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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他们开门的人,自然就是塞巴斯蒂安。
“少爷辛苦了。”塞巴斯蒂安快走了几步,赶在两人到大门口之前打开大门。
夏尔从他身边走过,瞥了他一眼,随即回答。
“没什么,为女王陛下做事,这点辛苦是应该的。”
“不过,这两天还真是辛苦伯爵了呢~”刘跟着夏尔走进了门,满脸与辛苦无关的轻松笑容。
“真要如此说来,刘先生也帮了不少忙,不是吗?”
为两人开门的塞巴斯蒂安微笑着,同样保持着一副优雅的姿态。
“我想休息了,刘你不如先回去吧。”夏尔冷淡地往里屋走着,手杖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声,“明天再商量剩下的事也还来得及。”
“唉?明明我都跟到这里了?”刘似乎受了打击,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刚才就叫你回去,可是你没有理会,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夏尔走上台阶,丝毫没有改主意的样子。
“真是的,伯爵好冷酷无情呀。”
刘像是抱怨般对着依然留在原地的塞巴斯蒂安说着,脸上却没有任何苦意。
“我家主人毕竟还不够成熟,这点还请刘先生多多包涵。”
塞巴斯蒂安恭敬地行了礼,接着打开了大门。
言下之意,就算是呆子也该明白了。
“你们主仆两个还真是一体同心啊,真让人羡慕呢。”
刘倒也没有任何推搪之意,只是在走过门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请问怎么了吗?”塞巴斯蒂安奇怪地问道。
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脸上出现了诡秘的微笑。
“没什么,大概只是我多心了而已吧。”刘将手收回衣袖里,笑着对塞巴斯蒂安说。
“那么,就预祝您晚上做个好梦了。”塞巴斯蒂安没有追问,同样笑着回复。
“也代我向伯爵大人致以同样的祝福。”
刘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不带任何犹豫地走出了大门。
但等听到了关门声以后,他又回头望着整栋宅邸,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嘴角含笑。而他的身影也融在浓浓的夜色里,无可分辨。
—The End—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索玛干笑着望着天花板,迟迟不敢和阿格尼双目对视。
现在的阿格尼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一股戾气,总觉得似乎说错一句话就会有不得了的后果,而且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就算想硬挤点什么话出来也做不到。
再说了,为什么自己会感觉这么尴尬啊。明明也没做什么坏事,怎么感觉像要被批评了一样。就算当初被夏尔的执事吓得半死,感觉也没现在这样这么恐怖啊。
想到这里,索玛偷偷地瞄了阿格尼一眼。
如同神话里的火神一般,满脸气焰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的阿格尼目不转睛地盯着索玛。
索玛赶快把脸撇开,心里却冒出了一丝不满。
这是什么意思吗?我又没干什么天大的错事,你有什么好不满的啊?明明被拒绝了的我都还没有生气,你凭什么生气啊?
“怎么,昨天什么都不问,今天反而抓着不放了吗?”索玛嘟起嘴来,赌气地咕哝着。
阿格尼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道:“刚才那位和王子熟识的人,为什么会送玫瑰花给王子?”
虽然印象中曾经见过那个人,但是王子和那人应该是没有交集的才对。
而且玫瑰花不论在英国还是印度,都富有特殊的寓意。
再加上王子自学院回来以后变得奇怪的样子……
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了。
所以阿格尼现在莫名火大。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回去拆了那个人。
但考虑到在各方面都很照顾他们的夏尔,他只能忍下那种冲动,他不能给王子的朋友添麻烦。要是以前,他哪有那么大的好脾气。
所以他要忍,一定得忍。
“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又不在意。”
索玛丝毫没有注意到阿格尼紧咬的牙关,继续闹着性子。
“……我只是,不希望王子误入歧途。”
阿格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
“误入歧途?”索玛听到这句话,似乎也生气了,“什么算误入歧途?怎么就误入歧途了?况且,就算我误入歧途了,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王子大人!”阿格尼几乎是吼了起来,“你难道要忘记我们所信仰的神明吗?”
“你信仰的神明难道不是我吗?!”索玛也不甘示弱,对着吼了起来。
尽管知道这只是他的气话,根本不能当真,但这一瞬间,阿格尼被堵得无话可说。
“以后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你管!反正你对我的衷心也不过就这些而已,随随便便就被那些有的没的绑死,也不管我是怎么想的,我、我以后都不会再相信你的!”
索玛说着说着,想起自己昨天被拒绝以后的凄惨状,眼睛又热了起来。
“你明明说过会侍奉我、信仰我、完成我的愿望的!可你昨天晚上干的那些事分明就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所以不要一副我怎么你了的样子,明明你才是那个拒绝了的人!”
索玛粗鲁地抹着不停滚落的泪珠,试图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王子……”
阿格尼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擦去眼泪。索玛却别过脸去,干脆地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尴尬地落在半空中的手晃了两下,沉默地收了回去。索玛似乎不打算再说些什么,而阿格尼也不清楚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两人之间的空气渐渐凝结下来,刺得人皮肤发疼。
“那……王子想要我做什么?”
阿格尼直视着索玛,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抱我,你敢吗?哼,做不到就别来烦我!”
索玛在脸上胡乱抹了一通,没好气地撂了一句话,转身就打算回屋。
出乎意料的,索玛被阿格尼死死地拉住了。
“如果我做到了,王子就不会生气了,是吗?”
此时的阿格尼看起来似乎格外冷静,语调里也完全不见刚才的怒意,反倒让索玛搞不懂了。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话音刚落,索玛就感到自己的唇上有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和平时吃过的松松软软的面包不同,这个不仅柔软,还富有弹性,感觉让人轻易就可以沉醉其中。而温热的触感更让索玛意识到,这是阿格尼的唇。
他吻了自己!他居然主动吻了自己!
吃惊地瞪大双眼,索玛拼命挣扎着,他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发展,也不清楚阿格尼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之前那么排斥,怎么这几句话就能让他转了性子?
“唔呜……啊……你做什么!”
阿格尼终于放开了他,一脸镇静地看着捂住嘴满脸通红的索玛。
“王子刚刚说了,只要我敢抱您,您就不会生气了,不是吗?”
索玛几次张开嘴巴,却又什么都没说地闭上。他真的搞不懂现在这个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所以,我来执行您的命令了,不对吗?”
阿格尼逐步靠近依旧发着呆的索玛,缠满绷带的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语调轻柔,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
索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再次被阿格尼堵住了嘴。
这次就不是刚才那样的浅尝辄止了,阿格尼的舌探进索玛微张的口,迅速而准确地找到目标,纠缠着对方的舌不放。
而两人之间的空隙也在阿格尼有力的臂弯下被无限缩小,直至索玛紧紧贴在阿格尼身上。
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反抗吗?索玛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煞风景的问题。
虽然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刚才叫他来抱自己的不就是自己吗?似乎没有反抗的理由啊?但是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他?还是不能这么做?
脑子里不停想东想西的索玛腰侧顿觉酸痛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就不能分心了,王子殿下。”
趁着两唇短暂的分离,阿格尼低声呢喃着,轻轻揉着他刚捏过的地方。
心脏似乎突然漏了一拍,索玛怔怔地看着他,不自觉点了点头。
“这样就好。”阿格尼轻啄了他的唇,继而侧头贴近耳畔,悄声嘱咐着,“不然我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取悦你了。”
从口中吐出的热气喷在索玛耳朵上,痒得他直缩脖子。
唔,虽然他对这个样子的阿格尼有点陌生,但他应该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就随他了吧,反正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