对是正牌!”女孩用优美的电台式主持人普通话肯定的说。果真如此,秋风只好连连摇头心想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能将客家话讲出如此水平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艺术,他惊奇看着女孩这女生真是不简单!不用问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在学校一定也是个官方人士,担任着例如学生会副主席、文艺委员、文学社负责人等宣传部门或学生组织的职务,也一定主持过不少的演讲比赛、晚会、辩论赛。他面对着她来了交谈的兴趣。
“你天质良好,可以去当歌星了!”他开玩笑道。
“唱歌没有什么发展前景,再说歌手只会唱别人写的词曲,往往没有切身的体会,唱起来总是缺乏真实情感,。我喜欢那些自己写展示平凡生活的作品的歌手,有时候我也会唱一下自己作曲的歌。”
女孩认真的说。
“是吗?”秋风道,“正巧我也会吹笛子,我给你伴奏你唱一支怎么样?”
“好啊!不过笛子伴奏不是最理想的乐器。”
“可惜我没有带口琴,”秋风遗憾的说着,一边用锐利的眼光象搜索敌人那样扫了一遍周围,一下子发现了不远处货架上的一个吉它袋。于是与人家商量了一下,轻轻的脚步中捧回了宝贝,此次的情感交流就全靠它了。
他调了一下弦音,弹起了一支浪漫的经典旋律,女孩轻轻哼唱起了《月满西楼》,随之四处的人们响起了一阵掌声,渐渐的嘈杂的周围也投来了注意的目光。车厢开始平静了,噪音少了许多,那些还不知怎么回事的人们等他们停下口来听到歌声才清醒的意识到原来不是不是在放广播。一曲歌罢,秋风仍在陶醉中惯性的机械的拨着心弦,这样的气氛多好啊!他很想女孩一直唱下去,他不愿从幻境中回到现实中来,直到女孩拍了他一下他才停了下来,久久的说:“真好真好,!”
“真想不到你还会弹古曲。”秋风顾不得回答女孩的话:“旧曲新词唱一回。这首词是你写的吗?”“一点生活感悟。”女孩说,这么傲!看来文学上有点根底嘛!
秋风想,那我就考你一考,话题从现代歌词的发展起源说起,谈到中国的第一首国歌、军歌。再谈到元曲、宋词、唐诗、汉乐府,一直追朔到〈毛诗〉。
秋风只是穿针引线,女孩却能举一反三娓娓而谈。秋风见没难到她,自己却几次差点漏了马脚。
于是话题一转神鬼不知的改到了美术上,外国美学的流派她仍是耳熟能详,中国的古画风格就更别说了,说起来象是老师讲课一样,她还举了几个代表性的名作,就差没说到江湖派的〈登临图〉了。秋风就不信考不倒她这个小丫头,看她能学几门艺术,除了舞蹈不能表现外还有计算机也难立刻用行动证实她是不是吹妞。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