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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没听见我说话啊,妈的,再装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气的破口大骂,没什么比语言不通更让人郁闷的了,你说什么他完全不懂,最多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你一眼,然后继续开。
好,好,好,我就跟你靠了,我还不相信你能把我拉月球上去,只要让我下车,我先劈了你再说话。谁让我不会开车哪,小地方的人没几个会开车的,再说我学开车干什么,这样多好有人开车我坐车,要是学会了开车还不得让我开车啊,我可没那么傻,不过我现在后悔了,我学了开车的话就先将这个听不懂我话的家伙踢下车,不管他死活我自己先走。你说你当司机的,怎么不多学几门外语,国语的用户那么多,要向微软学习学会兼容啊,虽然那公司出的东西补丁比系统都大,可人家把用户都占住了,你不学习那样的兼容精神,现在浪费汽油了吧,该,我就不掏这车钱。
那司机见我老实了下来,不再多言多语,悄悄的抹了一下头上的汗,心里想“这趟差事不太好干啊,让人家骂的屁都不敢放一个,等回到地方让你尝尝什么叫FBI,什么叫生不如死,为了你那点钱我们容易吗?”
原来是因为我在宾馆赢了八千万的美金,让这几个人盯上了,几天盯梢下来,终于发现我自己留在了宾馆,其他人全离开了,他们就趁机下手将我绑架了,当然人家不这么说,只说为了调查我巨额财产的来源,其实是想把我的钱全弄到他们手里,FBI这样的事没少干过,说白了就是吃大户,谁让我有钱了,还不知道赶紧离开的,这不是存心引诱人家下手的嘛。
等了一会,出租车终于停下了,我打开车门自己就下了车,那个司机刚开开车门下来就让我当胸一把抓住,一膝盖的冲顶让他想说的话全堵住在了嗓子眼里。
看见我又想给他几下,他赶紧摇着手,边咳嗽边说:“等,等一下,我是……咳……我是联邦调查局的警员。”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证件晃了晃。
我一听又给了他两脚,他给打楞了,坐在地上瞅着我说:“我都说我是警察了你还打?”
我冷哼道:“你是警察我不敢打,可你是出租司机我就敢打,妈的,听的懂国语还敢将我拉这来,找死是不是?敢蒙我?”
这个探员哭笑不得,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我是警察他能楞当我是出租司机,好,一会让你尝尝厉害,我非得报复回来不可。
“现在我自己介绍一下,我是霍华滋警官,隶属联邦调查局,这是我的警官证。”他又将警官证放到了我的眼前,我只能看出来上面有个银色的徽章和他的照片,名字?我根本不认识,我哪知道他是不是警官。
我挥了挥手,道:“给我看我也不明白,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国大使馆去说,我没必要配合你的调查。如果我犯了罪,你可以找我国大使馆交涉,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我说完就打算离开。
霍华滋赶紧叫住我,说:“木先生,你等一下,我刚才忘记说明了,我现在不是以一个警员的身份和你说话,刚才只是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是真的,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被我们绑架了。你可以找人付赎金了。这是我的电话,你可以用用。”
“咦?我被绑架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自称叫霍华滋的人,看他的样子不象是很疯狂的人啊,竟然敢绑架?竟然敢绑架一个特异功能者?竟敢绑架到我的头上?这一连串的疑问组成了我现在的样子,我张着嘴想说话都说不出来,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真多啊。老鼠舔猫鼻子——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刚摆出了个黄飞鸿的经典姿势想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啪”的一声枪响,我的脚边出现了一个小洞。还有人在旁边。我转过头去看,这才发现这附近是一间老旧的二层楼样式的房子,房子前停了两辆汽车,汽车前有三个白人正冷冷的看着我,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白人手里拿着一把很漂的手枪。看来刚才的枪声就是他打的。
那个老白人大概有四十多岁,张口就是连串的鸟语,我有听没有懂,看了看带我来的司机,对他说:“哥们,给我翻译一下,我听不懂。”
霍华滋对我翻了翻白眼,小声的说:“他在骂我,我干吗翻译给你听啊,又不是什么好事。”
老白人又说了几句,拿枪指了指我,霍华滋对我说:“我们头让你进去,进去后别乱动乱说,小心他打死你。”
我耸了耸肩膀,反正今天我看来走不了了,不如就陪你们玩玩,就是没女人在场,会很没意思的。
我走进了老房子,迎面就看见一个楼梯,两旁是大厅和一个酒吧,大厅中间还摆了一个台球桌。我走过去抓起了球杆,想打几下台球,这东西我还是比较喜欢玩的,虽然玩不好,但总算有个玩的了。
又是一声枪响,我手里的球杆就成了两段,霍华滋心疼的直叫,“天啊,那是我爷爷用过的,很名贵啊。”我丢下了球杆,又不是我打断的,找那个家伙。
霍华滋和那个老白人嘀咕了半天,那个老白人才勉强的点了点头。霍华滋对我说:“头让你老实在这里呆着,不许乱动,不然就开枪打你。”
我假装发怒,道:“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玩,你们想让我怎么样?”
