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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就忐忑的刘风鹏,越等越焦急,刚开始左手掐右手,后来右手掐左右,最后干脆左右互掐。
手忙脚不乱,但思维有点儿乱,钱,电视信号等,一直在脑中搅和。扣丁点儿钱,就要少看几天……靠,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为这点儿破事儿担心。
分开双手,抬头挺胸,心里发狠,为了钱,要能屈能伸,坦白从宽吧。
“张所长,我……”
刚张口,便被她柔声打断,“你来,这几份合同好好看看,有问题就说,别像当初那样气人。”
刘风鹏张着嘴,没流哈喇子,直觉今天的她好像变了,会说人话了,不,女人话。
好奇的他合上嘴,快步走到张敏身边,弯下腰仔细瞧合同。刚定睛,就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不由赞叹,真好闻。眼睛不由自主的寻找香源,桌子,椅子,柜子等没气儿,电脑,电灯,电热杯等无味儿,抬起手闻闻,也不是自己,难道……
缓缓扭头,看到张敏的侧脸,差点儿脱口而出,天上的诸位神仙啊,你们真是法力无边,不仅让她的脸有了少女的血色,还填平了她嘴角的沟壑。显然如今的神仙们已转世为了化妆品。
刘风鹏受此刺激,故作镇定的把头缓缓扭回来,装作研究合同细则,但脑子里却飘满了那一眼的瞬间……真是佛靠金装,人靠化妆。
缘由何起?难道昨夜的唐突造就了今天的佳人?要不问个明白?还是算了,毕竟这个相貌不是由心生的,万一……所以秉承好奇事小,折钱事大的原则,继续装。
良久,等得不耐烦的张敏问道:“还没看完吗,没一点儿问题?”
“嗯?奥,那个,快,快看完了,东西太多,问题好像,大概还没发现。”刘风鹏觉得面对美女有压力,就算假的也不例外。
张敏见他露出少有的认真摸样,面现微笑,看来能提起这小子兴趣的只剩钱了,记得见他第一面时就这样。一想起这月余来他不停露出的财迷样,就忍不住笑出声。
闻声扭头,刘风鹏正好瞧见花朵绽放的一刻,心里赞叹,怪不得常见的东西没人稀罕,这不苟言笑之人笑得真他妈好看。花痴向来被鄙视,所以刘风鹏又镇定地看起合同,但心情已被好美的人儿熏陶的美好起来。
于是调侃起自己,“张所长是不是早看我不顺眼了,见我马上要走,开心的不行。但您也要照顾下俺这纯洁得有些脆弱的心灵吧,高兴当然可以,等俺走了行不?”
张敏听了掩嘴笑好半天,笑得泪水差点儿蕴开眼线,破了相,但毫不在意。此番大笑,并非刘风鹏的话有多好笑,而是对近段连遭挫折的一种宣泄。
笑停了,感觉心中长久挥之不去的烦闷,似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畅快,爽快。如今看办公室不再狭小,看灯光不再黯淡,看工作业绩不再迷茫,甚至看刘风鹏也不再讨厌。想想也是,他的话颇有道理,就算这人再烦,总归马上要走了嘛,但不知为何,内心此刻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挂念。
“谢谢你。”张敏说的很真诚。
刘风鹏听的很明白,“客气啥,你是雇主,我是佣人,给钱就行,要真想谢,多给点儿也成。”
张敏微笑地看着他,“没门儿。”
刘风鹏耸耸肩膀,大度的表示无所谓。
张敏轻轻说道:“其实对你来说还有一个好消息。”
刘风鹏挑眉睁眼,“什么消息?”
张敏平静地说:“你参与的实验失败了。”
刘风鹏本想顺嘴溜出,关我屁事儿,但在美女,就算是暂时的美女面前,也要讲文明,“不关我的事儿吧,张所长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将实验失败的责任推到无辜人身上,也绝不会克扣薪水。”
了解其本性的张敏笑道:“我这么好?”
见他点头的滑稽样,感觉特愉悦,“放心,失败和你没任何关系,而且你还能得到我们机构的一份保障合同。具体内容很简单,就是你今后的一生中,如果查明生病的原因和这次实验有关,我们科研机构将全权负责。”
刘风鹏听后,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伤心,只能担心的问道:“这实验很危险吗?难道会留下后遗症?”
