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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巨大的黑色的鹰在雪山上飞行,如果仔细看,能看见鹰的背上有一个妙龄少女,背着一个竹篮。
少女不经意的低头一看,忽然看见白茫茫的雪地上出现两个不明生物。
“小鹰,朝下看看,那个是什么。”
小鹰俯冲下去,少女一看是两个人,立马从鹰背翻下身。金发少年血迹斑斑,右手死死的抓着系在腰间的围巾,围巾的另一头是一个黑发青年。
少女正要上前查看,金发少年突地握住少女的手喊道:“帮我。。。救救。。。。阿飞,求。。。。”,少女被吓的全身僵硬而始作俑者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一头砸在雪里。
少女拍拍胸,心有余悸。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总觉得描写的还差点。。。。这个梗我想写很久了。。。。咩哈哈
部分雪崩描写借鉴百度,如有雷同,是我百度。。。。
☆、感情滋生
在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峰中,众多的高耸的山峰拥挤在一起,有一个木屋静静的的坐落在最高山峰的坡上。木屋周围是零落的松树,枯树孤零零的参杂其中。
这是雪崩的第二天上午,一位少女推开正对院子的门,手里拿着扫帚,走到院子中,不紧不慢的清扫。
少女有着一头淡绿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地面。低着头,手指纤细有力的挥舞着扫帚,不一会,正中的院子的积雪被空出一条径长半米的小道。
停了一会,少女听到后方‘咯吱’一声,回过头就看见前天刚刚救起的少年扶着门槛,眼睛虚眯着。
少女匆匆跑到鸣人的身边,扫把靠在墙上。手准备扶着鸣人,鸣人朝女孩摇摇手。鸣人站直后,问道:“是你救了我?那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女孩收回手,两只手摩擦束在腹前的围裙,腼腆道:“我昨天下山的时候看见你们的。你的同伴没事的,他在另一间房子里休息。先不管这些,我可是好不容易救了你,你穿的太少了,还是先进屋子里吧。”
鸣人呼出一口气,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面前的少女道谢:“没事,我是忍者,这些小事没问题。谢谢你救了我们,我的名字是漩涡鸣人,你呢?”
鸣人想站在屋外透透气,少女就为鸣人拿来一件棉衣,“我的名字是藤原紫珊,你可以叫我的紫珊。”紫珊回答的有些快,觉得有些急促,缓下口气,继续道:“你们不是雪之国的人,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鸣人语气期待:“谢谢,来找一位医疗忍者,听说她住在这里。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不是,我和奶奶也是四年前才定居在这里。”
“这样,那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其他的人家吗?我有急事要找这位医疗忍者。”
紫珊抿着嘴,看着鸣人期待的眼神,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刚刚张开嘴想对鸣人说些什么,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破口朝紫珊的位置大吼道:“臭丫头!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家的家底泄露光啊!!”
紫珊背对着老妇人捂着耳朵,无奈的回道:“奶奶,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老妇人看起来年纪有五十岁左右,可脚步健硕,在结冰的雪地上如履平地,两三步走到紫珊的面前,扭着紫珊的耳朵恶狠狠道:“赶紧给我弄饭去,小丫头。”
紫珊想挣脱老妇人的牵制,手轻轻的拍着老妇人的手道:“奶奶,鸣人君不是坏人,他找的人就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帮他,还要隐瞒啊?”
老妇人看了鸣人一眼,只把鸣人看到汗毛直竖,才悠悠的对着孙女道:“此事,我自然知道怎么办,你先给我乖乖的去做事,别在这碍手碍脚。”
紫珊气急的跺跺脚,朝鸣人道了句再见。紫珊走后,老妇人猛地上前,鸣人啪的一声退到房柱上,老妇人看着鸣人,面容阴霾道:“好小子,想拐我家孙女,你还嫩!”
你想多了——奶奶。
“我和紫珊说的话,还不超过十句,哪有你说的那样!”
老妇人冷哼几声,“呦,这不名字都知道了。后几步,就想牵上了吧。”老妇人一脸我明白,你就别狡辩的神情,还有针扎似的眼神,鸣人无奈的大声回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扭过脸,半天后,才低低的道:“所以只是感谢紫珊救了我,仅此而已。”
老妇人退回弯下的身子,整理衣襟,道:“你是木叶的忍者,来这里找我,是想让我救谁?”
