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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么贵?”令狐冲愕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古琴,不过几根琴弦和一块木头罢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不过她倒也不亏,罕见的曲谱可谓有市无价,当年曲洋和刘正风挖了二十九座古墓才刨得广陵散写成此谱,说起来,她用这把琴换你的曲谱,倒也算厚道。”
令狐冲还是将琴放到小娘子手里,自己坐到床上,让东方靠着自己,给他披上一条毯子,说到,“没想到还有这些讲究,我这个粗人弄坏了可就不好了。”
“什么都有讲究,你喜欢喝酒,昨天给你的百年女儿红不也难得一见……说起来,梅庄的老三会酿酒,老大精通乐理,到时候带你去跟他切磋切磋!”拿着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令狐冲怀里,想想去梅庄的日子,心里舒畅了不少。
“是啊,上次没去成,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就去那里转转吧!”
“转转,你还想去别的地?”听出画外音的东方倒是有些想知道令狐冲的打算了。
“这天下这么大,天南地北都走走不也潇洒?不过小娘子的话,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隐居吧,免得小娘子被人看到了抢了去,我可就没地寻了!”在小娘子身上蹭蹭,讨好一般说到。
“是啊,等这事完了,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握紧令狐冲的手,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
“日月神教的事情,你既然放不下,就趁早把它结了吧,免得也成梦多。”令狐冲早就不想继续拖着了,只是先前担心,不想他回去,此刻,既然总要做个了断不如趁早。
“嗯。”淡淡应了一声,却不想在说话,只想靠在这人怀里,静静的待着,直到天荒地老。
“小娘子要继续睡么?我扶你躺下吧。”说完真的在垫枕头,东方看着看着笑了。
“怎么?不想睡?”令狐冲没多想,只是看着小娘子笑了,以为她是嫌自己多事。
“也不是,换个姿势靠着,”东方还是有着几分倦意,只是不想睡,“你学了什么,弹给我听听吧。”
“我?”令狐冲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娘子,我可认不准,随便弹着玩的。”
“没事,我想听,你弹。”声音小了些,却还在坚持。
“那好,我就来试试,弹错了你可要告诉我。”自己还只会最简单那首清心咒,还未必弹得准,但是他家娘子既然想听,心里总是喜欢的。
“知道了……”声音里已经迷糊了。
古琴低沉,声声厚重,如同水面激起的涟漪,圈圈散开,越是外围,越是开散而微弱。
琴声缓慢,一声声推开,恰如此岸的花灯,顺着水流,歪歪斜斜的划向彼岸,东方靠着靠着听着琴音倒也安宁,慢慢的也就想不起什么了,就剩下一波波的余音传来,绵长又遥远……一如情人的细语,声声入梦。
一曲终了,令狐冲才看见自家娘子已经睡去,也不忍吵闹,给他盖好被子,还说给自己纠错,结果自己先睡了过去!
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手却轻轻的拨开撩眉梢的发丝。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睡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平平淡淡。
睡梦中的人仿佛感觉到什么,撇撇嘴,微微露出不满的神色,而后眉头舒展,又抿起嘴唇,带上了几分笑意此刻安宁,如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阿颜的长评~十分感谢的说~~~然后,秦轲对令狐冲真的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配角向来是哪里需要哪里出现,吾辈私下已经把秦轲许给狐鸣了……最后……【(扭扭)人家非常想写冲东现代版师生情的系列番外,放上来有人看么?(希望不要被群殴)】
☆、凤栖梧
因为东方还在睡着,所以令狐冲也就没有出去,自然而然的留在屋子里陪他。
“你这次回去……”令狐冲有些犹豫,“我们一起吧?”
