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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白玉堂后方,由他掩护着轻轻拔剑出鞘。虽然他现在内力还未回复,不过剑在手,功夫也没失,自保总还是可以的。
余光瞥见展昭的动作,白玉堂知道他想要传达给自己的意思,于是也不担心,只握紧寒月等待对方的攻击。
三个人就这么彼此僵持对峙着,谁也不肯首先迈出这关键的第一步。
然而就在离他们十来步远的地方,有个人扒开草丛中的一条缝隙,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个清晰。这个人就是之前被白玉堂点了穴道扔在石室,后又连哄带骗的迫使奶娃小七为自己解了穴道的杨頔。
他匆匆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肃云放出数条小蛇,并以笛声控制它们,他万万没想到在宫主的身边竟还埋伏了这样的人。
杨頔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游走,他知道只要自己上前击落了肃云的竹笛,那么白玉堂就能够一举将他打败,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也会作为七条人命的凶手而被展昭带回县衙。但若自己不出手,那两个人恐怕一时半会很难突破肃云的蛇阵。
到底该怎样做呢?
杨頔左右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放下扒开的草,他想要动身挪到前边的大树旁以方便更好的观战,不料他才回过头,忽的就看到一条浑身带有花纹的大蛇此刻正立着身子看着他,口中的红信子丝丝的吐着,好似在嘲笑他的毫无所觉。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空,惊起几只落在树间的小鸟。
那边三人全都被这一声叫喊吓的一哆嗦,视线不由得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然而看到的却是杨頔捂着自己的腿,不住的向后挪蹭身体,在他的面前还有一条身成黑红色的花蟒,不过看个头,似乎只是只蛇宝宝。
展昭首先从这一突发情况中回过神来,他用手戳戳白玉堂的腰眼,朝他努努嘴。白玉堂立马会意,伸手在腰际一摸,而后抓出一把飞蝗石,先以内里助攻,在对方还未做出反应之时击落了他的竹笛,接着又撒出一把击在地上的小蛇头上。
肃云暗道一声不好,蹲下身欲重新拾起竹笛,却没想到白玉堂比他还要快,一个身形飘过去,雪白的缎面靴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枚竹笛之上。展昭顺势跑过去,将巨阙抵在他的脖颈上。短短几秒钟,二人配合天衣无缝。
“猫儿,怎么处理?”白玉堂瞄了肃云一眼,问展昭。
“先封住他的穴道,然后联络县衙派人将他押回去。”
白玉堂按照展昭说的点了对方的穴道,展昭这才放心的收剑还鞘,心下暗暗送了口气,幸好没有真的打起来,不然凭自己现在的身体,难保不会拖白玉堂的后腿。
然而白玉堂却没展昭想的那么多,他为了以绝后患,手持宝刀一挥,三两下就将地上的小蛇解决掉了。处理完一切,他这才想起刚刚尖叫的杨頔。
“那家伙怎么办?”
展昭顺着白玉堂的视线看去,发现杨頔已经躺在地上昏了过去,在他的大腿上还缠着一条手腕般粗细的蛇。
他立马变了脸色,转脸看着白玉堂,“还要麻烦白兄将那条蛇处理一下,杨頔是七条命案的凶手,展某理应带他回去见大人,也好了结此案。”
“啧,真是麻烦。”嘴上嘟囔着,手上却无半点怠慢,他低头找了找,而后伸手拔出肃云背上的一把短刀,稍一用力,短刀呼啸而出,直直插|入那条蟒蛇的头部。
展昭走过去,用剑尖将蟒蛇挑到一边,伸出两指在杨頔的鼻下探了探——还好,有呼吸。他松了一口气,转身又回到白玉堂身旁。
“白兄身上可带响箭了?”
白玉堂翻翻眼皮,“那么麻烦的东西,白爷爷何时带过。诶我说你个臭猫,怎么又兄兄的唤!”
展昭无奈的抚额,这白耗子心可真宽呐!
“没有响箭,我们如何与县衙取得联络?”展昭扫了一眼地上的俩人,吞了一口冰冷的口水——该不会要他俩将他们抬回去吧?!
白玉堂看着展昭脸上的表情,又看了看道路的远方,不禁笑了,“白爷爷早说了有安排,你看看谁来了!