“你就是纲手婆婆说的,名字是村田萤的医疗忍者?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木叶的忍者?!”
“我的名字的确是村田萤,至于你来自何方,你的护额没丢。”
鸣人大喜,苍白的脸上渐渐红润,九十度鞠躬道:“我是想让您帮我救我的同伴,就是被紫珊和我一起救回来的那个黑发青年。拜托你了!”
两人静了一段时间,鸣人腰部发酸,抬起眼,看着老妇人捂着嘴笑,摸不着头脑。疑惑的起身问道:“奶奶,你笑什么啊?”
村田憋着笑,“你这样的性子,怪不得自。。。。。咳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村田咳了几声作为掩饰。
“既然你想让我帮你,那就让病人自己来找我,否则我是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什么意思?”
村田转过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黑发青年道:“如果想让我治疗,就必须是患者本人,亲自来找我,否则我们之间无话可谈。”
村田疾步离开,阿飞也没有拦她。鸣人焦急的看着离去的忍者,忙追了上去,却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屋外寒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衫和披着一件棉衣,膝盖一下冷飕飕的,被冻僵了——鸣人一个前倾就要往地下跌倒。
鸣人伸出双手准备撑地,减缓力度。阿飞突然上前,搂住鸣人的腰,将鸣人往内室里带。内室摆设简单,鸣人僵硬的被阿飞抱在怀里,直至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才睁着眼睛,紧紧的抓住阿飞的衣袖,问道:“阿飞,你能看见了?!”
阿飞淡淡的嗯了一声,将门拉上,后坐在鸣人床铺旁,补充道:“眼睛恢复了,但是血继限界还是不能用,可能要稍微花点功夫。”
“那也很好!起码这告诉我们,你有完全恢复的可能!”鸣人兴奋的眼睛都闪着光,单薄的内衫依稀可以看见被这几天风雪所剥削所凸出的肋骨。手臂和脖子上都被绑着白色的绷带保护着,透过手掌的纱布渗透的淡黄色的药膏,闻到紫草微涩的味道。
阿飞静静的手撑着头看着鸣人,室内点着一根蜡烛,闪烁着幽幽的光,眼神脸晦暗不明。
“漩涡鸣人。。。”阿飞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在十几年前的绝望中所湮灭的东西,好像有些细不可查的东西在遇见漩涡鸣人后,慢慢的在死灰复燃着。如荒漠中的枯草,遇到一点水分也会汲取殆尽。
他一直觉得自己曾经所拥有的,被舍弃,被利用的一干二净。但在今天,遇到一个会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然后慢慢的把自己不屑的东西,曾经舍弃的东西又再一次的带到自己的身边。
他一直走在并不平坦的道路上,在这条路上有着无数的危险和陷阱。在一条分叉线上,遇到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拥有漩涡鸣人微笑式的自己。
这让阿飞感到厌恶,对漩涡鸣人这种‘天真’的行为感到恶心。
“没事的,这些伤很快就会好的。我可是要当火影的男人,这只是小伤,等过几天,连疤也不会留下。”脸上的纱布还没有拆,鸣人一大幅度说话就会拉扯道被绑的紧紧的绷带。
这真是一种折磨——漩涡鸣人心道。
阿飞视线转到鸣人的手臂上,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回想起那日看着医疗忍者为漩涡鸣人治伤的过程。
看着一点一点从鸣人身上削下被冻伤的烂肉,鸣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个女孩子告诉阿飞,是因为冻伤的肉细胞已经全部坏死,神经也会变得迟钝。如果不削下这些已经被冻烂的肉,那么鸣人的整条手臂都岌岌可危。
那真是一个血腥而又残忍的过程,幸亏漩涡鸣人那时还在沉沉的昏迷着,不知道这些。也许九尾的强悍恢复了会让鸣人这些经历连疤都不会留下。
但那样的场景,一直观完全程的阿飞一点都不会忘记,就如在那黑暗和冰冷中,那股透过喉管炽热的温度已经深深的映入了阿飞的灵魂中。
他从没有感受或者经历过,一个人如此的希望他能活下去,即使以自己的生命力作为代价。
“这次,谢谢你了。”
屋内静悄悄的,鸣人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我们不是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