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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大家都辛苦了，下去吧！”
东方不败笑着说完，看到大家眼里更加激动的光芒，不带感情的笑容多了一丝暖意，季末的方法确实更好一些。
“向左使，辛苦了，我们明天再出发。”
东方不败看向情绪明显比平时激动的向问天，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讥讽，看来等的时间有点长了啊，居然这么盼望他的到来。
“属下不敢。”
向问天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外放，眼里恢复了平静，就算是再焦急也只能等明天再走了，明面上，他还是要和东方不败维持良好的上下级关系的，即使，双方都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恭敬的低着头的向问天，没再说什么，直接向休息的地方走去，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季末自始至终都安静的站在东方不败身后，就像他真的只是东方不败的近身侍卫一样，尽职的守在主人的背后。
不过，他本来就是个侍卫没错吧，所以，侍卫的职责就是好好的守护自己的“主人”。
“季末，向左使的耐心似乎不够好。”
东方不败坐在客房的木椅上，右手捏着茶杯仔细的端详，像是要从上面看出一朵花来。
季末看了一眼东方不败视线所在的地方，无语的转过头，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半晌，才轻轻的说了一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呵呵~~……呵呵呵…”
东方不败慢慢的笑开来，放下茶杯，低低的伏在桌面上抖动着肩膀，不是有蒙哼声传来，季末这句话让他不自觉的想笑。
季末皱了皱眉，将东方不败的杯子倒了些水拿在手里，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扳过那个人的肩膀，将茶杯送入他手中。
“再喝点，补充有效水分。”
因为快到开封的关系，最后一段路他们没有休息，一大早就骑马上路直到下午才刚到分堂，途中也没吃什么，季末看着东方不败有些干裂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拿着杯子顺着季末的力道就趴到了季末肩上，自从那天过后季末和他的相处模式就开始一点点的改变，双方都没说什么，却都默许了这种改变。
季末伸手环住倒向自己的东方不败，防止他滑下去，看着他将水喝了下去，侧头在东方不败耳边轻声说话。
“那东方你先休息，我去让人送点吃的上来，长时间不吃饭对胃不好。”
“嗯。”
东方不败闭着眼，神情慵懒，像只懒懒的晒太阳不想起身的猫，季末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眼神温柔。
季末伸手将杯子取下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抱起东方不败放在床上，他知道这个人的骄傲，有些事情，现在的他还不是被完全放心的。
等到季末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东方不败歪着头睁开眼睛，目光注视着门口的方向，轻轻的笑笑，这样子的相处，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他也不知道。
不过，他不在乎结果，季末的温柔，只是短短的几天，就让他沉浸其中，现在，已经开始留恋了。
不会放开的，他在心里叹息，合上眼睛遮住了里面惊心动魄的危险，嘴角勾起，绽放笑容。
过了一会，感受到季末逐渐靠近的气息，东方不败睁开眼睛，盯着门口。
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东方不败，季末不由的笑了，那样子的东方不败，看起来，就像个孩子。
顺手关上门，就算是很少有人会没眼色的来打扰教主休息，季末还是不希望那样的风情有被其他人窥伺的机会。
端着托盘走到床边，季末微微的躬身摆了一个请人用餐的姿势，眼神温柔的看着不准备起身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和季末眼神对视了一会，终于敌不过季末的坚持坐了起来，挑眉看着季末怪异的姿势，伸手拿起托盘里的粥。
东方不败靠在床头，看着季末再次轻轻的行了一礼，走到桌子旁拿起另一碗粥。粥清淡的味道让他增加了些食欲，慢慢的喝完，看着季末收走碗的时候又来一次的行礼，他终于疑惑的皱眉。
季末有很多地方是东方不败不懂的，就像刚刚怪异却优雅的动作，就像季末劝他吃饭说的那些话。
但这并不妨碍东方不败对季末的喜爱，他能感觉到，季末潜藏的关心和善意，甚至有些时候他能从季末眼里看到恶作剧一般的光芒。
这样孩子气的季末，东方不败是乐于看到的，当一个人在你面前越来越表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季末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他伸手抚平了东方不败皱起的眉，他的东方，一直笑着就好了。
“没什么，这只是我们那里请人吃饭的姿势，你没见过而已。”
东方不败瞥了眼笑的温和的季末，没好气的躺回去，闭着眼不去看季末。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俯下身轻轻的抱了抱东方不败，转身拿着托盘走出房间，他渴望更加亲密的接触，却也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的，对于东方不败，最重要的是用耐心和信任让他完全接受自己。
“季侍卫！”
季末停下脚步，看着出现在到厨房的必经之路上的向问天，表情是一直表现出来的淡漠。
“有事吗，向左使？”
向问天心里微怒，不过是东方不败身边的一个侍卫，居然这么嚣张，却碍于有求于对方，忍下了心里的怒气。
“不知道教主此行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我也好让分堂的弟兄做好准备。”
季末心里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这么着急想准备什么呢，他动了一下嘴角，扔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教主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教主的心思，岂是能随意猜测的。”
向问天愤怒的看着季末离去的身影，心里早已经将季末当成了死人，等这件事结束了，东方不败身边的人都没好下场。
季末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了向问天的杀气，他不屑的哂笑，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死了也活该。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季末睁着眼看着漆黑的一片的房顶，想起这些天和东方不败的相处，轻笑出声。
季末倒是很感谢自己不会骑马的事实，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靠近那个人，才能知道原来那个人不讨厌他的碰触，才能有现在的进展。
一路上，东方不败都是和他骑一匹马的，追风在中途就被换了下来，长时间的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是件容易的事。
揽住靠在自己怀里的东方不败，季末就没想再放开，很明显，这个人是先向自己靠近了一小步，那么剩下的路程，即使他不再前进，季末也会自己走完。
东方……季末默念着这两个字，眼神温柔，他喜欢叫他东方，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锋芒毕露，霞光四射，而东方，只是他的东方，会温和的笑，会在他面前慵懒的像只猫，会一点一点的依靠他。
两个都是他，季末都喜欢，那样才是完整的东方不败，但他却更喜欢属于东方的一面，博取层层的外衣，季末乐于发现属于东方的每一面。
东方不败；季末想到这个名字的故事，那里面最终的失败。哼！季末轻笑，那个故事，是另一个人的，他的东方，注定了是环绕着光环的主角，最终幸福的主角。
挡在路上的人，东方注意不到的，他会帮他解决的，杀人的事，他最在行不过了。黑暗里，季末的眼里，慑人的冰冷。
VIP章节 14杭州
第二天终于在向问天焦急的等待中到来了，东方不败冷眼看着向问天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的烦躁，心里杀意一点点的聚集。
这一次上路的时候，东方不败没有和季末再同骑一匹马，这些的路程，足够季末掌握了骑马的技术。
季末也收敛了自己的举动，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一样沉默的跟在东方不败身边。
从开封到杭州依然是一段不短的路程，东方不败保持着好心情依然不急不缓的赶路，每天看向问天隐忍的表情自得其乐。
季末看懂了东方不败眼里戏谑的光芒，却一点也没有同情向问天的心情，就是因为有他在，自己现在都不能靠近东方了，心里很是怨念。
所以在与东方不败和季末一起上路的这些天，向问天总是时不时的感受到诡异的让他汗毛直立的不明视线，当他警惕的扫视四周时却又什么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