张敏不置可否,“应该不会,出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现代人对发达的医疗科技信任有加,相信只要不死透,送医院就能活,所以刘风鹏的担心转瞬即逝。
签好合同,领完钱,刘风鹏站起来,终于可以正视着她,真是越看越好看,愈依依不舍,留恋真诚的写在脸上,一点儿不做作,“张所长,我要走了,再见。”
“再见。”张敏被他表相蒙蔽,也泛起离情别意,本来还想说,留他吃过午饭再走。
却听刘风鹏抢道:“这都中午了,干脆吃过午饭再走吧,张所长,那下午就不来和您道别了。”
张敏心里哀叹,刚刚怎么就信了烂泥能上墙呢,无奈地摆手说:“您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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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所大门口,和曹尚灰含笑挥别,心道,终于逃离魔爪了。
家门口,惊呼,靠,被盗了。
第十二章 兄弟重逢
看着被踹坏的大门,骂道:“奶奶的,这贼还是一蓝领,靠体力不靠技术。”
进到屋里,猛一瞧没变化,和走时一样乱。再仔细瞧瞧,变化大了,用刘风鹏的话说,以前乱那叫乱中有序,东西在哪都知道,现在乱才叫真的乱,连丢啥了都不知道。
作为一有血性的男人,不报警就太便宜这帮拿纳税人钱的警察了,不,应该是太便宜那帮小毛贼了。
为保护现场,刘风鹏没打算收拾,将行李扔到杂物堆里,躺在沙发上等警察。还未睡着,就听警笛声大作。
来了三人,没一个警花,刘风鹏心中介怀,面无表情地直接请他们进去工作。拍拍照照,景点儿取完之后,开始登记财产损失情况。
刘风鹏愁眉苦脸地扒拉了一会儿地上的杂物,“好像液晶电视没了。”
话音刚落,就有位警察接口说道:“是不是那个?”
刘风鹏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到了藏匿于衣服丛中,刚露尖尖角,经典到早已停产的液晶电视。
无奈继续扒拉,结果说什么,就被观察力敏锐的警察们找到什么。
最后只登记损门一扇……
警察走后,刘风鹏看着被他们不仅找出来,还放回原地的东西,甚是欣慰,人民公仆真好。
看人忙活也挺累……刘风鹏喂饱肚子就上床了,头刚接触枕头,便觉得硌。并不是说他有多娇贵,像某个公主似的,能被100层褥子下的一粒小黄豆折磨得睡不着。
伸手摸出枕头下面的塑料球,疑惑,“现在小偷不仅不拿东西,还送礼物?”
怀着期盼扭开它,里面躺着个握成一团的布球,展开,居然是封手写信。如今的社会,恐怕只在小学里才有握笔的机会,难怪那贼只会破门而入……
将床头灯光调到最亮,以便看清这很艺术的字。
“小弟实在是穷到走投无路才拜访您的家宅,参观过程中突然大悟,原来您更适合干这行……最后还从大哥这里学到一点儿防同行的技巧,那就是乱,您这可真乱的无处着手,无地儿下脚……”
勉强读懂了大意,刘风鹏挺同情他,原来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还真有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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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要一觉睡到日落西山,谁知拂晓时分便被噩梦惊醒。刘风鹏擦擦头上的冷汗,奶奶的,难道一个多月就被曹尚灰那小子改变了生物钟,不行,怎么也要改回来,继续睡……
许久,他发现不跑步连回笼觉都难享受,干瞪眼躺床上,看太阳从东方升起。
突然肚子说:“咕噜噜……”
“饿啊……”悲鸣中起床。
人一旦有了钱,就不安分,哪怕是刘风鹏这种有了一点儿小钱的人,也不愿意待在家里以看电视的形式,挥霍人生不长的光阴,要挥霍也要去有品质,能享受的地方。
游戏室当然可以一个人去,但老被电脑程序玩多没劲儿,弄点儿真人虐才爽,于是约出几个游戏水平不咋地的狐朋狗友。
刘风鹏到了地方,看着久违的烟雾缭绕,闻着熟悉的五味杂陈,听着想念的震耳欲聋,感动啊,有半年没来了吧,想当年可是月月来,现在,哎,越混越寒碜。
真正的朋友不需要靠经常联系来维持,他们这几个都半年多没聚了,见面依旧一贯的熟络,那亲切的污言秽语随口就来,关系铁的很。
包括刘风鹏的四人,围坐在吧台的圆弧形转角处,要了点儿酒水,聊近况。
“哥几个最近忙啥呢,我不说出来聚聚,你们就没人提,有那么忙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