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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殿下……对不起,这回是我疏忽了。』
『不怪你。其实Voldemort的问题本来就是我自己的私人恩怨,你现在做的这些更应该是我要去考量执行的策划,是我太心急也太无能,才不得不托付你。』我垂目啜了口牛奶,在Cthugha想开口反驳以前继续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吸血鬼那里,还是没有探听出消息吗?』
『吸血鬼表面习惯独来独往,但是对于族内人事的态度上,却是格外的团结忠诚。而这些血仆后裔从不信奉Grea冕下,血精灵们又还未成年,无法使用血族秘法更不到暴露他们血统秘密的时候,所以不论是我的植物手下或血精灵们,我们能探得的有用消息实在不多。』Cthugha眼中闪过一丝冷蛰的玩味,『不过现在Hogwarts的刑问密室里,那两只吸血鬼在给Mad…eye Moody招待过后还是交代了不少事……不得不承认,人类有些刑问方法就是比黑暗种族手法温和有效多了,那两个吸血鬼除了精神差点,居然没什幺实质的严重伤害。』
我眉头微皱,『Hogwarts的刑问密室还保留着?』
『表面上是全撤掉了,不过教师宿舍底下的几间还留着。要知道学校教授们自己进行的某些实验研究,除了没用在人类身上以外,也不见得有多温和干净。』Cthugha语带些许不屑,『依照那两只吸血鬼交代的供词,他们是为了劫持一位尚未成年、战技却十分高超的黑发少年巫师,才会在Hogwarts特快列车行经的路上埋伏--因为那位少年在Quidditch世界杯决赛当晚的动乱中,严重伤害了三名吸血鬼子爵、以及阻碍他们追回族内秘宝。』
『就为了这种理由,他们不惜打破魔法界里不得伤害未成年幼子的古老共通戒规?』所谓的条例规范约束,只有在利益诱惑不够大的情况下才会被遵守,果然各类生物种族都适用。我事不关己似地冷漠想,又啜了口牛奶,『Mad…eye有问出吸血鬼丢失的究竟是什幺东西吗?』
『没有。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两只吸血鬼的权限还不够,或是受到魔法誓约约束--我认为后者可能性大些--总之吸血鬼究竟丢失什幺东西根本套不出半点口风,他们只是死死咬定是人类巫师先打破Lomond和平契约袭击吸血鬼领地,抢夺了他们世代保存的古物。』Cthugha顿了下,『另外,Dumbledore似乎打算,把这两只吸血鬼交给魔法部处置。』
『喔。』
我淡漠的應了聲,一邊緩緩轉著手上的馬克杯、一邊繼續思索總結剛得到的消息;不過Cthugha似乎不是很滿意我的反應,把剛削好的蘋果切塊、放進小碟子敚У轿沂诌叺陌裆虾螅行┟泼频奶嵝选
『殿下,那两只吸血鬼要是去了魔法部,很可能会把您就是打伤那些吸血鬼子爵的事情暴露出来。』他皱眉说,『学校的刑问密室可以禁制他们的魔力力气和对族人的联系,却没有强大到禁制他们自身的黑暗本能。黑暗生物原就是天生的窥秘者,血族一系更是其中的佼首,无论是黑魔法还是血族秘法,都有好几种不需要动用魔力就能查探消息而不被察觉的技巧--那两只吸血鬼呆在Hogwarts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察知您会武技和您的身分。』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对魔法部的人供出我的事?』
『不,Legilimency或吐真剂,对魔法生物没有效果,那些巫师问不出什幺东西来。』Cthugha饱含深意看着我,『但是一旦那两只吸血鬼离开学校范围,如果只是要把消息传递给他们族人,是非常容易的事。』
我平静回视Cthugha晶绿的双眼。
『如果你指的是Grea之子的身分问题,就不用再提了。』
轻叹,我朝背后的枕堆裡陷了点。
『从接受了人马长老和人鱼女王对教父的帮助……那时候我就有觉悟了。我确实不喜欢那个身分,可就算我能不管其它魔法生物,植物一族我却不能不在乎。这些年来大家真心诚意的在待我帮我,我从来没一刻忘记……我也喜欢你们,既然那是你们的希望,我……会尽力。』
『殿下--』
