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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见刘风鹏迷茫,也跟着迷茫,“难道这家伙什么都不会,真是个废物?不对,刚刚肯定用小伎俩骗我来着,想让我知难而退。哼,本小姐可是智勇双全的貌美女子,哪能着了他的道。
当即松开紧搂着的小护士,满脸狐疑地朝刘风鹏挪去……
刘风鹏正回忆痛楚,突然瞧见罪魁已不知何时贼头贼脑的飘到自己身边。立马警醒,做防备状,威胁道:“我可不讲你是不是女的,你要再敢扎,我就还手。”
“哼,你是高手,哪会怕扎,不是高手的话,我为什么要怕你。”李欣虽然嘴硬,却也不敢继续上前。
两人沉默地对峙中,小护士静悄悄地推门离去。
许久,李欣又灿烂起来,柔声恳求:“师傅,我知道你是高手,不想随便收徒弟。但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教一丁点儿防身知识就行。”
刘风鹏见机灵的她说出温言软语,虽知道很不诚恳,但怒气也散了,心里叹道,我这人心真软,交她一招吧。
“晚上早点儿回家……”
李欣的小脸立马气得圆鼓鼓,红通通的,心想,可能这混蛋考验我呢,不能,绝不能生气。
等胸口的起伏慢慢趋于平和,她才开口:“师傅啊,坏蛋并非都晚上出来,白天也有胆儿大,敢毛手毛脚的。再说,不仅色狼喜欢我,小偷也喜欢我啊……就算早回了家,也有可能碰上入室做案……”
刘风鹏听得很无奈,从内心深处非常想收这么一有无限发展空间的徒弟,但收了后,教啥呢,被徒弟发现做师傅的靠脸吃饭,那多没面子……
但转念一想,教?当老师的不一定会嘛,直接找点儿相关书籍,照本宣科念呗,当年上学的时候,念课本的老师可不少。
于是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坦然道:“徒弟,想学点儿什么,具体说说。”
李欣满脸兴奋和喜悦,开心地笑道:“真的吗?这么说你愿意当我师傅喽,太好啦。”
兴奋完就低头皱眉沉思,学什么呢,练打斗很危险,小脸被打丑了,得花多少钱做整容手术啊,而且肯定要练力量,但女孩子弄一身肌肉踺子也忒难看了点儿。还是铁布衫好,不信你看那家伙,细胳膊细腿的,根本看不到肌肉块,但就是硬,针都扎不进去。嗯,就学它,女人练最好……
李欣考虑周全,下定决心,说:“师傅,我想学铁布衫。”
刘风鹏傻了,靠,铁布衫,你以为武侠小说啊,奶奶的,这让我上哪找资料教她。
黔驴技穷,只能商量:“小欣啊,铁布衫平常人练不得。”
李欣大惊,怕这适合漂亮女人练的功夫与自己擦肩而过。急问:“为什么,难道我资质不好,根骨不佳?”
刘风鹏心道:“要摸摸才知道……”
嘴上却叹道:“哎,看起来是。”
突然李欣跑到刘风鹏身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摇晃,撒娇道:“师傅,看是做不得准的,你不知道,我从小和男孩子一样,爬高上梯的,麻利的很,所以根骨应该不错,不信你摸摸……”
刘风鹏大喜:“好!”
第十七章 师傅帮忙
现实和梦想总有差距,刘风鹏的手始终不能探索想探的筋骨,只能在李欣小手的带领下,顺着她的胳膊摸。
李欣一脸期望地问:“怎么样?根骨出奇,天纵奇才吧。”
刘风鹏的失望溢于言表,不似作假,心道,胳膊有啥好摸的……
察言观色,机灵的李欣还是会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没希望了吗?
她当即甩开还在自己胳膊上摸索的手,颓废地坐到病床上,低头不语。
刘风鹏也败兴地坐在她旁边,大大地叹了口气,哎……
不久,李欣好似打不死的小强,突然又燃起斗志,恳切的问:“苦练不行吗?”
苦练啥?刘风鹏差点儿脱口而出,还好立马记起让大家都不开心的祸首——铁布衫。
无奈地说:“没办法,若身体不行硬练的话,轻则断筋裂骨,重则伤及性命。”
李欣咬着下唇想,这又不是古代,伤了就去医院,如今的医生无论什么样的断胳膊断腿都治得好,就是疼点儿而已。怕疼还是女人么,还能整容吗,嗯,不怕。
“师傅教我吧,我什么都不怕。”
刘风鹏看着那坚定的小脸,真想啃一口,按耐住内心的冲动,语重心长地说:“你怕变丑吗?”