拨云见日
展昭满目疑惑的顺着白玉堂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那条通往阳武县的大道上,两个衣着官服的人策马而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十名衙差。
那官服他看着眼熟,穿着官服的人他更加熟悉。
远处的那伙人向前跑了一阵,显然也看到他们了,愈加增速的朝这边奔跑,身后扬起了一层的黄沙。
“展大人!”马上的二人超出身后许多,就只为了先与自家大人说上两句话。他们翻身下马,来到展昭面前不忘施礼。
展昭连忙伸手虚扶,“王朝马汉,不是跟你们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多礼嘛!”
二人也没客气,笑呵呵的起身。
白玉堂径自挑眉——没外人的时候!嗯!听着还挺顺耳!
“展大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马汉想到展昭如此厉害的角色都能被贼人掳走,想必对方一定使用了什么不耻的手段,连忙关心的询问。
白玉堂眉头微皱,右眼不由得跳跳——刚刚还是展大人,怎么一瞬间就改了口,还叫的这么顺嘴和亲密!
展昭笑的一脸阳光,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右臂上拍了拍,“好说,你展大哥还没那么容易遭人毒手。”
“是,无非就是被人喂了药,失了自理能力。”白玉堂翻个白眼,忍不住嘟囔。
他这句话表面上是自己嘟囔,实际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几个人全都听仔细,展昭不禁有些尴尬,心里暗怪白玉堂小心眼——真是一刻也不能停止报复他。
见王朝马汉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展昭赶紧岔开话题,将他们的问题扼杀在摇篮里,“对了,王朝,你派几个人将这俩人带回县衙交予包大人,其他的人随你一同到前方的山寨,趁他们还不来得及逃跑,赶紧将其围住,一并收押。”
王朝眼角瞥见那些衙差们都赶上来了,于是也不多言,拱手称了声是,便将任务的内容吩咐了下去。
展昭扭头看看白玉堂,拽了他一把,“白兄,走吧!”
白玉堂挑眉,“去哪?”
展昭抽动一下嘴角,“自然是回到寨子里去抓人!”
白玉堂将寒月扬起扛在肩头,上下打量着他,“就你这样?还要回去?”
展昭有些气结,“我、我哪样了!”他没好气的丢给白玉堂一个白眼,说的好像他真的受了重伤,无法自理一样。开玩笑!他可是展昭!又不是待字闺中的小姐。
白玉堂也没理他那句反驳,回手扣住展昭的手腕子,往外一翻。
“嘶……你干嘛!”展昭吃痛,完全没搞清楚这个白耗子又犯什么病了。
“少逞强!你跟我回去,抓人的事儿让他俩去办。你以为这开封府的官差没了你就没法办差了么!”说着,也不等对方反抗,他手上一使劲,提溜着某人就往回走。
展昭羞红了一张脸,别扭的来回挣扎,不过身上的药劲儿未退,他挣扎也是无用。被白玉堂拽着走过自家的官差时,好多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俩,视线追随着他们直到老远。他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旁的这个罪魁祸首却不以为然的牵动着嘴角。
你个臭猫!看你以后还嚣张!看你以后还对别人笑那么好看!看你以后还跟别人那么亲密!
***
白玉堂拽着展昭回到县衙的时候,公孙策刚从西院的客房里为那对兄弟的弟弟换完药出来,一听说展昭回来了,他连自己的房间都没回就直直的奔去了展昭住的那间屋子。
而在展昭的卧房中,包拯一脸严肃的正襟危坐。他本是来探望展昭的,来了之后看到展昭虽身中软筋散且有些小伤却并无大碍,倒也放了心,不过听闻展昭讲述的关于杨頔的身世及那七条人命均由他所杀的真相,心里还是有了不少的感触。
“展护卫是说当年他那重病缠身的父亲其实都是罗家当家一手造成?”包拯似有些不敢相信。
“回大人,正是。杨頔说他查了许久,原本他也是不敢相信的,后来他在整理养父的遗物时,无意间在他出诊的药箱中发现了夹层,打开后,里面竟有数张字条,都是让他去为二当家诊治时下入少量的药物从而令他一直卧病的指示。”展昭如实回答。
“可恶!”包拯忍不住拍案,“那怎么说也是他的弟弟,不管是否是一胞所生,却都同样继承了他们罗家血统,怎会有如此心狠之人下的这般毒手。”
“展昭听杨頔说,罗鸿一心想将罗家产业独吞,