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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的脸色迅速窜红,他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教授,请问什么是匀速搅拌?”他结结巴巴的问。
赫敏仿佛末日了一般小声哀号。
“韦斯莱先生,你是巨怪混血么?”
然而罗恩没有坐下,他继续站着问道:“我是说……要、要怎样才能够保持匀速,并且不多不少刚好六圈……”
“手法,”斯内普瞥了他一眼,而罗恩在这一瞥中十分孱弱的晃了晃,“用你的手指和感受。不过——对于你那期盼为了魁地奇而挥舞巨怪棒子的手来说,我不抱什么希望。”他看向在罗恩旁边的哈利·波特,微微眯起了眼睛,“同样的,看来救世主的手指也一样找不到感觉。”
哈利的手指在他的瞪视下明显的抖了抖,致使魔药没能变成最完美的淡黄色。
“但是,”罗恩的表情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怎样去掌握感受?”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看着罗恩,他的脸已经和头发一个颜色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们爆出了一阵哄笑。
“你是在指控教授,说我没能教会你最基本的魔药制作手法么?”
“不……我、我只是问问……”
“扰乱课堂秩序和打断教授上课,格兰芬多扣五分。”
“别……我是很认真的在问!”
斯内普好脾气的看着他:“熟练的操作。我相信这一点你同样无法做到。”
“教授……”
“如果还有问题请留到下堂课。”
罗恩哭丧着脸看着斯内普,他用仿佛吞了鼻涕虫一样表情迎头顶上了斯内普:“我想知道您怎样做到……找到感觉的。”
“罗恩·韦斯莱!”斯内普低沉的咆哮响彻教室,“罗恩·韦斯莱,因为你,格兰芬多扣十分,课后清洁魔药教室,不许用魔法。”
“可是……”
“没有可是。”
“斯内普……”教授,但是没等他说出来,就被斯内普强硬的打断了。
“格兰芬多扣五分,因为不尊重教授。”斯内普站在讲台上,他表情愤怒的盯着红毛韦斯莱,“闭上嘴,做你的魔药,不然做不完你就是零分。”
此时一声快活的爆炸声响了起来,火星“噼噼啪啪”的在教室里乱窜。纳威的脸被熏黑了,右手似乎被烫焦了。
“教授……我、我我只是在按照您说的找感觉……”
纳威好像并没有觉得疼痛,而是像迎来末日一样等着斯内普的训斥。然而斯内普却什么也没说,他举起魔杖把他悬浮起来,离开了魔药教室。
罗恩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哀怨的瘫倒在座位上,“可恨的双胞胎……”说着他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自己究竟扣了多少分,“五分,十分,两分……”他扭头看看哈利,嘴角朝下哀号:“我究竟被扣了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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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身体里的灵魂来自别处,占用斯内普身体的这个人知道,斯内普办公室里的那副画像知道,也许被挤走的斯内普本人也知道。
对于来此不到半年的新任斯内普来说,魔法界还是充满新奇的——即使这具身体有自己的记忆和认知,但没有亲眼见过东西还是充满了吸引力的。
而吸引力,这是新任斯内普致命的弱点。据画像里的男人说,斯内普,是一个活死人。他的大脑封闭术厉害到了极点,自控自制力极强。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他有意隐瞒的话,甚至没有人看得出他平时常吃的食物其实是他最痛恨的。所以,什么新奇、好奇的表情,他要完全戒掉。
真是个好题目。
斯内普不无郁闷的想道。
他可以借口自己是外来人口胡作非为,但可惜的是,他清楚剧情。一旦斯内普过于反常,那么极有可能被人打成筛子。
本着对生命的尊重,他决定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
“再给我说说你过去的世界吧。”显然金发男人对他过去的麻瓜世界更有兴趣。
“我的世界已经过去了,现在我需要专注于斯内普的世界。”
画像里的男人翻了一个白眼,“斯内普的世界就是起床、吃早饭,然后去上课,以此类推。没有圣诞节,没有万圣节,没有婚姻、情人和继承人。”
“真是容易模仿的人生。”
“还好你有我作伴。”
斯内普回他一个白眼,“你脸上的金被你自己贴得有城墙厚了。”
“亲爱的西弗勒斯,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金发男子趴在画框上看着他,一双蓝眼睛眨啊眨。
“你想让我求你么?”
“西弗勒斯,你真是善解人意,”他微笑着抚摸自己的长发,“来求我吧。”
“好吧,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圆了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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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斯内普有些小麻烦,而这麻烦源自于马尔福。
马尔福于近日,写信邀请斯内普到马尔福庄园作客,并共进晚餐。
马尔福作为一个贵族家庭,必定会有一套与之相配的礼仪。而这份礼仪,比如用餐礼仪,偏巧就不是他的强项——或者说,不是现在这个斯内普的强项。
就此问题他与画像进行了严肃的对话,而得出的结论却是令人相当不满意的。
“进餐是一种享受,”金发男人双眼微眯,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样,“用美味填饱肚子是一种幸福,为什么要执著于得到幸福的方法?抓住就是了!”
“……照你的意思是说,”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可以把西餐当手抓饭吃?”
“完全可以!”
“四分……五裂。”
“NO~!!”金发男子嚎叫着侧卧在草坪上,他的脸上展露出一个欠揍的笑脸,阳光洒在他柔软蓬松的金发上,他笑着看斯内普举着魔杖:“这幅画上有强效壁垒魔咒。你的这些小把戏根本不能动我分毫。”
在它依旧安然无恙的挂在墙上时,斯内普就知道他是幅难缠的画像了。
“你是个……格兰芬多。”斯内普的语气十分肯定,但眉毛却挑了起来,仿佛正在发问。
金发男子举起双手鼓起掌来,“为你出色的头脑欢呼!”
斯内普的自尊面临严峻的考验,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却被以这种方式回答……这是讽刺、是挑衅、是欠揍的完美体现。
“而我疑问的是,你这个格兰芬多是怎么进入到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
“哦,my child,”他笑盈盈的看着画像面前的斯内普,“这可关系着一个久远的辛酸故事,你真的要逼迫一个满心创伤的老人说出来么?”
斯内普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了邓布利多,“说!”
画中的男人长久的看着他,面容平静。他微笑着,仿佛令斯内普觉得那笑名为幸福。
“我叫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
“不好意思,我耳鸣。请问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噢,真是很严重的耳鸣,也许他需要来点药水。
“我爱上了一个人,产生了一段感情,一段无望的爱情……所以我宁愿将这幅画钉死在这里。”
“你……爱上了萨拉查·斯莱特林……?”
“是啊。”
斯内普扶额哀号了一声。
“萨拉查一生只有两幅作品,”他沐浴在阳光下,眼睛明亮得耀眼,“一幅是这风景画,而另一幅,就是我。”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这么幸福快活么,因为现在在你面前的我,本就是幸福的。我现在的一切,就是我爱的人一笔一笔绘出来的。”
“可是,他从不知道。”
这个画像里的男人依旧笑着,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斯内普却总觉得他是在勉强自己。
斯内普有些泛晕,他选择忽略刚刚的对话,“OK,i know……我终于知道格兰芬多那彪悍的用餐礼仪是怎么回事了……风气,从创办开始就无可救药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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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完虫之后我要大吼:我求评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后面几张都在抓……老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