“你留在这。”知道令狐冲的为难,更知道他有多不喜欢那些明争暗斗,东方不希望因此让他苦恼,更何况……眼里露出几分厉色说到,“只是教内的杂物而已,我与任我行之间的帐存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算算了。”
“真的不需要我跟你同行?”任我行的武功他多少知道一些,更何况还有那难缠的吸星大法,毕竟他女儿现在是教主,东方一个人回去,自己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哈哈,我东方不败天下第一,杀个人,还用得着找帮手?”有些不满的瞪了令狐冲一眼,在他眼里,除了任我行也不是多大的事,本来以为任盈盈做教主他会有所收敛,故而放任他,谁知任盈盈居然打算退隐重新将这日月神教的大权交给任我行,虽然有着一帮老人在其中作梗,任我行一直没能得逞,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知道,可毕竟……”还想说些什么想到东方的性子,“可毕竟,我还是放心不下。”
“当初我要你留在黑木崖上,你却急着下山,后来又不听逍遥王的劝告,私自返回了华山,从哪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日月神教,你是一点也不愿沾上的。”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自己当然想着不如直接霸占他来得好,但是令狐冲的性子,宁死也不会成为傀儡。“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要回去。”
“小娘子,我等你回来。”令狐冲的确是不想回去,只是又担心东方一个人会有危险,但是想想,小娘子的武功,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用了午饭,陆大有给令狐冲拿来一封信,原来是早上秦轲在山上久候不至,所以写了封信邀请令狐冲和东方两个人去枫林馆的凤栖阁一聚,方便当面将琴谱交还。
“她不提,我差点忘了。”令狐冲看了信,微微一笑,转头看着东方,“你去么?她说是要我携带夫人一起去。”
“她不说,我也想见见她。”听着那句夫人脸上晕开一抹笑容,自己确实对秦轲很感兴趣,从当初听到秦轲把令狐冲撵到了河北就很感兴趣。“她怎么刚好就把你撵到了黑木崖?”
“我说啊,这就是缘分,天注定要我去见见小娘子!”想起来最开始自己也没注意那么多,只是想着快点甩掉秦轲,逃跑的时候完全没顾上放向。等到自己注意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撵到了什么地方。令狐冲托起下巴,凑近小娘子说到,“这么说来,她也算是我们的媒人啊。”
“去你的!”有这样的一路追杀的媒人么……
“拖她的福,我才见着小娘子,要不然,可就错过好事了!”
“就知道贫嘴!”别过脸去,令狐冲说话,让人又气又笑,想埋怨一下都不行。
小娘子既然别过脸,那么相公只好贴过去,朝着脖颈吹风,“不是贫嘴,只是……小娘子喜欢什么,我当然就要说些什么,不然,这张嘴要它何用?”
凤栖阁本事枫林馆里数一数二的舞榭,只是后来枫林馆改建,当红的舞娘基本都搬到了前面,相比之下凤栖阁的位置太过于靠后,春日还好,夏日蚊蝇也太多,渐渐就成了处置年老色衰的舞女歌姬之处,只是这次秦轲看上了这里,包了这一片,老鸨虽然不太愿意枫林馆深处被人住下,但是县令传了私信,她也不敢反抗。
令狐冲带着东方去的时候,明显已经收拾过了,走过来莺歌燕舞嘻嘻哈哈的前部分,再通过一个曲桥,曲桥边搭着戏台,台下也有不少富家子弟在观赏,然后就是一段幽静的小路,两旁点着石灯,看起来正是曲径通幽之处……只是路口站着个禇衣小厮,间或走去的游客都被小厮拦住,枫林馆时有包下这个院子的事情,也不算太显眼。
带路的小二很是客气,对着两个人说到,“前面就是凤栖阁,被县令的侄子包了下来,二位既然有信函,直接给那小厮看就是……说起来,那个愣小子不过就是下人,跟人说话都鼻孔朝天,爱理不理,真实的,不就是个挑水的么!”说到这里有些不满,加大了几分语调,令狐冲都听得出是有意说给那人听得,只是禇衣小厮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半眯着眼睛。
“二位可是令狐公子和东方前辈?”小厮看见这两个人,倒是露出了笑容,只是两只脚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是,秦轲是你家主人?”令狐冲迎了上去,依照秦轲的身份,这也不奇怪。
“正是,主人已经在院内摆下酒菜恭候,二位请随我来。”小厮笑了,本来如同困倦一般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