李欣眨巴眨巴眼睛,奇怪地问:“为什么?以前你很帅吗?”
刘风鹏想吐血……许久,将气捋顺了,才耐心地解释:“若筋骨不佳,强行练功,就算幸运的功成,也会落得全身筋骨移位变形,就算漂亮如你也将成钟楼怪人的模样。”
李欣没看古籍,古电影的兴趣,自然不知道钟楼怪何许人,但听名字也明白好看不到哪去,有些担心地问:“难道不能整形吗?”
呵呵,正中刘风鹏下怀,笑过说道:“不明白铁布衫为何意吗?整形医师敲不动,切不动,砍不动,磨不动的即为铁布衫。”
李欣彻底萎靡了,毕竟靠毁容防色狼的女人没有,靠整容勾引色狼的女人倒有一大把。
刘风鹏见她没了活气,挺于心不忍,万一就这么拂袖而去了,多可惜,赶紧安慰:“其实武学博大精深,类别广泛,不学铁布衫,还能学其它的嘛。”
李欣喃喃道:“我就是想学铁布衫。”
刘风鹏无语,一挺可爱的小美人咋就这般倔强,哎,溺爱中长不大的孩子,不过皮肤养的真嫩真光滑……
沉默良久,李欣估计也想开了,要不怎会睡着。
刘风鹏用心欣赏小美人的睡姿,侧身而卧,曲线毕露,呼吸均匀,领口开合,春光隐现。再看脸,乌发流淌遮玉颊,樱唇轻启溢口水……靠,枕头都弄脏了,让我咋睡。
一生气就不想用心欣赏了,而是想用手呵护。
魔爪刚伸出,便听到推门声,随即一小护士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吆喝,“该打针了。”
刘风鹏心里气愤,为何世上碍眼的人那么多,虽然这个碍眼的长得挺漂亮,但也忍不住想扁她的冲动,怒道:“我又没病,打毛的针啊。”
小护士明显不是善角,或刚被甩正气头上,居然对客户大吼:“没病,你住毛的医院啊。”
两人一吵,李欣转醒,随手把脸颊上的口水抹了,睡眼惺忪地问:“干嘛呢。”
刘风鹏见把美人吵醒,就好比从嘴里掉桌上的肥肉,几经弹跳最终落在地上,不能吃了,所以更是生气。抓住李欣的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骂道:“谁他妈想住这破医院,又不是我自己来的……徒弟,跟师傅回家。”
李欣迷迷糊糊地被刘风鹏牵到门口,听到小护士冷笑道:“哼,想走,交了钱再走。”
刘风鹏那个心疼啊,刚赚了点儿钱,经这一天的挥霍,恐怕要所剩无几了,看看身边的李欣,说:“徒弟,还没交学费吧。”
李欣歪着头,疑惑道:“好像师傅还没交功夫吧。”
交罢钱,领着女徒弟往家走。突然,李欣拍了下脑门,刘风鹏心说坏了,估计徒弟已恢复神智,不打算跟自己回家过夜了。
李欣认真地问:“还没请教师傅尊姓大名,电话号码,便于我想到学什么之后联系。”
一切办妥,在前方的十字路口分道而去。
躺在家里的床上,刘风鹏心里空落落的,不为医院,只想徒弟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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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回到家已快凌晨,今儿醒来也快傍晚了。
吃饱喝足之后,刘风鹏发现又该睡觉了,这哪能睡得着。闲来无事,打算让小胖把新游戏传过来玩玩,打发孤寂的时光。还未落实呢,就听见个人信息卡响了。
掏出来,摁开,漂亮的女徒弟蹦了出来。
“师傅现在有空吗?我有急事儿请你帮忙。”
刘风鹏看着她,兴奋地搓手,筋骨啊,大乐道:“好,没问题,你在哪?”
兴冲冲地赶到约会地点,却见不只徒弟一人,算上徒弟大概有十几个,刘风鹏心里惴惴,难不成要扁我,不像,怎么说都是女的,扁人还是带男的好用。
想不明,猜不透的刘风鹏颇有礼貌的和诸位女性一一点头打招呼,而后将小徒弟招致身边,问:“搞什么名堂,让我帮你干啥事儿?”
李欣撅着小嘴,有些不忿的说道:“那些家伙都是我大学同学。昨天回去我把救人的事儿给她们讲了,结果没人相信,说我瞎掰。我说师傅你会铁布衫,他们更不信,说我吹牛。所以这才特地把师傅请来,给我作证,另外表演下铁布衫,震震她们。”
刘风鹏心想,作证简单,真假都能作,表演铁布衫,我哪会啊,毕竟丢脸事小,受伤事大,红着脸凑到李欣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