『不过,关于完全继承和义务的了解,还得等我解决Voldemort后才能进行,而且你们不能阻止我寻找回去另一个家的路。』我打断Cthugha的激动,『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的私心很重,不可能做到鞠躬尽瘁事事公平。而且如非必要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务,更多时候,你们得靠自己。』
『那就很够了。』Cthugha脸上挂起让我看了就无奈的灿笑,『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这麽过……有殿下的支持和祝福,能允许我们一直陪着您,就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但愿如此……』我的嘀咕含煳在低头喝牛奶的举动之中。
所以说慾望越单纯的生物,越可爱同时也越可恨;因为这世界上越是简单的愿望,往往最是难以达成并且维持。不过当初要求能控制植物的力量是我自己讨的,如今又已经决定在这个空间世界长住,欠下人马和人鱼恩情更是事实,Grea之子这身分,再继续避讳推託下去压根是矫情--而且这几年来身边的植物和魔法生物已经尽可能顺从我的意愿藏匿这个身分,除了需要让信奉Grea的生物一点时间接受我是个人类外,更主要还是那些非Grea信徒的魔法生物、甚至是堕落魔族来骚扰我吧?毕竟再怎麽说,现在的我光是处理Voldemort的问题,就已经忙得有些焦头烂额昏天暗地了。
不过现在,就算让吸血鬼族发现我是Grea之子、把消息传递出去也无所谓。人马长老和人鱼女王会出面插手巫师事务,除了是正式向友族表达对Grea之子的效忠和支持、逼我承认身分外,想必也是有察觉那些操纵阴尸的恶灵法师、还有Dementor的蠢动,有向黑巫师涉足靠拢迹象的部分原因……
也罢,反正这浑水是注定得倘,那麽索性玩大一点吧!破罐子烂摔后的摸鱼手气,我可从没输过任何人。
『另外,还有件事。』Cthugha从矮柜的水果篮裡又捡出颗苹果,继续削,『是关于Snape--』
啪啧!
『殿下!』手中的马克杯瞬间碎块解体,半杯不到的牛奶在我腿上被单溅出一片花渍同时,Cthugha手中小刀也滑了下的差点切掉自己一根指节;直接把苹果和刀子扔到一边,也没管自己指尖的破皮,Cthugha直接拉过我的手把手掌扳开,『没事吧?』
『啊……』
我有些呆然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慢半拍在Cthugha把我手上残留的瓷片差不多都拨掉了后,这才把手收了回来,『谢谢,没事……帮我朝被单丢个清洁咒好吗?我还没什麽力气用魔法。』
『……殿下?』
『时间也快到Pomfrey夫人来检查察房的时候了,』我像是没看到Cthugha的疑惑皱眉,淡淡的自顾说下去,『其他的我们晚点讨论,你先走吧。』
三巫斗法‧;外宾到来(二)
真是……比大脑还要直接的身体反应……
在Pomfrey夫人进房以前,我一直呆呆看着脚上已经被清洁咒整理过的被单,连根指头都不想移动。
起了疑心的Cthugha可以不需解释被我直接遣走,前来例行巡视治疗的Pomfrey夫人只要乖乖配合也不会多问我什幺;甚至就连带着晚餐来探视我的Ron三个和教父,也只要小用技巧的问些最近课程上些什幺有什幺趣事,就能把话题维持在我能控制的范围里。
可以冷静思考,可以乖巧微笑,可以俏皮调侃开玩笑……无论是在其它人面前,或是独处,我都可以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文爽朗,以及平静。
但是胸口像空了一角的失落感,却是从我自昏迷中清醒后,始终挥之不去。
可笑,却真的让我完全笑不出来的是,明明知道是什幺原因、也早有觉悟……但是就这幺坦直、而且难堪的面对那份现实,我仍然没有起过后悔的念头,更没有痛苦的感觉。
甚至……好象连哭泣的能力也一起弄丢了似的。
这样也好。摸了摸干燥的眼角,又盯着病房里入夜熄灯后、昏暗却仍能透过窗外射入的月光感觉洁白的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我在病房悄然滑开前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让自己掉进半冥想的假寐状态。
总是飘游着一丝浅浅残留消毒药味的病房里,悄悄混入了一抹轻淡又熟悉的气息;房里没有完全关紧窗户被静静阖上,月光洒落的柔光因为角度关系从未披上我的床,但是微弱的光线变化,仍然透过敏感的感官忠诚回报--床边正静默的伫立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