霍华滋将我带到了二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就离开了。他们可没想到看起来无害的我正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克星,想发财的梦到我这里就可以终结了。这样绑架害人的坏人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他们玩玩,也备不住能让我弄到什么好东西哪,我可是很穷的一个人啊,以后还有那么多好老婆要养,没钱可不行。
舒服的躺在了床上,昨天没好好睡觉,今天要补回来。
霍华滋悄悄走上来看了几遍,见我很老实就放下心来,心中还嘀咕着,外国人就是傻,以为我们拿到钱就不会杀你了吗?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他哪里知道绑架回来的竟然是一个远远高出他能测度的异能者。
虽然一般异能者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普通人的眼中,不得随意伤害普通人,要知道每一个异能者都有自己的亲属和朋友,谁知道你不小心得罪的人是不是某一个高手的朋友或亲人,那样天天逃避追杀就没有意义了。可对于我这个半路出家的新人来说,规矩那是给别人定的,我反正不知道,再加上有个古代著名的智者帮我,我的信心满的爆棚,那管那许多的说法,就打算等天黑就下手,把他们几个统统收拾了,也不必用异能,杀鸡焉用宰牛刀,我的拳脚足够了。
慢慢的睡去,正当我在我的梦里和我的美人们团聚的时候,偏偏有人不识趣自己找了进来。
我正在粉红色的纱帐里将心爱的小护士许蓝的制服慢慢的脱下,露出了那片白嫩的胸膛,许蓝含羞地将眼睛闭上任我采栽。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个是男人就不会停下的时刻,有人竟然闯进了我的梦来。
墙上的门突然打开,一阵阴风吹了进来,有个人影站在门口。
许蓝一声尖叫,惊动的心情使得她立刻就从我的梦里消失了。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她一起做梦,这么一个重温旧梦的最最关键的时刻竟然被人给破坏了,不可饶恕,绝对不可以饶恕。
我咬着牙站了起来,衣服自动就穿上了,在梦里这很正常,四周的任何东西都可以随着想法改变,特别还是我这样以梦为主的异能者的梦里,更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人影就站在门口不肯进来,那里正是我的梦和他的力量的交汇处,如果他进入了我的梦,他就会任我宰割了。
借着他背后的隐隐红光,我勉强能看见他穿的是一套很和体的老式西装,头发梳的很光滑,模样看不太清,但加上我的想象,我感觉到他的年纪很老了,脸上一定有很多皱纹,但看他站立的姿势很完美又很随意,他一定受到过很好的教育。这样的条件下,再加上他有很特别的能力能和别人的梦做一个强迫式的连接,那么我可以断定他就是传说中的恶魔一类了。
我十分生气,被人打搅了好事的心情是十分恶劣的,而打扰我的却又是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还是个男的,就更让我难受了。我指着他说:“我不管你是什么鬼怪妖魔,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个明白,再赔偿我几千万美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染坊。”
我的嚣张态度只让这个老人抬了一下眼睛,看了我一眼。这眼神中真的有寒光闪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